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頰绯紅一片,心裏一個勁的在想,這家夥也太大了,自己怎麽能容得下它呢?
“海岩兄弟,這。。。。。。這是什麽東西?”
“嫂子,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大家夥,今晚你就可以回去試試這個東西的作用如何,是不是如同我說的一般,有了它,玉竹嫂子你就可以既做婊子,又立牌坊了。”
孫海岩的話好像在打陳玉竹的臉,不過陳玉竹卻沒有一點的不樂意,反而是滿臉通紅,雙眼放光的盯着孫海岩手上的東西。
“海岩兄弟,雖然說你這個東西看着不錯,可是還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再說了,嫂子那可是真金白銀一萬元,你就那這個來糊弄嫂子,怎麽說也要給我些補償吧?”
孫海岩眉頭微皺道:“玉竹嫂子這是什麽意思?我這裏家徒四壁的,哪有什麽東西補償你的,要不,你自己随便找找看,如果真有值錢的,那你就拿走好了。”
“看你這孩子說的,你家裏除了你之外,哪裏還有什麽值錢的東西,我說海岩兄弟,反正嫂子今晚已經來了,不如,就讓嫂子好好服侍服侍你,讓你也做個過來人吧?”
孫海岩心想,這個女人怕是不好打發走,自己還要騙騙她才行。
“嫂子,其實兄弟我也想呀,隻不過心裏将嫂子你當做天人一般,像你這麽誘人的主,兄弟我剛才抱着你的時候,就已經溢出來了,所以這會實在是有心無力呀。”
聽到孫海岩這麽一說,陳玉竹頓時一陣自豪,雙眼盯着孫海岩那平整的關鍵部位,想到之前還曾感覺到高聳起來的帳篷,或許還真是那麽回事。
孫海岩從陳玉竹眼神裏面,撲捉到這些之後,連忙添油加醋道:“嫂子今天還是先回去吧,用這個東西好好善待自己,等什麽時候咱們逮到了機會,再來一場大戰不遲。”
“好,這可是你說的喲!”
陳玉竹自從看到肖天手上這根東西之後,就目不轉睛的盯着,心裏更是一陣蕩漾,早想用這個東西去殺癢了,得到孫海岩這句話之後,陳玉竹連忙放下話,将孫海岩手中的那條家夥接過來,轉身就要離開。
孫海岩輕噓一口氣,一路将陳玉竹送出大門,這才重新鎖好大門,回到房間。
重新回到房間的孫海岩,突然想到自己剛才救的這名女子,被玉竹嫂子發現,萬一明天她将這個事情說出去,自己還怎麽做人。
“不行,我要去和玉竹嫂子說清楚,不解釋清楚,萬一她壞了我孫海岩的名聲,那我可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解釋什麽?這種事情,隻會越描越黑,再說了,放着我這個大美人不好好照顧,去找那個女人,你不覺得腦子有問題麽?”
正準備出去的孫海岩,突然聽到女子的聲音響起,連忙轉身,看了一圈之後才看向床上。
原本躺着的田螺女子,已經坐了起來,一臉笑意的看着孫海岩道:“帥哥,你應該占盡本姑娘的便宜了吧,現在把我的衣服還給我好吧?”
笑意中帶着挑逗,聲音中帶着輕浮,讓孫海岩頓時神魂颠倒起來,看着赤果上身坐在床上的女子,竟然對自己勾動着手指頭,真夠要命的,孫海岩鼻血猛的一陣上湧,隻能連忙将右手摁住自己的止血穴位上面,孫海岩是哭笑不得。
在女子和自己對視一陣之後,孫海岩将目光看向床下面一邊的垃圾桶。
“啊!你把我的衣服丢垃圾桶裏面了?”女子不傻,順着孫海岩的目光看到裏面那件火紅色的衣服之後,頓時大聲道。
誇張的大叫聲,讓孫海岩一陣心悸道:“不把你衣服撕掉,我怎麽給你治病呢?”
“你完全可以慢慢幫我把衣服褪去不是麽?爲什麽非要使用暴力撕掉本姑娘的衣服呢?我想你多半是一個變/态的家夥,才會在我昏迷的情況下,竟然還要用暴力,其實你就是不用暴力,我也會百依百順的任由你爲所欲爲。”
女子的一席話,好像孫海岩之前對她怎麽樣了一樣。
“喂,你說話要憑良心呀,你身上有沒有什麽?你可以好好檢查一下,我撕掉你的衣服,目的就是減少和你身體的接觸,這樣也好少生誤會,不想現在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讓玉竹嫂子誤會。”
“小子,我薛曉娜怎麽說也是道上混的,現在我已經赤果果的被你侵犯,你以後讓我薛曉娜怎麽出去見人。”女子說的好像合情合理。
孫海岩被這個女人的無禮搞的一陣火大道:“薛曉娜是吧?你愛怎麽見人怎麽見人?就是不穿衣服出去,那也不礙我孫海岩鳥事。”
“别仗着自己是什麽狗屁的田螺,就不把俺孫海岩當人。”說這句話的時候,孫海岩聲音很低,以至于薛曉娜都沒有聽到。
薛曉娜雖然沒有聽到後面孫海岩說的田螺,可是前面的話可是聽了個清楚明白,竟然在自己美色當前的誘/惑下,沒有流哈喇子,還說出這麽一翻铮铮鐵骨的話來,頓時讓這位田螺美女對孫海岩有些刮目相看。
何況薛曉娜對自己後背的刀傷,這麽快痊愈,也懷着一股子好奇,怎麽可能會這麽快就好了呢?自己後背的傷當時有多重,她心裏很清楚。
“是不礙你鳥事,可是你要不多此一舉,或許我就不會這麽狼狽,你的那個小情人,也就不會誤會了,像剛才你那個玉竹嫂子,簡直就是一個菜鳥,這麽簡單的誤會都會産生,說她秀逗都不過分。”
“她是鏽鬥,那你這個田螺美女又是什麽?”孫海岩一臉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