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岩的一句話,讓張大嫂臉色一紅道:“你想哪裏去了,我就是說,我們母女兩個相依爲命,在咱們浏陽村又是孤姓,有很多事情不方便,也容易受人欺負,雖然家庭經濟不景氣,可是也終歸要有個男人不是。”
孫海岩心想,都說這麽明白了,還不是想自己改嫁再找個男人麽?
“那嫂子有沒有對象?”
張大嫂微微點頭道:“恩,物色很久了,已經确定了一個,所以。。。。。。”
不等張大嫂将話說完,孫海岩連忙道:“那是誰家的漢子,人家什麽意思?嫂子是想讓兄弟我去說媒?”
“不。。。。。不,不,海岩呀,你誤會了,我心裏物色已久的那個對象,就是你!”
孫海岩頓時瞪大了雙眸,死死盯着張大嫂,雖然說依稀能夠看出猶存的風韻,可是那和自己看上的女人,差距還是很大的,不說梁志霞,單單自己幫助的那個孫海馨,還有家裏的那個薛海娜,都不是張大嫂能夠比拟的。
孫海岩心想,這個張大嫂,真是想男人想瘋了,竟然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也不想想我孫海岩還是個雛,雖然自己已經昨晚破了雛,可是張大嫂應該不知道不是。
感受到孫海岩那不可思議的表情,張大嫂繼續道:“海岩呀,嫂子知道,這個事情不該嫂子自己開口,人家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農村的風俗,還是需要找個媒人的,可是你也知道,我們樊家也沒有什麽祖家的人,所以。。。。。。”
孫海岩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隻能含混其辭道:“嫂子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不過海岩真不好做決定。”
“海岩,我知道,你父母過世,就剩下你一個人過日子,也确實苦了你,正好嫂子家裏也是這般沒有男人,而你又是孤身一人,咱們如果組成一個家庭,那或許還能夠在浏陽村立足站穩,畢竟你還有一身醫術不是。”
“嫂子,這個不是海岩不懂事,關鍵是,我。。。。。。”
孫海岩心想,你個老女人,說的好聽,都不看看自己什麽歲數了,我孫海岩今年不過十九歲,要真要了你這個老女人,誰給我生兒子,就是你真願意給我生個兒子,四十多歲的人了,生下來的兒子,誰知道會不會沒有屁/眼。
在外面偷聽的樊曉梅,瞪大了雙眸,死死的盯着房門,甚至有種想要沖進去的沖動,她對母親太失望了,母親怎麽能夠這樣,海岩哥是自己先看上的,在自己沒有去上大學之前就看上了,可是母親嫌棄人家是個孤兒,沒有什麽能力,現在自己竟然想吃童子雞。
就在樊曉梅和孫海岩都各懷心思,暗罵張大嫂這個老娘們太不知廉恥的時候,張大嫂又開口了,讓兩人頓時陷入了一陣不好意思。
“海岩,有什麽話你就說,你沒有父母,而我是曉梅的母親,你們兩個的事情,将來也是我自己做主,如果你覺得曉梅哪個地方不好,你給嫂子說說,嫂子一定讓她改改性子,畢竟咱們村上,也就你們兩個合适了。”
張大嫂此話一出,不等兩人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就繼續開口道:“海岩,其實在曉梅去上大學的時候,就給我說過,她喜歡你,可是那個時候,也怪大嫂,曉梅剛考上學,一來怕影響學業,二來你落榜後,父母雙亡,也不是談這個事情的時候。”
“大嫂,你剛才說了那麽多,原來就是想讓曉梅許給我?”孫海岩突然聽到張大嫂話鋒一轉,馬上震驚求證道。
“當然了,都說這麽清楚了,我們母女要和你組成新的家庭,不是說你和曉梅的事,難道還是說嫂子和你的事呀?”張大嫂笑罵了起來。
孫海岩心想,擦,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早知道是這個事,自己還就将就着答應了,現在都墨迹這麽久了,要是直接答應,也說不過去不是。
“嫂子,謝謝你看得起我,正如嫂子說的那樣,海岩高考落榜,終歸是心中的一個陰影,所以我要想辦法去上學,這是我的夢想和願望,我和曉梅,将來看緣分吧。”
“海岩,你這是看不上曉梅麽?”
“不不。。。。。。不,曉梅很好,很漂亮,我很喜歡,隻是畢竟還是學生,我就是想,等我們學業有成的時候,再談這個事情也不遲。”
聽到孫海岩這麽說,張大嫂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操之過急,點頭道:“那好吧,海岩,你如今醫術在咱們浏陽村傳的是神乎其神,難保将來外村的不來找你看病,甚至醫術名聲傳的更遠,到時候少不了有人向你提親,你可要記住咱們家曉梅喲。”
孫海岩知道張大嫂的意思,連忙點頭道:“嫂子放心,抛開曉梅是我的大侄女之外,我還真的挺喜歡曉梅的,丫頭已經變成大姑娘了,很成熟呢?”
“呵呵,我就是怕她在外面被那些個壞學生帶壞了,所以讓你早些下手,好了,這個你拿着。”
孫海岩看到張大嫂遞給自己的一張百元大鈔,連忙推辭道:“嫂子這是幹啥,我都說也沒有費什麽事了,你就别。。。。。。”
“别什麽别,以後咱們或許就是一家人了,不就是給你個錢麽?你一個人也不容易,收下吧,将來想上學,不是也都要錢麽?嫂子這裏還有些,你就别想那麽多了,你要是不收下這個,嫂子就不高興了。”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孫海岩一想也對,大不了将來自己發達了,好好幫他們樊家一把,想到這裏,孫海岩将張大嫂遞來的百元大鈔裝入口袋,然後告辭離開。
在外面一直偷聽的樊曉梅,連忙從當門廳房離開,去另外一個房間躲了起來,不過臉色依舊紅彤彤的,好像是剛和男人做那個事一樣。
孫海岩離開了樊家,快速的向自己家裏走去,他不知道該怎麽面對樊曉梅,更不知道怎麽面對薛海娜,自己雖然破了她的身子,可是卻也沒有享受到什麽,自己似乎不應該負責,可是心裏又總是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