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要動手,又心裏對不起志霞妹子,雖然說自己和志霞妹子之間并沒有什麽?可是兩人從小青梅竹馬,上次又用東西破了丫頭的身體,那個丫頭挑明了要賴上自己,而且自己心裏也不是對志霞妹子沒有感覺。
那麽漂亮的一個可人,孫海岩怎麽會沒有感覺呢?何況志霞妹子還小,将來身體發育的空間還很大,弄不好比這個薛海娜的尺寸還要恐怖,孫海岩想到薛海娜的尺寸,不由的一陣猛咽唾液。
誘/惑,絕對是最強大的誘/惑,孫海岩雖然是被動的,可是人家的身體的确是被自己破了,而且自己的童子身也被薛海娜給破了,發生這樣的事情,要孫海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有發生,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推開家裏的門,孫海岩心裏咯噔一聲,原本淩亂的家裏,竟然整齊如一,比自己過去最整齊的時候,還要整齊。
“莫非志霞來了?”
每次志霞妹子趁沒有人的時候過來,都會幫孫海岩收拾整理房間,想到房間裏面床上的薛海娜,孫海岩亡魂大冒,千萬不能讓志霞妹子看到那個女人,尤其是床上的那攤血迹。
孫海岩連忙沖了進去,當看到卧室裏面,依舊整整齊齊,床上的薛海娜已經消失,頓時讓孫海岩不知所措起來。
孫海岩腦海嗡的一聲,雙眼快速的掃過房間每一個角落,最後才發現書桌上面的一張紙條,孫海岩連忙走過去,看到那娟秀的字迹,一眼就認出不是志霞妹子的。
“孫海岩,我走了,或許在你心裏,會認爲我是一個壞女人,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對不起!害你失去了童身,其實我都不知道爲什麽會對你說這些,我是一個女人,雖然是我主動的,可還不是因爲你的那個藥水麽?”
看完前面的一段話,孫海岩知道是薛海娜留下的紙條,知道薛海娜離開之後,孫海岩沒有如釋重負的輕松,反而覺得心情更加沉重。
“我薛海娜是有些随便,甚至有些瘋瘋癫癫,可是我薛海娜不像你想象中的那麽龌/蹉,能夠在道上混這麽多年,依舊保持我的完璧身體,這就是明證,可是都怪我自己太貪心了,才會有此一劫。”
“原本我是發現自己後背的刀傷痊愈之後,就猜測你擁有什麽絕頂的刀傷藥,想到道上混的人,很需要這個,我就想從你這裏找到他,不想催眠你之後,面臨的卻是賠上了自己的身體。”
孫海岩看到這裏,才猛然醒悟過來,原來這個薛海娜催眠自己,問的寶貝是治愈刀傷的辦法,并不是所謂的藥水寶貝,萬幸自己将藥水當做寶貝,不然怕會将孫家醫書和自己神奴的秘密說出來,到時候自己就真的沒有秘密了。
“孫海岩,不要找我,禍是我闖的,罪該由我承受,你不用對我負責,我想你也不會讓我負責吧,就當你沒有救過一個叫薛海娜的女孩,就當這是一個美好的夢境好了,希望咱們不會再見面,最後對你說一句話:你真的好不懂女人!”
孫海岩一直看完下面的薛海娜落款,才停下來。
紙條上,沒有薛海娜的電話,也沒有薛海娜的地址,甚至沒有薛海娜的一切消息,還讓孫海岩不要去找她,孫海岩有些迷茫了。
“你們城市的姑娘,就是太開放了,難道以爲我們農村的娃子,也和你們一樣麽?不管你怎麽想,始終改變不了你在我孫海岩心中的地位,第一個女人。”
孫海岩這個時候,依舊将薛海娜當做自己的第一個女人,可不是麽?守護了十九年的身體,被這個薛海娜無情的奪走,還說什麽不讓自己負責。
孫海岩突然覺得自己很累,正準備走向床上之際,突然看到枕頭邊上有一沓子鈔票,全部是小紅魚,也就是最大的貨币一百頭的。
孫海岩雖然沒有去數,可是能夠看出來是三萬元左右,孫海岩都有些納悶,這個女人怎麽會這麽有錢呢?
孫海岩想到昨晚和薛海娜翻雲倒雨的事情,心裏頓起漣漪,自己的第一次,自己第一次上了的女人,是那麽的撩動人心,可惜現在卻消失了。
孫海岩有些後悔,後悔去給樊曉梅看病,要不是給樊曉梅瞧病,自己決計不會讓薛海娜就這麽走了。
想到樊曉梅,孫海岩也想到了那成熟的胸前鼓脹之物,又想到張大嫂的話,那豈不是說明樊曉梅這個大侄女,已經是預定給自己準備的盤中菜了麽?
孫海岩看着床上面的三萬元人民币,想着自己那個夢想,或許就能夠靠這三萬塊實現,就在孫海岩想着心事的時候,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雖然自己不是開診所的,可是整個浏陽村幾乎都知道孫海岩的醫術,所以說,經常有人敲門來看病,這也是正常的事情,孫海岩哪敢大意,連忙将三萬元收好,起身去外面開門。
“咔嚓。”。
一聲開門的聲音過後,肖天擡頭往外一看,頓時愣住了。
“你,你怎麽來了?”
孫海岩沒有想到孫海馨會找到這裏,會來到自己家裏,且不說她是怎麽知道自己是浏陽村的人,單單她來自己家的這份勇氣,也讓孫海岩詫異!
孫海岩又看着孫海馨的身邊,修長白嫩的美腿旁邊,放着一個不大的行李箱。
“咕咚!”。
孫海岩從上打量到下,然後雙眼停留在孫海馨的胸/脯上面,挺拔,嬌嫩,似乎還隐隐散發着迷人的香味,孫海岩喉嚨裏面頓時傳出一聲咽口水的聲音。
孫海岩知道,這個丫頭一定打扮過,還擦了些許的香水,真是好聞,不過孫海岩就更加納悶道:“你這是?”
說話的同時,孫海岩将目光看向孫海馨身邊的行李箱,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