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岩那個眉頭緊皺道:“玉竹嫂子呀,你别急成不?有什麽情況,咱就再這裏說好了,再說了,兄弟我看那麽多病,而且那麽多女人病,還不都是在這裏麽?”
“成成成,那你就快點兒吧!嫂子真是癢得受不了了!”
孫海岩則是不急不忙的坐在診斷台裏面,然後等陳玉竹不情不願的坐在自己對面後,這才開口沖玉竹嫂子說道:“玉竹嫂子呀,瞧就真的不用瞧了,我幫你把把脈就成了,隻要我能夠看透你的病,想必治療起來,還是會很容易的。”
這回,他心想,格老子的,你玉竹嫂子那個爛希匹不是癢麽?這回老子給你來一劑重的,讓你過回老瘾,你總不會再癢了吧?
可是哪曉得這玉竹嫂子扭身過來,又是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愣是要把他往裏屋裏拽:“哎呀,把啥脈呀?我說大兄弟呀,你幫嫂子看看咋了?嫂子都不怕羞,你說你一個大小夥子的,還是醫生,你說你還怕個啥羞呀?再說,你是真木還是假木呀,嫂子的那兒癢,不是一般治療就能止癢的,懂麽?”
陳玉竹看孫海岩給自己裝傻充愣,就改暗示爲明示道。
孫海岩這個無奈呀,眉頭緊皺着,不是他不想幫她止癢,而是他真沒有那個胃口呀!
想想,這玉竹嫂子雖然長的也算不錯,可是畢竟是名聲太差,如果自己對她動了手,那就對不起自己的小兄弟,尤其是對不起自己的第一次,再說了,自己心裏還裝着梁志霞,對這個玉竹嫂子實在是興趣不大。
見她愣是要這樣拉拉扯扯的,孫海岩可是有些急了,忽地一晃膀子,甩開她的手:“我說,玉竹嫂子,你能不能不這樣呀?”
突然被孫海岩從手中掙脫,陳玉竹臉色頓時一變道:“喲呵?大兄弟着還裝什麽斯文呀?嫂子給你豆腐吃,你居然不吃,你裝什麽大頭蒜呀?别以爲你偷看劉雪莉洗澡,偷瞅人家沈冰潔小解的事情,嫂子不知道!你說你還裝什麽裝呀?難道你就情願天天記挂着那個寡婦,也不吃嫂子這送上門的豆腐麽?”
聽得玉竹嫂子這話又說出來了,孫海岩頓時眉頭再次一皺,忍不住說了句:“這豆腐和豆腐……它不一樣好不?”
“有啥不一樣的?嫂子不是女人呀?那個寡婦身上有的,嫂子沒有呀?她劉雪莉除了是個寡婦之外,脫了褲子,哪兒不一樣呀?難道她劉雪莉那兒還是什麽名器咋地?”
聽得這話,孫海岩甚是無奈的皺了皺眉頭,然後也懶得跟她扯這爛七八糟的了,便是話鋒一轉:“好了,玉竹嫂子,你要看病就看病,别擱這兒拉拉扯扯的好不?再怎麽說,我孫海岩也還是個沒娶媳婦的大小夥子好不?你這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呀?這被人家說三道四的,以後我孫海岩還怎麽娶媳婦呀?”
“喲喲喲!還成何體統?我說大兄弟,你以爲你多讀幾年書,就擱嫂子面前拽詞了是吧?告訴你,孫海岩,你可别在嫂子面前假裝正經了,别惹急了嫂子我!要是你依了嫂子我,就你,和劉雪莉那事我就不提了!”
孫海岩一聽這個婆娘,竟然還威脅上來了,還說什麽自己偷看人家寡婦洗澡,那都是哪年哪月的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了,這個婆娘還在這裏說,也不想想自己有多檢點,真惹毛了自己,看自己不施展透視神通,天天去帶人捉/奸去。
孫海岩這麽想的時候,突然聽到陳玉竹再次道:“你說你,除去和劉雪莉那個寡婦有一腿之外,就是和沈冰潔,不是也有些不清不楚麽?現在倒好,還擱嫂子面前假裝正經呢?”
聽得玉竹嫂子這一頓數落,孫海岩的臉終于有些挂不住了,泛起了一陣陣囧紅來……
事實上,他孫海岩确實對劉雪莉和沈冰潔兩位嫂子有些不清不楚,可那都是自己的事情,再說了,自己喜歡什麽樣的調調,那是她陳玉竹該管的麽?
他孫海岩也不是沒有主心骨的人,至少還知道自己的嗜好,看女人也是有針對性的,不是每個女人他都偷看的。
正如他自個所說,豆腐和豆腐它不一樣好不?
所以像玉竹嫂子這等妩媚的豆腐,就算是送上門來,他孫海岩也是沒那胃口的,正如孫海岩心裏想着的那樣,自己不能太虧待了自己的第一次,自己的第一次怎麽着都要留給雛兒,而且還是那些有資本的雛兒。
隻是現在這玉竹嫂子這般的纏着他,他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過了一會兒,沒轍了,他也隻好說道:“玉竹嫂子,你也不用說我過去和劉雪莉,沈冰潔嫂子之間的事情了,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或許還不知道男女有啥不同呢?”
“再說了,就是我和雪莉嫂子也好,冰潔嫂子也罷,那是我的事情,你陳玉竹還管不着呢!成了,你要是真來看病的那就看病吧,要不是成心來看病的,那麽你就請回吧!你沒事,我還有事呢!”
“喲呵?”玉竹嫂子感覺有些看不懂他小子了似的,開口道:“孫海岩,你還真裝上了呀?你要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呀?你還真想要嫂子來硬的咋地?”
忽聽玉竹嫂子竟然要對自己來硬的,孫海岩不由得渾身微顫了一下,貌似還真有點兒懼她似的。
事實上,他也知道,這個玉竹嫂子可是很能纏人的,尤其是那不羞不臊的心态,就沒有幾個人能夠對付。
“嫂子,這樣吧,你還是坐下來,讓我先給你把把脈,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如果說我沒有辦法的話,那依你也就依你了,正如嫂子說的,反正都是一樣的豆腐。”說話的時候,孫海岩還假裝色動的看向陳玉竹胸前那對鼓脹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