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海娜大吃一驚的同時,連忙催問道:“這個藥水到底有什麽作用?我的意思是會達到什麽反應?”
“嗅嗅氣味,保證三個時辰之内發作,期待異性的侵犯,喝下一口,三分鍾發作,欲望被無限挑逗,甚至會強行侵犯異性,如果不能和異性結合,全身猶如萬蟻鑽心一樣難受。”
随着孫海岩的話,薛海娜雙眼布滿了血絲,臉色更加嫣紅,全身都有些抽搐,看向孫海岩的雙眸,帶着明顯的占有欲。
“孫海岩,脫了自己的衣服,我要你占有我,像對自己女人一樣,狠狠的占有我!”
孫海岩機械性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慢慢向薛海娜走去。
“嘭!”
聽話也有聽話的罪,被薛海娜催眠着的孫海岩,機械性的走向薛海娜之際,渾然不顧擋在自己面前的床,直接被撂翻在床上,口鼻臉龐都直挺挺的砸在了床上,還好床比較柔軟。
“擦,怎麽忘記讓他慢慢上床了,還真是性急,啊,全身真被螞蟻咬一樣,好想要!”
“哦!”
薛海娜看着躺在床上的孫海岩,感受着蝕骨般的欲望折磨,終于雙眼泛起一道可怕的兇光,猛的撲在孫海岩身上。
孫海岩面對突如起來的侵犯,即使被催眠之中,也條件反射的抵抗起來,雙手無巧不巧的推向薛海娜的胸口。
軟軟的,還富有彈性,不等孫海岩縮回雙手,就聽到薛海娜那媚到骨子裏的聲音道:“不要反抗,狠狠的占有我!”
孫海岩的分身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薛海娜握在手中,不消一分鍾,就被薛海娜的手技給喚起雄風。
得到薛海娜命令之後,孫海岩猛的起身,将身體上面的薛海娜壓在了身下,分身毫不遲疑的沖入更加溫潤的通道之中。
“啊!”
随着撕心裂肺的痛楚聲音傳來,孫海岩猛然驚醒過來,入眼是絕美,妩媚,風情萬種,急需發/洩的薛海娜。
當感覺到薛海娜姿勢不對的時候,孫海岩意念比雙眼更快的發現了自己分身的尴尬,連忙從薛海娜體内退出。
當孫海岩觸及床上那些紅色物事之後,孫海岩悔恨不已。
“你怎麽能這麽不知廉恥呢?”
薛海娜剛剛被孫海岩破了身子,正在疼痛的邊緣,一點享受都沒有感覺到,就被孫海岩劈頭蓋臉罵了過來,頓時也是一陣火大。
“孫海岩你個混蛋,我不知廉恥,如果不是你的那個混蛋藥水,我會被欲火纏身,我會将身子交給你這個鄉野郎中,你還好意思罵我。”
孫海岩聽完薛海娜的話,連忙看向薛海娜,當确定薛海娜服過自己的寶貝藥水後,沒有絲毫猶豫,從懷中取出一根銀針,就要給薛海娜解毒。
薛海娜的毒,在被孫海岩破了身體的疼痛中,已經暫時得到了緩解,看到孫海岩手握銀針要刺向自己,連忙反對起來。
“你幹什麽?我不要紮針!”
“薛海娜,你最好接受我的治療,不然你身體肯定承受不了藥水的藥力,沒有異性的侵犯,是無法解毒的。”
薛海娜這個時候,下體的疼痛已經好轉,看向孫海岩的雙眸,已經明顯再度迷離,一種矛盾糾結而複雜的表情,從雙眸中透露給孫海岩。
“薛海娜,不用再對我施展催眠了,雖然之前我小看你了,可是同樣的跟頭我孫海岩不會第二次栽倒。”
不等薛海娜反應過來,孫海岩眼明手快,銀針猶如一道流星般,瞬間從孫海岩的右手飛出,精準的刺入薛海娜的胸口膻中穴。
膻中穴突然被刺入,薛海娜本能的低頭看向胸口,孫海岩再次取出兩根銀針,刺入薛海娜的後背靈台,至陽穴中。
三根銀針留在薛海娜身上,薛海娜好像頓時被醍醐灌頂一般,體内的那種燥熱頓時消失,一股清涼的能量,随着三根銀針,在體内經絡之中緩慢的運行。
孫海岩看着淩亂的房間,又看看床上的那攤血迹,孫海岩再次懊悔了起來,自己從小就和梁志霞青梅竹馬,現在竟然保守了十九年的童身,一朝被破,心裏頓時酸甜苦辣澀,五味交雜。
浏陽村的每一個人,都經常和孫海岩打情罵俏,也都将孫海岩當做小情人一樣調流,可是每個人心裏都知道,孫海岩本性是正直的,不然這麽多年過去了,孫海岩也不可能依舊是童子之身。
孫海岩看着同樣是第一次的薛海娜,真心不知道該怎麽辦?薛海娜的妩媚和性感,都是孫海岩喜歡的,可是兩人畢竟很陌生,外表的美,根本不能讓孫海岩産生真正的感情,相比于容貌,孫海岩更在乎心靈的感受,梁志霞就是孫海岩最牽挂的人。
随着三根銀針的刺激,薛海娜竟然睡了過去,孫海岩将三根銀針起出,然後讓薛海娜好好睡上一覺,不管自己對薛海娜有沒有感覺,始終是自己破了人家的身子,該負責的還是要負責的。
“嘭嘭!”
孫海岩懊惱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的叩門聲,連忙關掉房間裏面的燈光,走過院子,來到門口,打開家裏唯一的大門。
“孫海岩,你快些去我家看看,曉梅不知道怎麽回事,昨晚突然脖子硬筋起來,硬是往一邊轉圈,怎麽都不能緩解。”
“張大嫂,曉梅不是在城裏上學麽?”
孫海岩看到是村裏的張大嫂,雖然按輩分是叫嫂子的,其實張大嫂已經四十歲左右,女兒樊曉梅也是一個十六七的大姑娘,正在城裏上大一。
“她昨晚回來了,你快随我去看看吧。”
孫海岩聽到這裏,也覺得有些蹊跷,脖子一直往一邊硬筋,不像是一種病,倒像是中了邪術一樣,孫海岩連忙答應一聲,就随張大嫂離開了家裏。
從家裏離開的時候,孫海岩想到了正在裏面床上熟睡的薛海娜,心裏莫名的一陣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