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女兒東霞的話,蘇晨晨雖然腹痛厲害,還是開口道:“東霞,怎麽這麽沒大沒小的,海岩過來了。”
蘇晨晨話音剛落,梁志霞沖孫海岩吐吐舌頭,那是下午孫海岩剛剛品嘗過的舌頭,孫海岩想到下午和梁志霞之間的荒唐,還有剛才看出蘇晨晨腹痛的問題之後,臉色一片羞紅。
“晨晨嬸,我給你把把脈吧。”
孫海岩雖然看出了蘇晨晨的問題,可是也要僞裝出一副認真診病的模樣,要是讓蘇晨晨知道自己透視了她的身體,那還了得,何況自己和梁志霞又荒唐了一下午,沒準将來還是自己的丈母娘呢?
爲了避嫌,孫海岩來到蘇晨晨的床邊,伸出自己的右手,精準的搭在了蘇晨晨的手腕寸口處,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好像在很用心一樣,殊不知孫海岩正在思索該怎麽解決眼下的麻煩。
原本自己身爲侄子,給嬸子看病這也沒有什麽,隻是晨晨嬸這個病涉及女性的隐私方面,讓孫海岩這個還不算成人的年輕小夥子有些犯難。
要說自己雖然不是一個專業的醫生,畢竟也算是孫家的後人,既然肩負了爲人看病的使命,那自然就應該用醫者的眼光去看待病人,将那些男女之别,個人隐私放在第二位,一切都将病人的病情放在第一位。
怪隻怪這個晨晨嬸和别人不一樣,不但是村子裏面公認的第一女神,而且另一個更加敏感的身份就是自己的準丈母娘,這才是孫海岩難以抉擇的地方。
“海岩哥,你到底有沒有看出來問題,别是想吃我媽的豆腐,把個脈你都把這麽長時間!”
“呃,好了,主要是嬸子這個病不好說。”孫海岩隻有這麽含混其詞道。
“不好說,有什麽不好說的,你該不是沒有把出來我媽的病吧?”
梁志霞平時和孫海岩感情就很好,經常開玩笑,今天下午那個荒唐事之後,心身更是全部寄托在這個大男孩身上,說起話來,也就非常的不客氣。
蘇晨晨也開口道:“是呀,海岩,嬸子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有什麽,你就說什麽?不用擔心嬸子受不了,該不會是嬸子得了什麽絕症了吧?”
孫海岩一聽母女兩人的話,心裏頓時一驚,乖乖,這真要是讓晨晨嬸子當成自己患了絕症,那事情就鬧大發了,孫海岩想到這裏,也顧不得什麽方便不方便,開口就直接說出了蘇晨晨的問題所在。
“晨晨嬸,你這個病,應該不是這一次了吧?”
蘇晨晨聽孫海岩這麽一說,臉色微微一紅,其實她每次和老公做過那個事情,都會疼上一陣,隻不過休息一會就慢慢過去了,隻是這次不但沒有通過休息緩解,反而越來越痛,這才讓老公去叫海岩過來。
“哦,是的,以前也經常痛,不過都不是很厲害,很快就過去了,也就沒有怎麽在意。”
蘇晨晨說完之後,梁志霞連忙道:“媽,你怎麽不早些說出來呢?”
聽到女兒的關心,蘇晨晨臉色羞紅的同時,欣慰的看了女兒一眼,心想,這種事情,即使自己的女兒,也實在不好開口。
在蘇晨晨這麽想的時候,還不知道女兒下午的荒唐事,同樣連身爲母親的她都沒有說呢?
“晨晨嬸,你這個疼痛是不是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厲害,而且和做…那個…。。那個事情有些關系?”
孫海岩這麽一問,蘇晨晨的臉色頓時像紅透了的蘋果,又像一塊紅布一樣,嬌羞的不敢擡起頭來。
梁志霞看到媽媽這副模樣,一臉疑惑道:“海岩哥,你說的那個是哪個呀?”
孫海岩沒有想到梁志霞竟然會不明白,自己可是下午的時候,才破了她的身子,這個丫頭竟然會單純的沒有聽明白自己的話。
蘇晨晨羞澀之餘,也暗暗震驚孫海岩的醫術,沒有想到單憑把脈,就看出自己的症結所在,她哪裏知道,孫海岩不用把脈,就把她的病情看了個一清二楚,甚至把她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透。
“嗯…。”蘇晨晨的聲音,小的連自己都聽不清楚。
不過孫海岩卻聽清楚了,單單那絲神人的靈魂,也讓孫海岩耳聰目明,隻不過耳力沒有像自己的雙眼那樣,成就透視神通。
“那就不錯了,晨晨嬸這個是婦科病,除了有婦科方面的炎症之外,應該還有一些體質方面的問題。”孫海岩肯定道。
“啊!那怎麽辦?”聽到孫海岩的話,蘇晨晨也顧不上羞澀,擡頭急忙道。
“炎症方面,我給你嬸子開幾副草藥,服了就可以了,至于這個特殊的體質,那就要多費些功夫了。”孫海岩一本正經道。
“特殊的體質?”蘇晨晨疑惑道。
“對呀,我媽很正常呀,有什麽特殊的體質?海岩哥莫不是看錯了吧?”梁志霞也連忙道。
還沒有開始解釋,孫海岩臉色已經通紅起來,實在是那個東西,自己不好說,何況還當着自己未來的女人和未來的準丈母娘。
“這個,這個不好說!”
“不好說,爲什麽不好說?”母女二人同時道。
“這個,就是說晨晨嬸比較敏感,在那方面比較敏感,怎麽說呢?就是晨晨嬸每次和村長叔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會比一般人敏感,就會導緻下面痙攣性疼痛,這就是體質的問題了。”
孫海岩說完之後,梁志霞這才明白之前孫海岩說的那個是哪個了,臉色羞紅的盯着孫海岩,甚至還沖孫海岩比劃比劃自己的拳頭,意思是讓他說話小心點。
梁志霞都被孫海岩的話鬧的臉色羞紅,更不要說身爲當事人的蘇晨晨了,雖然臉紅的像塊紅布,可是關系到自己的身體,心想這個小子說的都很準,自然想着怎麽能夠快速解決自己的這個問題。
“海岩,那有什麽辦法呢?”蘇晨晨忐忑不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