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爲那上萬的人民币,雖然咱們海岩兄弟夠愛錢,可是從陳玉竹取錢的時候,一顆碩大的肉/團出現在孫海岩視線裏面,簡單的評估一下,似乎不比那個房間裏面那個田螺差多少,或許是經常被男人按摩,揉搓的原因。
孫海岩想到房間裏面的那個田螺,反正也在昏迷中,就收了陳玉竹的錢,然後帶着自己的玉竹嫂子進了房間。
當玉竹嫂子看到床上面的田螺女子,那精雕細琢的五官,還有高高聳立,赤果果暴露出來的胸/部,頓時讓玉竹嫂子想到了什麽,難怪這個小子一直不幫自己開門呢。
“孫海岩兄弟,難怪不想讓玉竹嫂子進來,原來是怕玉竹嫂子發現你金屋藏嬌呀,都怪玉竹嫂子不對,打擾了兄弟的好事,真沒有想到,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呀。”
“嫂子,你誤會了不是,這個女子,隻是路過咱們浏陽村,不想卻重傷在這裏,我這是爲了給她治病才會這樣的。”孫海岩畢竟大閨女上花轎,第一次遇到這個事情,難免有些手忙腳亂的解釋着。
“切,我說海岩兄弟,你當嫂子我是什麽人,還是那些個隻知道争風吃醋的小姑娘麽?嫂子是過來人,什麽狗屁的頭道,二道,都是一個味。”
陳玉竹說完之後,還不忘風情的看看孫海岩道:“海岩兄弟這樣,嫂子喜歡還來不及呢?我想海岩兄弟一定是有經驗的主吧,不用說一個女人,就是兄弟你再多幾個女人,嫂子也不會吃醋的,咱們還是快些來吧,嫂子半夜三更,過來一趟,也不容易。”
孫海岩連忙道:“恩,嫂子說的是,玉竹嫂子稍等,我這就去将裝備拿出來。”
孫海岩說完之後,就走向裏屋,陳玉竹可沒有想着就是讓自己在房間裏面幹等,連忙尾随着孫海岩,進入裏屋的卧室裏面。
孫海岩剛從床頭取出自己的研制的那根棒子,還沒有來得及轉身,就被一個柔軟的懷抱抱上,而且雙手在自己穿着衣服的胸口一陣撫摸。
“海岩兄弟,真是想死你玉竹嫂子了,以後你就是玉竹嫂子的人了,嫂子會讓你天天欲/仙/欲/死,今晚一定要給嫂子好好殺殺癢。”
孫海岩不是木頭人,下身立馬起了反應,讓自己有種想要爆發的沖動,腦海裏面還不是傳入神奴鼓動自己的聲音:“這娘們真/騷,上了她!上了她!”
孫海岩猛的轉身,将陳玉竹反抱進懷中,就在孫海岩将陳玉竹湧入懷中的那一刹那,陳玉竹突然感覺那一萬元太值了。
咱們的玉竹嫂子,相比于孫海岩的生澀,卻更加老練,踮起腳尖擡頭吻了上去,孫海岩突然被玉竹嫂子偷襲成功,一種難以言喻的舒爽勁襲上心頭,讓孫海岩拼命堅持的道德底線,幾近淪陷。
“不行。。。。。。玉竹嫂子,我們不能這樣。”
孫海岩猛的将陳玉竹推開,誇張的搖頭自己的頭顱,好像自己剛才在生死邊沿走了一遭一樣。
陳玉竹正準備好好體會一萬元帶來的快樂,正準備全身心的交給這個半大不小的男孩之際,卻突然被孫海岩給推開,頓時怒火中燒起來。
無限的欲/火化身成爲了怒火,保持的玉/女形象也頓時消失贻盡,雙眼暴睜,猶如河東獅吼般盯着孫海岩道:“孫海岩,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當我陳玉竹是什麽?你又将自己當成什麽了?别忘了剛才收我的一萬元,你要是還想做婊子,還要立牌坊,我今天就和你沒完沒了。”
正在内心譴責不已的孫海岩,突然聽到陳玉竹的話,也是一陣火大,這個騷娘們,一直想着誘惑自己,現在誘惑自己不成,竟然想着倒打一耙,也不看看自己什麽貨色,人家的下面能夠長出來花,她确實普通巴巴。
“玉竹嫂子,你少在我這裏嚷嚷,切不說你這一萬元是兄弟我給你治病的診療費,就你這樣,一味的來誘惑兄弟,就是告到法院,也不難審判。”
陳玉竹沒有想到孫海岩竟然會這麽說,想到孫海岩讓自己出一萬元診金的時候,對自己的承諾,連忙道:“孫海岩,你可别忘了,你說過,隻要一萬元,就能夠讓我止住生理上面的癢,哪個女人不癢,哪個女人不知道生理上面的癢是什麽東西,你别想忽悠過去。”
“我孫海岩還不至于那麽無恥,來騙玉竹嫂子這一萬元,雖然俺喜歡錢,可是君子愛财,取之有道,就像女人,雖然俺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也知道女人的個中滋味,可是咱也不能沒有選擇不是,什麽樣的女人都要,那會出問題的。”
孫海岩的話,無疑再次傷害到了咱們的玉竹嫂子。
“孫海岩,你這個混蛋小子說什麽呢?你是嫌棄嫂子不幹淨了是吧?你。。。。。。”
不等陳玉竹說完,孫海岩連忙道:“玉竹嫂子,你别激動,你聽我說,其實我說一萬元,幫你徹底殺癢,不論是病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可沒有說非用自己的身體給你殺癢不是。”
陳玉竹一臉疑惑道:“你什麽意思?”
“其實兄弟的意思很簡單,我有法寶,能夠讓玉竹嫂子夜夜承/歡,日日銷/魂,而且還不用擔心左鄰右舍的閑言碎語,既保自己的清白,又能享受,實爲既立牌坊,又做婊子的無上至寶。”
肖天說的也沒有錯,不過陳玉竹卻一臉不解,秀眉緊蹙道:“海岩兄弟,看你把嫂子我吓的,你也知道,這女人就這樣,三十如狼,四十虎,嫂子也三十有幾了,正是最需要的時候,你就别賣官司了,你給嫂子準備的法寶是?”
“那,就是這條,28cm的大家夥,而且還能夠随意的掌控,前面的細微顆粒,既能達到刺激極限,又不會造成身體的傷害,而且也夠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