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排出體外的濃毒,隻是癌細胞沒有殺死,再過些日子恐怕又得變成原來的樣子了,
現在的孫海岩還真沒有能力去殺死癌細胞了,隻能等到改天神元恢複了再說了,孫海岩想叫孫海馨進來替她媽媽擦身子的,可是走到門口就聽見大聲的叫罵聲。
“讓開,我倒要看看孫璐芸她要躲到什麽時候?”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罵罵咧咧的說道。
孫海岩愣了一下,孫璐芸?孫海馨?我日,怎麽跟着老媽姓?孫海岩不知道孫海馨的爸爸死了,她媽怎麽也不讓孫海馨跟她爸爸姓。
孫海馨伸開雙手,用瘦弱的身子堵在門口,哭着看着眼前的這幫兇神惡煞的人,心裏慌了神,隻記得孫海岩告訴她不要讓任何人進去,那她就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舅媽,陳阿姨,你們等等好嗎?”孫海馨哭的梨花帶雨,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着讓人心疼。
“小馨,我知道你們也難!”那個被叫做陳阿姨的女人也一臉的難爲之色。
“隻是你也知道,你表哥剛考上大學,也需要錢,唉。。。。。。”
“陳姐,跟她說那麽多做什麽?直接叫出孫璐芸要錢不就得了。”被孫海馨叫舅媽的那個胖女人一臉不耐煩。
“攤上這麽個親戚算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又轉頭惡狠狠的盯着孫海馨道:“進去叫你媽出來,問問她借我們家的錢什麽時候還?我們家快揭不開鍋了!”
“是啊,你媽媽還借了我們家的五百塊錢呢。”旁邊的另一個女人附和道。
“是呀,還欠我們家的呢。”又有幾個人出聲喊道。
孫海馨茫然的看着眼前這些要賬的街坊鄰居,心裏慌亂的很,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心裏悲戚,眼淚不要錢似地大顆大顆往下掉,這便是這些人真正的嘴臉。
胡亂的摸了兩把眼淚,哭着道:“舅媽,你們先等等行嗎?等我湊到錢一定還你們!”
“還?就你?你憑什麽還?”狠狠的吐掉嘴邊的瓜子皮,不屑的看着孫海馨,小巷子裏圍滿了看熱鬧的人,衆人看着眼前的場面議論紛紛。
這時,從人群中擠出一個穿着背心短褲的中年男人,疾步向孫海馨走來。
“舅舅!”孫海馨一聲嬌呼,眼神裏閃現出些許喜色。
男人沖孫海馨微微點了點頭,歉意的看了一眼孫海馨,走到胖女人身邊道:“走,回去!”說着就拉着胖女人往外面走。
胖女人一把甩開男人的手,罵道:“孫璐軍,你給老娘滾回去,今天要是要不來錢,老娘死也不回去。”
孫璐軍當着這麽多人臉上有些挂不住,平複了一下心中的怒氣道:“我那妹妹的錢我來還總行了吧?你别在這丢人現眼了,趕緊跟我回去!”說着又要拉胖女人的手。
胖女人看起來手勁大,一把推開了孫璐軍,不依不饒的罵着:“你還,你他媽還是花老娘的錢呢,你拿什麽還?”
孫璐軍嘴皮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旁邊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束了一個馬尾辮,臉上塗了厚厚一層粉,穿着時尚的超短裙,上身一件畫着卡通圖案的短袖,長得還不錯,拉着孫璐軍的胳膊,故意壓着嗓子道:“爸,今天這事你就别摻合了。”聲音像極了電視上的老鸨。
“斯雨,你,唉。。。。。。”孫璐軍無奈的搖了搖頭,站在一邊不說話。
本來孫海岩以爲是他們的家事呢,不打算随便插手,隻是聽了半天才明白,原來親戚來要賬了,隻是孫海馨這個舅舅确實窩囊了些,被一個女人當着這麽多人罵也不敢還嘴。
雖然孫海岩沒有女人,不過孫海岩知道,要是換做孫海岩,早就一個大嘴巴呼過去了,女人就不能慣着。
孫海岩無奈的苦笑一聲,日,好人還得老子來當,要不然還真白讓這個妹妹說老子是好人了,孫海岩這才推開門走了出去。
孫海馨看着舅舅被欺負,心裏難過,舅舅雖然怕舅媽,可是暗地裏确是對她和媽媽極好,偷偷的送了不少東西。
“舅舅!”孫海馨小聲叫了一聲,突然聽見身後有開門聲,轉過頭看見孫海岩,心裏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心裏懸着的石頭終于落下來。
微紅的眼睛看着孫海岩,恨不能将他融化進去,顫聲道:“海岩。。。哥哥。。。。。。”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大聲的哭了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别擔心了,有我呢!”孫海岩看着孫海馨哭的紅腫着眼睛,心疼的要命,走到跟前将孫海馨攬進懷裏,手輕輕的拍着她瘦弱的後背安慰着。
孫海馨依偎在孫海岩懷裏,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臉粉紅粉紅的,軟倒在孫海岩懷裏,手不自覺的環上孫海岩的腰。
“吆。。。。。。”胖女人戲谑的看着孫海岩和孫海馨。
“怪不得這賤丫頭攔着不讓我們進去呢,原來是在房子裏養了男人啊!”
胖女人的話引起一片哄笑聲,衆人都以戲谑的眼神看着,孫海馨聽見舅媽的話,才想起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呢,慌忙的從孫海岩懷裏掙紮着要起來,隻是孫海岩的手臂仿佛有無窮大的力氣似的,她怎麽也掙紮不開。
日,老子這麽英俊潇灑的還要女人養?要不是老子不能打女人,一定打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孫海岩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開始變了,好像變的嚣張了,變得也霸氣了,自己也是過了兩年孤兒生活的主,以前總是很自卑,感覺低人一等,可是自從和神奴建立共生契約之後,好像徹底變了。
孫海岩聽的火起,眼中寒芒一閃,随即又換上一副笑臉道:“這位大媽,你想養,估計沒人敢讓你養吧。”孫海岩笑嘻嘻的說道。
醜的跟母豬似地,要是有人敢讓你養才瞎了眼呢,胖女人聽明白了,這是說她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