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看着孫海岩的樣子想笑又笑不出來,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不過卻也不知道該怎麽做?她怕自己惹惱了他。
她也想穿上衣服,隻是她不能,要是她穿上衣服,就意味着那救命的錢飛了,執拗的拉着孫海岩的胳膊說道:“你。。。你來吧,我已經。。。。。。已經。。。準備好了。”
女孩低着頭咬着下嘴唇低聲說道,臉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孫海岩到現在也沒有反應過來,到底這是怎麽回事,不是說讓自己來歇歇腳麽?還說有自己的老相好,該不會說的就是這個女孩吧。
女孩見孫海岩半天沒反應,剛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往下掉了起來,伸出纖嫩的小手去解孫海岩的褲腰帶。
孫海岩急忙向後退了一步,手抓着褲腰帶,驚慌失措的看着這個清純美麗的小女孩,心想這個少女到底要幹什麽?難道這是要帶自己進入罪惡的深淵麽。
女孩見孫海岩躲開了,稍微一愣神,突然就那麽光着身子跪在了床上,大聲的哭道:“我求求你了,嗚嗚。。。。。。求求你了,就從了我吧?”
孫海岩看着女孩的樣子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這女孩一定是有苦衷的吧,孫海岩連忙沖進浴室,不是用冷水來壓制自己的欲望,而是從浴室裏拿了一條浴巾裹在女孩的身上,輕聲問道:“你爲什麽一定要做這個?”
女孩沒有拒絕孫海岩好心,雙手緊緊拉住身上的浴巾,眼神死死的盯着孫海岩,像是要把孫海岩的樣子印在腦子裏一樣。
“你是好人。”女孩開口道。
聲音很好聽,至少比孫海岩聽過那些嬸子,大媽的聲音好聽多了。
“好人?認識我的人都是這麽說我的。”孫海岩苦笑着摸了摸鼻子。
“噗嗤。。。。。。”女孩被孫海岩的話逗笑了。
孫海岩這才注意到女孩笑起來很可愛,臉頰上面有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眼神也有了一絲的生機,此時用明眸皓齒來形容也不爲過。
孫海岩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俏臉,看着露在空氣外面的香肩,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看着女孩向他看來,孫海岩趕緊慌亂的轉移視線,心裏一個勁的澆冷水,澆滅了燃起的欲望。
感覺到自己的分身終于安靜了下來,孫海岩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暗罵自己沒出息。
“我需要錢。”女孩苦笑着道,雙眼看着孫海岩的臉龐,她并沒有發現孫海岩猥/瑣的想法和眼神。
此時她才發現這個大男孩其實還是很帥的,“即使把第一次給他也不會很難過,羞死人了,怎麽會冒出這樣的想法呢?”
女孩趕緊甩掉了這個念頭,臉上卻抑制不住的升起一抹嬌紅,順着臉頰延伸到肩膀,一直沒入浴巾裏。
女孩輕聲說:“你一定認爲我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吧?”說完一臉認真的看着孫海岩。等待着孫海岩給他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
孫海岩趕緊搖頭,孫海岩沒有騙她,他不認爲她是一個壞女孩,不爲别的,隻是感覺!要是換做别的女人拉着孫海岩,求着孫海岩和她上床,孫海岩一定認爲她是個壞女人。
可是對于這個女孩,他生不起那樣的念頭,總覺得她很特别,和那種拜金女不一樣。
她要錢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孫海岩在心裏替自己,也替她找了一個很有說服力的借口。
女孩看見孫海岩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隻是兩條好看的眉毛一直皺在一起道:“我媽媽病了,醫生說是什麽癌症晚期,要是有錢治療的話,還可以多活兩年。”女孩的眼睛裏又蓄滿了淚水。
孫海岩雖然不是一名專業的醫生,甚至連赤腳醫生也不是,更甚至他連一天大學都沒有上過,更沒有學過醫學,可是他卻擁有另一個身份,一個更加顯赫醫學界的身份。
孫家孫思邈的後人,說來可能有些不太真實的感覺,其實孫海岩真真切切就是孫思邈的嫡系後人,不然家裏也不會珍藏那麽多醫術,而孫海岩從這些醫書裏面,對與癌症的基礎知識還是很清楚的。
癌症一般都是無藥可救的,至少在西醫方面是這樣認爲的,在中醫的領域,雖然有很多種治療癌症的方法,不過也都是需要很苛刻的條件,配合病人的主管情況,才能夠達到治愈的作用。
治療癌症的藥都是很貴的,正如女孩說的那樣,如果有錢治療的話,不用說什麽多活兩年,就是二十年自己也能夠做到,不過續命的代價可真的不小。
癌症治療的三個關鍵就是金錢,病人的主觀心态,還有癌症的程度,這三方面的作用幾乎相等,各占成功率的三分之一,從這裏就可以想象出治療癌症的關鍵。
想到這裏之後,孫海岩開口道:“那麽你爸爸呢?”
“我爸爸?呵呵。。。。。。”女孩搖了搖頭。
“我沒見過,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死了,一直是我媽媽一個人拉扯我長大的,她的身體從兩年前就不行了。”
“所以你就來賣初夜?”孫海岩現在已經猜到了這個小女孩是做什麽的?也想到了那個旅館下面的女婦人是做什麽的?所謂的歇歇腳,老相好,不過是他們的專業術語罷了,可笑自己還以爲有自己浏陽村的老鄉在這裏呢?
孫海岩話問出去就後悔了,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嘛,孫海岩輕手輕腳的坐在床邊,愛憐的摸了摸她的頭。
女孩似乎很享受孫海岩的撫摸,頭微微的靠在孫海岩的肩膀上道:“還能怎樣?我問過了,治療一次要一萬多塊,除了這個辦法,你覺得我一個女孩子還能做什麽?”女孩用她那黑白分明的眼神很認真的注視着孫海岩。
孫海岩一愣,的确,一個一無所有的大男人想很快的賺到幾萬塊錢都幾乎都不可能,自己是深有體會的,自己昨天不是爲了一萬元,差點丢了自己的童子之身麽?更何況一個才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