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海岩如果沒有發現還好,既然發現了,自然被勾起了興趣,開始自己凝神傾聽起來。
“劉老頭,你就别再胡思亂想了,你沒有聽别人都說他确實擁有了看病的能力麽?說那個被雷擊或許不可信,可是他們孫家祖先或許真有什麽絕世的醫書留下來,也不一定,聽說他們孫家的祖先就是那個孫思邈呢?大神醫喲。”
“哼!你就少來了,那就是一個窮醫生?當初我幸虧讓咱們小悅嫁了出去,要是留在咱們村裏嫁給這個孫海岩,還不知道窮成什麽樣呢?”
裏面劉老頭和他老婆讨論着自己,或者說是在說着自己的壞話,而孫海岩在院牆外面聽了個清楚,心裏想着,這個劉老頭,竟然敢偷偷數落自己這個赤腳醫生的不是,真是不知道醫生的能耐。
孫海岩越聽越是不爽,越想越是有火,就這樣孫海岩靈光一閃,決定給兩個老家夥點顔色看看,在農村裏面,要想整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吓唬他們。
想到辦法之後,說幹就幹,孫海岩将自己的衣服往上一拉,将頭全部蓋起來,隻留下兩隻眼睛,而且衣服還專門反穿,好讓劉老頭夫妻不好辨認。
孫海岩輕輕一躍,直接從将近兩米的院牆上飛了過去,用飛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
“啊!!!”
孫海岩剛從院牆飛進劉老頭的院子裏面,突然聽到女子的尖叫聲,孫海岩頓時一陣心驚,分明劉老頭夫妻都在房間裏面,怎麽會突然有女子的尖叫聲在自己身邊響起呢?
孫海岩疑惑間,猛然轉身看向身後,哪知道身後站着一個驚慌失措的美女,正在沖澡的赤果果美女,孫海岩沒有多想,身影一閃,來到女人的身邊,伸手蓋上了女子的口,小聲在女人耳邊道:“别出聲,不然我弄死你!”
孫海岩也是突然一急,才會直接來這麽一句。
女人用手不停的抓着孫海岩的手,還對孫海岩比劃着什麽,就在這個時候,劉老頭從堂屋房間裏面出來道:“小悅,怎麽了?”
聽到劉老頭的話,孫海岩這才知道自己懷中的赤果女子是誰?想到劉悅,想到自己和劉悅還有一段不清不楚的過去,孫海岩這才明白剛才劉悅雙手比劃的動作是什麽意思?
連忙将捂在劉悅嘴上的手松開,劉悅沒有和孫海岩搭話,直接朝外面道:“爸,沒有事,剛才我看到一個繩子,還以爲是蛇呢?現在沒有事了,你回屋去吧,我好好再洗一會。”
“好的,你不用擔心,這個時候哪裏會有什麽蛇呀。”聲音漸漸遠去,孫海岩總算松了一口氣,也沒有心情再去吓劉老頭,正準備和劉悅告辭離開的時候,劉悅猛的反手抱住了孫海岩,甚至踮起腳尖吻上了孫海岩的唇。
孫海岩突然被劉悅偷襲得逞,心裏撲通撲通狂跳不已,即使自己醫術如何了得,透視神通如何逆天,在如此之際,自己也成了甕中之鼈,被劉悅大吃豆腐。
孫海岩一緊張,雙手顫抖着向前一抓,頓時感受到兩塊軟綿綿的肉/團,孫海岩用鼻子都能夠想到自己抓錯了地方,抓到了最不該抓,也是男人目光最向往的地方去了。
連忙松開雙手,又用力将劉悅推開,急切中開口道:“劉悅姐,咱們不能這樣?”
“孫海岩,你不要說話,聽我說,其實我結婚之後就已經後悔了,你知道麽,我是哭着和他拜的堂,我現在都後悔當初沒有和爸媽抗争到底,沒有将你争取到手中。”
劉悅說完之後,不等孫海岩插口,右手猛的堵住孫海岩的唇道:“你别說話,其實我早就想去找你了,可是我怕見到你會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一直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能夠見到你過來,悅姐很高興,今晚我就是你的,任誰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悅姐,我們不能!”
“有什麽不能的,孫海岩,你今天能來,悅姐爲你做什麽都是值得的,就在這裏,我就要将自己給你,好好抱緊我!”
劉悅不給孫海岩将話說完的機會,抓住孫海岩的手就往自己後背放,身子緊緊貼在孫海岩身上,胸前赤果果的一對玉/峰,有意無意的摩擦着孫海岩。
“悅姐,我,我是想!哦!”
孫海岩的話再次說到一半,突然被劉悅的一隻手抓住了下面那雄/起的分身,頓時讓孫海岩驚呼出聲,在劉悅的耳朵裏面,分明就是舒服的呻/吟。
孫海岩眉頭微皺道:“不行,悅姐,我不能犯這種錯,我不能玷/污了悅姐你的名聲。”
孫海岩用力掙脫劉悅的束縛,身影一閃,消失在劉悅面前,當孫海岩的身影消失,聲音還在原地徘徊道:“悅姐,改天再向你賠罪好了。”
“哼!這個死小子,老娘婚前就讓你躲過一劫,老娘婚後一定要嘗嘗你的童子雞。”劉悅說這些話的時候,還不知道想要孫海岩童子雞的人多着呢?
孫海岩從劉家的院牆裏面翻回來,心裏頓時砰砰直跳起來,回憶剛才那香/豔的一幕,孫海岩不停的搖頭說着罪過,同時将房間的門緊緊關上,以防止孫悅會學自己,來個越牆而入。
“我說主人,這麽好的機會,你咋就不要了她呢?雖然條件不是多好,比那個張麗不是還要好上幾分麽?”神奴的聲音在孫海岩識海裏面響起。
“少來,我孫海岩雖然本性好這一口,可是我也不能讓我的第一次就這麽給她,再怎麽說,她也是婦人了,那我太吃虧了。”孫海岩悻悻然道。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要早些給主人找個十二名穴的雛兒,好讓主人自己破身,以後那就可以肆無忌憚了,這麽多的美女,卻要天天忍者,實在是對修行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