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門外的文露露瞥瞥嘴,白梅看了兒子一眼,也微微搖了搖頭。
文露露的突然到訪,着實讓二老有點吃驚。
想了想,都是二哥的錯,當年要不是他輕易招惹文露露,又或者幹脆娶了她,又哪會出現如今這些尴尬的事。
文露露從門外走了進來,略帶盼望的向門外瞅了一眼,還是沒有二哥的身影,這才幽幽的走進屋,尋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露露姐,不知道這次來有什麽事?”陸言飛和文露露是同一年齡段的人,問起話來倒也不像白梅她們畏畏縮縮。
文露露嘴角輕冽,尴尬的笑了笑:“沒什麽,就是想來這看看!”
看看?鬼才相信你說的話。
望着文露露一臉期許的模樣,三年沒見,怎麽可能還會對陸言翔念念不忘。
陸言飛似是想起了什麽,身體忽然一怔,難道是二哥又招惹這女人了。
哎呦!我的個好二哥,俺的個親二哥,你怎麽又招惹這女人了,想起當初,陸言飛便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這女人他老爹,可是在縣裏文化局當副局長,我日,人家再怎麽說也是個幹部,你小農民和幹部作對,你還不洗幹淨屁股等着人家來踹。
想當初文露露他老爹第一次來陸言飛家,那陣仗,真是恨不得拆了陸言飛家似的,不僅七大姑八大姨都到齊了,就連一些想要巴結文化局副局長的人也都來了十幾人,遠處看去,黑壓壓的一片,還是挺吓人的。
進門便喊着把陸言飛他二哥陸言翔給交出來,當時不僅是陸大牛和白梅,就是陸言飛也被吓住了,那些人破門而入的霎那,陸言飛便懷疑着,他二哥到底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但最後才知道是想要陸言翔給自家閨女一個說法,這屁大點事竟然弄出這麽大陣仗,還他媽的殺氣騰騰的,至于嗎?你閨女和俺二哥可是你情我願,怨不得人。
後來不也老老實實走了。
不過那白梅和陸大牛可賠盡了笑臉,老兩口實實在在過一輩子,晚年那點老臉就快被陸言翔給敗壞盡了。
陸言飛清楚的記得,那次過後,他老爹兩個月都沒有出門,臉上一直鐵青着,這陸言翔也知道他老爹脾氣,吓的兩個月沒敢回家,回來後,還是被他老爹狠狠揍了一頓,還讓他在門外跪了一晚,當年,陸言翔21歲。
“言飛,你知道你二哥啥時候回來?”文露露扭捏的坐着,期盼的望着陸言飛道。
“嗯?”陸言飛抹了抹額頭上的虛汗,道:“這個我真的不知道,二哥出去一般都很少回來,回來一般也沒有具體時間。”
陸言飛随口說了句,現在陸言飛終于知道陸言翔這麽急着出去,想來他就是害怕這文露露上門來找他,他才故意跑出去的。
但你知道文露露要來,幹嘛不阻止她,你看你把咱老爹給氣的,臉都給氣綠了,你若回來,看來這下便不是跪一晚上這麽簡單了。
也不虧,誰讓他在女人方面管不了她們,一般來說,和他二哥好過的女人,最終發展的結果都是找到家裏,交給陸大牛和白梅處理,我日,自己的爛攤子交給父母處理,這是什麽節奏。
不過還好,多次的訓練已經讓陸大牛和白梅處理這樣的事上了手,也沒有太大難度,但這次竟又是文露露,一次能夠應付過去,兩次可就不好說了,要是他老爹又帶着一大幫人來自家讨說法,陸大牛這張老臉可就真的隻剩下張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