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岩眉頭一皺:“嫂子,你這話說的,這是我的醫術值多少錢?可不是我孫海岩。”
“都一樣,你說個數我聽聽。”陳玉竹開口道。
陳玉竹可不相信什麽狗屁的醫術,能夠治愈自己生理方面的那種需要,不過看着孫海岩那帥氣的五官,白皙的猶如女人的皮膚,陳玉竹拼命壓制住自己想要咽唾液的沖動,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不過還是開口催促孫海岩開價。
“不多,一萬塊!”
“啊。。。。你殺人呢?”
陳玉竹沒有想到這個孫海岩竟然開價這麽高,雖然自己也攢了幾個錢,可也不能這麽揮霍不是,一萬塊,要是去找鴨/子,不知道能找多少了,竟然開口要一萬塊。
陳玉竹誇張的大叫之後,又連忙壓低聲音道:“嫂子不就是來借借你的家夥麽?你就開價一萬,你小子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一萬塊,你怎麽不去搶銀行呀?”
面對陳玉竹的牢騷,孫海岩微微一笑道:“玉竹嫂子,你要是沒有錢,或者是有錢不想出,那也可以,隻當剛才兄弟我的三根銀針紮到了母豬身上,就算是白服務好了,你可以離開了,隻是下次再癢的時候,不要來找兄弟就是。”
孫海岩也是有些氣惱,自己原本還想着一次性給這個女人全部治好算了,沒有想到,她有偷漢子的本事,有做賊的激情,卻出手這麽不闊綽,這讓孫海岩非常的不滿意,所以說話也就沒有那麽好聽。
孫海岩的話,大大的刺激了陳玉竹,想到自己怎麽說也算是村子裏面排在前五的美人,竟然被這小子說成母豬,頓時雙眼曝睜,猶如河東獅吼一樣。
就在陳玉竹準備發作的時候,孫海岩不緊不慢的聲音道:“玉竹嫂子,我可提醒你一下,你這一萬元,出的一點都不冤,不說我三根銀針把你病理上的癢病治愈了,就是你生理方面的癢病,也可以永久性的解決,不論你什麽時候發作了,都可以随時解決,你想想看,這一萬元難道還虧了不成。”
陳玉竹雙眼爆射出一道精光,孫海岩這是什麽意思?随時可以解決,某非是要自己出一萬元包住他小子,要說包個小白臉,陳玉竹也不是沒有想過,主要是沒有那個對象不是,而且價格方面,也肯定不是一次性萬元能夠解決的。
“海岩兄弟,你此話當真?”陳玉竹已經心動了,如果能夠将孫海岩這個小白臉收入自己的帳中,随傳随到,還不用以後再出錢,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孫海岩原本窮的要死,可是面對陳玉竹的懷疑,好像将一萬元當做糞土一樣道:“愛信不信,反正我孫海岩是咱們浏陽村的人,也跑不了。”
“好,成交了,想必海岩兄弟還是個雛吧?”陳玉竹一臉春情盎然道。
“玉竹嫂子,你莫要誤會了,雖然我答應幫你徹底解決生理方面的需要,也承諾做到可以随時讓你自己解決,可是這和我孫海岩是不是雛,可沒有什麽關系。”
陳玉竹聽到孫海岩一臉不高興的表情,臉色微微一紅,想到反正就是一條家夥,怎麽說都是他孫海岩的,管它是不是第一次呢?又不是大老爺們找媳婦,将就着用就是了,關鍵是耐用,能夠真正幫自己解決問題才行。
想到這裏,陳玉竹小聲湊到孫海岩耳邊道:“海岩兄弟,走吧,去你裏屋,讓嫂子好好殺殺癢。”
孫海岩連忙移開自己的身子,好像生怕陳玉竹的嘴唇吻到自己耳朵似的,一臉驚懼模樣看着後者道:“我說玉竹嫂子,咱們還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好,我可擔心自己的寶貝,再像剛才的三根銀針一樣,白忙活一場。”
陳玉竹幽怨的看看孫海岩,然後嬌嗔道:“切,看你小子說的,嫂子真是那樣的人麽?不就是一萬元麽?你大力哥外出兩個月就有一萬呢?你等着,我這就回去拿錢。”
陳玉竹轉身扭着自己挺翹的屁股離開了孫海岩的家,孫海岩雖然沒有和陳玉竹幹那個事,不過看着那一扭一扭的屁股,心裏還真是一陣心猿意馬。
不過想到梁志霞,馬上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這個騷/娘們,和自己的志霞妹子,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主,一個是清純的學生妹,而且年輕,漂亮,身體的資本和未來的潛力那可是相當看好的,一個是拼死掙紮在歲月即将消逝的矮瓜劣棗,自己不是傻二,當然知道怎麽選擇。
孫海岩看看自己研制的一根棒子,28cm的長度,形體粗細于雄起後的男人那條東西極端相似,而且前面還帶着一些細微的顆粒,整個棒子是用對人類無害的橡膠制成的。
“這個東西真能代替男人那個玩意麽?不知道能不能滿足玉竹嫂子那個娘們。”
孫海岩想到自己研制的這根棒子,也是按照孫家祖傳醫術上面記載的,專門治愈女人生理方面的癢病專用器具,爲了做這個東西,孫海岩也沒有少廢功夫,想到上次梁志霞被這根東西開/包的銷/魂,孫海岩頓時又信心十足起來。
等了一個下午,陳玉竹也沒有再來,孫海岩以爲是陳玉竹感覺一萬元太貴了,所以也就沒有在意,吃過晚飯之後,孫海岩回到自己裏屋卧室,打開孫家祖宗孫思邈的醫術開始看着,有神人殘魂的幫忙,孫海岩簡直是一目十行,觸類旁通。
“嘭嘭!嘭嘭!”
“玉竹嫂子,啊,不太可能吧,玉竹嫂子該不會晚上這個時候過來吧,難道她以爲是我親自上陣,給她治療那個癢病,别說,還真有那個可能。”
孫海岩不由想到陳玉竹中午時候說的那番話,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不過孫海岩也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自己隻是說一次性治愈她生理上的癢病,可沒有說是用自己的家夥還是用别的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