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村子裏面沒有一個男人不想和她鬧騰的,說白了,還不是想吃吃豆腐,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這個女神賞賜一下,爬上了她陳玉竹的床,那可是一種說不出的享受。
陳玉竹的男人終年在外,即使偶爾回來幾天,村上的人也不敢和他說這些不是,所以陳玉竹也就無所謂了,誰愛說啥就說啥去吧,再說撈個男人睡覺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情。
“好,大兄弟,你就給俺好好瞧瞧看,過會可要說話算話,要是嫂子這送上門來的豆腐你都不吃,那可就讓嫂子真生氣了。”
孫海岩沒有再說話,将自己的右手搭在陳玉竹手腕寸口脈搏跳動出,寸關尺三處分别被自己的三根手指放在上面,一會輕取,一會重按,時而撚轉,時而靜息。
孫海岩把脈的時候,雙眸也沒有停下來,緊緊盯着玉竹嫂子的下面,透視神通瞬間啓動,當孫海岩發現這個陳玉竹竟然連内褲都沒有穿之後,自己的透視神通差點被這個騷娘們給破掉。
乖乖!真夠黑的,簡直就是黑的一塌糊塗,而且在那話兒的周圍,竟然還帶着黑中泛紅的小顆粒,孫海岩終于明白了,這個玉竹嫂子看來不是假癢,而是真癢。
孫海岩既然發現了這個問題,哪裏還敢大意,連忙道:“玉竹嫂子,你這個病怕是真不好看,要不,你還是去鎮上醫院檢查一下吧,我想下面癢這麽厲害,肯定是有原因的,等你查出來原因之後,我再好好幫你治,怎麽樣?”
“不行,我說大兄弟,你就這麽糊弄嫂子的麽?我也不怕明白告訴你,嫂子這個癢病,也不是一天半月了,每次隻要找個男人,做了那個事,馬上就能夠殺癢,其他辦法都不好用,你就别浪費時間了,咱們還是去你裏屋,好好的幫嫂子殺癢吧?”
聽到陳玉竹這麽沒羞沒臊的話,孫海岩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如果自己沒有動用透視之眼,或許一切還都好說,可是現在發現了,這個玉竹嫂子分明是那個地方出現了問題,由于幸福生活的不檢點,伴侶的肆意更換,導緻了顔色已經退化,現在出現那種顆粒,很明顯就是起了變質性的炎症,如果不及時處理,或許會有癌變的機會。
孫海岩雖然知道玉竹嫂子不羞不臊,就喜歡這個調調,可不管怎麽說,也是同村人,不能因爲生活不檢點,就對玉竹嫂子的這種病,不聞不問,所以孫海岩開口了。
“玉竹嫂子,你要真這樣的話,那我就報案!到時候你們家我哥回來,咱們兩個都難做人了,你看着辦吧。”
原本想吓退玉竹嫂子算了,沒有想到孫海岩話音剛落,就聽到玉竹嫂子道:“你要報案就報案呗,他們派出所管得了搶、管得了偷,還管得了嫂子我和男人睡覺咋地?”
“……”孫海岩徹底無語,一陣狂汗,隻覺這玉竹嫂子太彪悍了……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孫海岩也真是沒轍了,雖然自己透視神通,醫術通天,可是也不能對這個玉竹嫂子動強不是,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畢竟都是同村人,尤其是知道玉竹嫂子真有病之後。
孫海岩也隻好求饒道:“玉竹嫂子,你就放過我吧!不管咋說,我孫海岩還是個未婚青年呢,将來還要娶媳婦呢!”
玉竹嫂子則是臉色一整道:“将來娶媳婦那是将來的事情,我說大兄弟你怕個啥呀?再說,将來等你娶老婆之後?這事不是也不影響麽,蘿蔔還是蘿蔔、坑還是坑的,她哪知道你婚前都進過哪個坑呀?”
“……”孫海岩徹底被打敗了,真不知道再說啥是好了,隻是覺得這玉竹嫂子不僅彪悍,還一套一套的說詞,隻要他一句話過去,她就立馬一句話給反回來了……
見得孫海岩再也沒啥可說的了,這時,玉竹嫂子裝溫柔似的拽了拽他的胳膊,在他耳畔柔聲道:“好啦,兄弟你就别磨蹭了,咱們趕緊進你家裏屋吧,完事後,嫂子還得回去做飯吃呢。”
孫海岩聽着,實屬無奈的扭頭看了看她,然後說了句:“那……玉竹嫂子,你還是趕緊回去做飯吃吧。”
本以爲已經搞定孫海岩了,不想孫海岩說了這麽一句,玉竹嫂子不由得又是一瞪眼:“你?我說……你個死海岩,你還真想要嫂子來硬的咋地?”
沒轍,孫海岩又是緊皺着眉頭,顯得一副甯死不從的樣子。
玉竹嫂子瞅着,一陣氣大道:“我說大兄弟你咋就這麽木呢?你說這事,有多少男人想要還要不着呢,可是你個小子……你說嫂子都這樣了,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呀?”
孫海岩聽玉竹嫂子這麽一說,連忙上前道了句:“那嫂子還是去找别的男人吧,至少将來我孫海岩還不至于對不起我自己的第一次。”
“你說你個傻小子又想存心氣嫂子了不是?咱們浏陽村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除去出去打工的,家裏的那些有幾個中用的,如果真有中用的,嫂子也不至于來找你這個童子貨不是。”
“這村裏除了你個正品男人,哪還有個能真正雄/起的男人呀?這耕地都沒有男人了,哪還有男人種田呀?要是有的話,也不至于這麽苦了嫂子我不是?”
孫海岩連忙道:“不是還有不少老頭麽?”
“那都是些歪把茄子了,扶都扶不進去了,還扯啥呀?”玉竹嫂子幽怨道。
“再說了,我玉竹怎麽說也是咱們村子裏面不多的美人,就那些個老東西,還沒有那個福氣,也就孫海岩兄弟你,一直在嫂子心裏面,要不,嫂子也不會厚着臉皮找你看這癢病來了。”
孫海岩這個時候一陣無語道:“我也一樣,打我高考落榜,父母去了之後,就沒有再晨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