孫海岩聽妹子這麽問,雙眼看向孫海馨傲人的雙峰,然後開口道:“差不多,差不多吧?你們都還年輕,都有潛力,到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聽到孫海岩這麽一說,孫海馨突然臉色一紅,好像鹿死誰手的不是胸部的發育,而是彼此争取到哥哥這個男人一樣。
“哥,你不是醫生麽?你不是孫家神醫的傳人麽?你肯定有豐胸的辦法,告訴我?”
孫海岩沒有想到這個丫頭,竟然會大膽若斯,問自己這種方法,身爲哥哥的孫海岩連忙闆着臉孔道:“海馨,你都這麽大了,怎麽一點都不知道羞,幸好我是你哥哥,要不然,面對你這樣的挑逗,還不将你就地正法了麽?”
雖然說這個丫頭已經是自己的妹妹了,可是孫海岩不是也知道是結義的麽?沒有什麽血緣關系,這麽挑逗自己,真讓自己受不住,将她給xxoo了,到時候自己爆陽而亡,那可就罪過大了。
孫海馨聽到哥哥這麽說,頓時臉色一變道:“哼,少來,你不是我哥哥麽?妹妹在哥哥面前有什麽好害羞的,你難道想看着剛才那個老女人羞辱你妹妹,憑什麽我的胸沒有那個樊曉梅的大,憑什麽我的潛力沒有她大,我就要大給她們看看。”
“啊。。。。。。老女人,哦,你說紅韻嫂子呀,人家可不老,别亂說,在我們浏陽村,紅韻嫂子怎麽說也是排上前三的美人,不知道多少個漢子晚上睡覺都想着呢?”
“是不是哥哥你也想着呢?”
“是,哦,不是,哥哥是四有青年,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負,怎麽會想着那個事情呢?”
“切,不是才怪了呢?瞧你說起那個老女人時候的眼神,簡直恨不得成爲人家的裙下之臣,我不管,你要是不告訴我豐胸的辦法,看我和你沒完。”
孫海岩無奈搖頭道:“唉,遇人不淑呀,妹,這樣吧,今天晚上開始,我就傳授你床上技術,到時候你還可以親身體會一下,保證你滿意。”
孫海馨聽到這個話,臉色唰的一下,猶如紅透了的蘋果一樣,傳授自己床上技術,還讓自己親身體會,這丫的,怎麽聽着這麽暧昧,這麽禽獸呢?
“哥。。。。。。”
“啊!”
“你家裏幾張床呀?”
“一張呀?問這個做什麽?”
“啊,那你是想對我這個妹妹行禽獸之舉了?”
擦,孫海馨這句話,頓時讓孫海岩無言以對,想想剛才自己說的話,好像存在一定的誤會一樣,連忙道:“哦,不,不,海馨,你聽錯了,哦,不,是你理解錯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了。”
“不是我想的那樣,哥,你怎麽知道我想的是什麽樣的,那你說說事實是什麽樣自己的,一張床,還要在床上教妹妹床技,還要讓妹子我親身體會,這還不是禽獸麽?”
孫海岩知道這個丫頭誤會了,可是卻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總不能将自己神奴的事情說出來吧。
“丫頭,别用你那不純潔的眼光看哥哥,我說的床上技術是孫家祖傳醫學中的一門技術,上面雖然講述的是床上技術,不過裏面有豐胸,提臀,減肥,瘦身,縮陰等諸多的實用技術,絕對可以讓美女更美,讓熟女更熟。”
孫海馨雙眼瞪的溜圓,似乎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種東西,想到這裏,臉色羞紅的可以滴出血來。
“哦,那。。。。。。那晚上咱們怎麽睡呢?”
孫海岩反問道:“你說怎麽睡呢?”
“要不咱們弄個線,睡一張床上好了,反正你要時刻記住,我是你妹妹,你要是敢越線的話,那就是禽獸了。”
肖天條件反射的點頭。
當天晚上,孫海岩将孫家醫術裏面的床技傳授給了這個便宜妹子,然後就早早的入睡,看着鼾聲如雷的孫海岩,孫海馨怎麽都睡不着。
孫海岩其實不過是裝睡而已,其實孫海岩在意念之中不停的和神奴交流,一來是讨要适合這個便宜妹子修煉的純陽功訣,二來也是想讓神奴幫自己出個主意,是不是該去上學。
孫海岩想到自己已經攢了差不多三四萬元,還有鄰村張麗還差自己一萬,如果有學校招生的話,自己雖然沒有正規考試,不能去那些統招學校,去一個不是統招的醫學院校還是可以的。
第二天一早,孫海岩起床的時候,發現那個便宜妹妹雙眼布滿血絲盯着自己,那摸樣好像自己做了什麽錯事一樣。
孫海岩看看自己全身上下,覺得自己沒有什麽不妥之後道:“你看什麽?我沒有什麽地方對不起你的吧?”
“禽/獸!”
“啊。。。。。。你這個便宜妹子能不能講點理,我哪裏禽獸了,我昨晚上躺下一覺睡到現在,即使禽獸的想法都沒有,你怎麽能夠。。。。。。”
孫海岩心裏想着,該不會這個丫頭知道我心裏想什麽吧?要真是這樣,那乖乖不得了,昨晚上自己的那些個龌蹉想法,還真是夠禽獸的。
其實昨晚上,孫海岩也沒有想什麽,不過是想着自己進入大學,在學校裏面就可以招花引蝶,可以名正言順的尋找女人中的極品,十二名器。
“正因爲那樣,你連禽獸都不如,哼。。。。。。”
孫海馨昨晚擔心這個便宜老哥會對自己下手,所以一直都沒有睡,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會胡思亂想,到後來,孫海馨甚至都認命了,要是這個便宜老哥對自己下手,也就那麽半推半就的從了他好了,畢竟自己心裏也很喜歡這個便宜老哥。
可是不論孫海馨怎麽等待,都沒有發生那應該發生的事情,原本以爲這個便宜老哥是個禽獸,不想連個禽獸都不如,放着自己這樣的大美人,竟然不下手,那不是對自己更大的侮辱麽?
孫海馨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說完孫海岩禽獸都不如之後,就開始嘩啦啦的滴落了淚水,讓孫海岩是丈二摸不着頭腦,一個勁的猛勸,卻又勸不到點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