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繡花嫂子凄厲的叫聲,孫海岩差點被驚的氣血倒流而亡,還沒有來得及退後,就被突然起身的繡花嫂子,一個耳光甩到了臉上。
響亮的耳光過後,牛鳳梅也連忙沖了進來,當看到兩人尴尬的模樣和孫海岩一邊臉上的五指印,哪裏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繡花,你這是做什麽?人家海岩可是來爲你治病的,要不是海岩,你現在還瘋瘋癫癫的犯花癡呢?”牛鳳梅劈頭蓋臉對繡花一頓呵斥。
孫海岩站在旁邊,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想走,可是也知道自己需要診金來溫飽,看看鳳梅嬸子手上的一沓子鈔票,孫海岩好像看到了什麽美食一樣,咽了咽唾液,不過鳳梅嬸沒有開口,自己也不好意思要。
被婆婆一說,以爲被海岩這個小子非禮的繡花,也是一陣不好意思,剛擡頭準備給海岩道歉之際,無巧不巧看到孫海岩咽唾液的豬哥表情,連忙拉過床上的被褥,遮擋住自己的關鍵部位。
防護好自己之後,繡花嫂這才眉頭微皺道:“海岩兄弟雖然是爲了繡花的病,可是也不應該,不應該這樣!”
繡花嫂子的話,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都聽不到。
“有什麽不應該的,繡花,你也真是夠迂腐的,海岩現在怎麽說也算是半個醫生,而且比别的醫生還要厲害,連鄰村老王都治不好你的病,現在不也被海岩治好了麽?”
牛鳳梅說完之後,不等繡花辯駁,繼續道:“病不背醫,要不是海岩看出來你是窩住奶,得了急性乳腺炎,我們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不用說你的衣服是我脫下來,我給你按摩的,就是讓海岩給你脫下來按摩,那也沒有什麽不應該的。”
雖然牛鳳梅的話說的有些重,不過也都是大實話,身爲一個醫生,如果前怕狼,後怕虎,遇到什麽情況,畏首畏尾,那還怎麽治病,今天是有鳳梅嬸子在家,如果沒有的話,孫海岩會不會自己出手,他心裏很清楚,天大地大,病人最大,真要面對那種情況,即使獻身,他孫海岩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繡花聽到婆婆這麽說,心底頓時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好像全身上下被孫海岩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子撫摸一樣。
“謝謝你!海岩兄弟。”
“咳咳。。咳咳。。。”孫海岩用咳嗽聲掩飾了自己的尴尬,然後道:“繡花嫂子不生氣,兄弟我就知足了,既然繡花嫂子已經沒有大礙了,那我就先走了。”
到了這個時候,即使鳳梅嬸沒有給自己錢,孫海岩也不好再等下去了。
“海岩,别急,這個你拿着。”
孫海岩看到鳳梅嬸塞給自己的一疊鈔票,雖然都是零錢,估摸着也應該有一百多的樣子,讓孫海岩有些驚異的看着鳳梅嬸。
平時孫海岩這個不算專業的醫生,爲人看病,都隻是象征性的收些辛苦費,連超過五十的都沒有,更别說一百多了,當然,主要也是孫海岩爲人治病沒有什麽投資,最多施展自己的透視之眼,按照醫書上面開個方子而已,讨藥的錢,還是病人自己出。
“鳳梅嬸,這太多了,我不能要。”孫海岩心裏其實很想要,可是卻也知道自己的價碼。
“海岩,你這是什麽話,就憑你治好繡花這個病,就值這個價,何況以後鳳梅嬸子還要麻煩你呢?你要是不收下,那鳳梅嬸子就生氣了。”
聽到鳳梅嬸的話,孫海岩自然想到了鳳梅嬸的那個要求,心底撲通撲通,猶如小鹿亂撞一般道:“好吧,謝謝鳳梅嬸了,我就先回去了,等查到什麽好的辦法,我第一時間通知鳳梅嬸。”
孫海岩從鳳梅嬸家出來,猛的吐出了一口氣,好像剛才自己過五關,斬六将一樣,如釋重負的一陣輕松。
他當然知道鳳梅嬸的意思,要說以前的孫海岩,或許不懂這麽多,可是自從被雷擊之後,擁有了透視能力的同時,大腦也被二次開發,如果要測智商的話,保證比愛因斯坦要高上一大截。
面對鳳梅嬸子的勾引,孫海岩隻能選擇逃避了。
使用透視之力,其實還是很耗費心神的,孫海岩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家裏,看着桌子上面的兩盤青菜,卻發現梁志霞不在客廳。
連忙推開唯一的卧室,依舊沒有梁志霞的影子,就在孫海岩以爲梁志霞離開的時候,突然聽到嘩啦啦的水流聲,孫海岩知道,那是從自己簡陋的浴室傳來的。
孫海岩眉頭一皺,這到底會是誰呢?梁志霞是村長的女兒,他們梁家的浴室不知道比自己這個好多少倍,不應該是她才對呀。
孫海岩小心翼翼的靠進浴室,在浴室門口仔細一聽,乖乖不得了。
在嘩啦啦的水聲遮掩之下,還夾雜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呻/吟。
“啊。。。哦!!”
孫海岩心底狂震不已,難道真有女鬼麽?這要是以前,打死孫海岩都不會相信,可是自從被雷擊之後,擁有了透視能力之後,孫海岩就相信了,他不但相信,還能夠看到。
想到自己擁有的透視之力,孫海岩的雙眸猛的一縮,兩道實質般的精光,射向衛生間,那不算太厚的牆壁瞬間消失在孫海岩的視線裏面,入眼的隻是一個凝脂般赤果果的人兒。
孫海岩順着修長的玉腿,苗條的身段,躍過不算濃密的黑森林,最後将雙眼盯在了女孩高挺的胸前鼓脹之物,頓時一陣氣血上湧,有種要沖出體外的感覺。
依依不舍的離開那兩個男人都向往的地方,剛剛看到梁志霞的臉龐,孫海岩馬上驚醒過來,自己一直受梁家的照顧,一直将梁志霞當做妹妹一樣,正準備收回自己的目光之際,孫海岩雙眼突然閃過一道驚異的光芒。
“糟了,情況不對勁。”
孫海岩看出梁志霞的臉色不對之後,連忙敲着浴室裏面那簡陋的門道:“志霞,是你在裏面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