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
陳圓圓疑惑道:“真的假的?這個呢?”
看着陳圓圓手中的d罩杯内衣,孫海岩依舊搖頭道:“太小!”
陳圓圓嘴裏嘟囔着:“難道是一位胖嘟嘟的大齡剩女不成。”
當陳圓圓重新換一件e罩杯的粉色内衣出來,孫海岩雙眼一亮道:“這個尺寸雖然還是小了點,不過應該能夠罩住了,就這個吧。”
“啊!海岩哥哥,你不是說不是你女朋友和相好麽?你怎麽會知道普通朋友的這個尺寸呢?”
孫海岩沒有回答陳圓圓,而是反問道:“圓圓,你是我女朋友麽?”
陳圓圓頓時臉色羞紅,不好意思的小聲道:“哪有這麽快呀!最多。。。。。。”
後面陳圓圓想說,最多咱們可以交往試試看,可惜孫海岩沒有讓她将後面的話說出來,就接口道:“這就對了,你的尺寸我也知道,你不也不是我女朋友麽?”
“你又沒有測量,怎麽知道我的尺寸?”
“我的眼力還不錯,你應該是b罩杯的尺碼吧,你還年輕,總有一天會成爲d罩杯的,這兩件一共多少錢?”
陳圓圓被孫海岩的話,搞的有些招架不住,聽到孫海岩詢問價錢,沒好氣道:“一百八十元。”
孫海岩毫不猶豫的甩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陳圓圓的同時道:“剩下的算是給你的小費吧,畢竟麻煩你這麽久了。”
“你當本姑娘這裏是公共銀行呀,免費爲你獻身,還要免費被你數落,現在還要收你的小費,收小費就小費吧,還這麽吝啬,才二十元。”
聽到陳圓圓的話,看到她那母老虎的表情,孫海岩心裏直嘀咕:“現在的女人真可怕,十七歲進入更年期,簡直就是跨越無極限。”
陳圓圓雖然嘴上這麽說,不過還是沒有再找給孫海岩剩下的那二十元,孫海岩待了一會,看這個女孩是鐵定自己不好意思張嘴再要了,也就逃命似的離開了商場。
揣着一件女子的坎肩和罩罩,孫海岩就像偷了人家大姑娘一樣,放在哪裏都不放心,隻想快速的離開羊場鎮,回到自己浏陽村的家裏。
孫海岩剛走出幾步,路過一個旅館門口的時候,聽到一個聲音叫着自己道:“小哥,進來歇會吧?”
孫海岩轉身看向旅館,發現一個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女人站在門口,敲到孫海岩看向自己,連忙妩媚一笑道:“小哥,進裏面歇歇腳再走吧,裏面有你的老相好喲。”
孫海岩眉頭一皺道:“你認識我?”
“小哥,這年頭做生意的,誰會不認識你們呀,一看小哥就是懷揣人民币的主,快些進裏面歇歇腳吧,你的老相好可等着你呢?”
孫海岩不明所以道:“老相好?我怎麽不知道,是浏陽村的麽?”
聽到孫海岩這麽說,女婦人開口道:“小兄弟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麽?小妹子可靓的很呢?都已經等你大半天了。”
孫海岩疑惑道:“是麽?她就在裏面麽?”
“恩,裏面二樓206房間,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孫海岩不疑有他,連忙走了進去,甚至連“幸福旅館”四個大字都沒有看到。
孫海岩進入房間之後,随意看看那張大床,然後又看向裏面的浴室,心想難得來一次鎮上,就進去沖個澡吧,孫海岩沒有過于複雜的想法。
沖完涼之後,孫海岩就這麽光着屁股從浴室裏面走出來,看着床上鋪好的被子竟然有一團隆起,孫海岩也沒有太在意,還以爲是枕頭。
想到外面那個女婦人的話,讓自己進來歇歇腳,還真以爲是免費休息的地方,連忙躺在床上,準備伸手将枕頭從被子下面取出來,入手頓時感受到一陣滑膩,把孫海岩吓了一跳。
右手不自覺地捏了捏,軟軟的,而且彈性十足。
孫海岩猛的掀開被子,看見床上蜷縮着一具盈盈發亮的玉體,瘦小,修長,還在不停的微微顫抖着。
因爲背對着孫海岩,孫海岩隻能借着那纖細光華的後背,還有散亂的長發判斷這是一個女人。
“你是誰?”孫海岩低聲問道。
“怎麽在我床上?”孫海岩又補充了一句,心裏想着你可千萬别勾引我,我可是一坐懷,就亂來的人,沒什麽抵抗力啊。
孫海岩等了半天,那女人也沒吱聲,孫海岩連忙去将自己的内褲穿上,看着橫陳在床上的玉體,恨不得自己化身爲禽獸,撲上去将她吃掉。
“你是誰?是浏陽村的麽?”孫海岩又問了一遍。
“你。。。。。。你隻管做就是了,問那麽多幹什麽?”床上的身軀依舊蜷縮着,頭埋在被子裏面,傳來微不可聞的聲音,聲音還帶着些微哭腔。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孫海岩接受了自己還不能化身禽獸的事實道。
那女人頭稍稍偏了偏,看見孫海岩隻穿了一條内褲,又急忙将頭轉了過去,好半天沒動靜。
孫海岩也沒去理會,又将褲子套上,下面的分身顯然已經擡頭,不穿褲子不行啊,被看見了那多丢人。
那女的聽見孫海岩穿衣服的聲音,猛然将身子轉過來,一把抓住孫海岩的胳膊哀求道:“你别走。。。。。。求你了!”聲音中帶着哽咽,讓孫海岩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孫海岩這才看清她的樣子,一張清瘦的帶着紅暈的小臉還挂着幾滴晶瑩的淚珠,眉毛很濃,眼球黑白分明,但令孫海岩驚奇的是在她的眼神裏看不見應用的傷感,看起來隻有十六七歲的樣子。
身材很消瘦,鎖骨清晰可見,一對不是很大但很飽滿的酥/胸,略顯青澀的兩顆葡萄泛着微微的紅暈,對孫海岩都是一種挑戰和誘/惑。
“我沒走。”孫海岩也快哭了,看着她的上半身孫海岩再也不敢往下看了,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變的比禽/獸更禽/獸。
一張臉憋得通紅,半閉着眼睛,強迫着自己不去看她,可惜,眼睛卻不太聽指揮,努力了半天,隻閉上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