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地裏麥苗已經有半尺深,和山澗中的野草長的倒差不多高,總體看來,小麥間還是太過稀松,而且小麥長的也太過瘦小,典型的營養不良。
不過對于這樣的長勢,山村裏的人倒十分滿意,認爲今年可能還是個豐收年。
不是其他原因,這山村中,到處都是山石,這田地、田野中,雖能種植糧食,但扒開土地你便會發現這土壤中盡是沙石。
而且山村中無所謂的化肥,有的也許便是自産自銷的農家肥,這樣的環境,不要說盼望小麥長成啥樣,能夠長出小麥就已經他媽的謝天謝地了。
山中,兔子也是很多,冬天一過,兔子也都躁動起來,田間不時便會看見一兩個肥野兔,以前野兔多的時候,全村人還會集體牽着狗下地去攆兔子,生怕自己家那點稀少麥苗被吃光。
不過由于前兩年流行傳染病,而且聽說這狗便是傳染源,所以村裏的狗集體被縣裏來人屠殺,那場面也是一個壯哉!那他媽的劊子手也是個喪盡天良的畜生,全村幾百條狗,包括陸言飛家的阿黃,被他集中在一起,沒有任何處理,一把火全燒了。
那晚上,到處仿佛都響起狗的慘叫聲,爲此,陸言飛還連做了好幾天的惡夢。
狗沒了,野兔倒少了強有力的勁敵,,所以這兩年,兔子的數量倒有增多的趨勢。
要不然,僅僅是在山上下幾個套子,陸言飛也不能每天都接近兩、三隻兔子的收獲。
當然,這個僅僅限于冬季,若是青草長出來,兔子都有的吃,想要再捕到野兔的機率便少了很多。
緩緩在小路上前行,心中毫無雜念感受着片刻的甯靜。
陸言飛右手邊是麥地,左手邊是一條寬約7、8米的溝渠,這條溝渠陸言飛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修的,溝渠中都是光亮的大石頭,水很清澈,是活水,而水流是從富貴山上流下來的。
溝渠兩岸很幹淨,高高的雜草已經被拔除,之所以知道雜草被拔除,主要是因爲村中每年都要布置這樣的任務,村長帶頭,陸言飛也有參與。
順着溝渠一路小走,沒一會兒便輾轉來到村東村口。
踏上一座木制的小橋,陸言飛便從村東的一條路回家去了。
此時已經八點多鍾,今天由于去了山澗,所以回來的倒有些遲了。
早上的飯菜都做好,其實倒也沒啥,隻是些白馍,僦着些腌菜,再喝着白開水,僅此而已。
陸言飛那遊手好閑的二哥陸言翔也醒來了,不過剛起床的他,飯都每吃便匆匆走了,不禁讓陸言飛有點小郁悶,你說,他這二哥回來過一夜到底圖啥,除了報了個平安,表示自己還沒死在外面,其他啥作用沒有。
不過也好,總比自己大哥大嫂強,走出大山,進入大城市打拼的陸言鵬和白敏玲,三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仿佛人間蒸發了般。
匆匆的吃過飯,将自己的碗筷洗刷幹淨,陸言飛便回到自己屋内。
從口袋中掏出柳嫂粉紅色的胸*罩,陸言飛也是邪邪一笑,再次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真香!”陸言飛傻笑道,思維立刻便又yy的胡思亂想了起來。
呵呵…
片刻,陸言飛隻覺大腿邊有點濕潤,低頭一看,便發現口水沾濕大腿一片。
額!
頓時,陸言飛倒有點尴尬,起身拿了張毛草紙剛想要清理一下,忽然門外響起熟悉的聲音。
“大娘,我來了。”
“華玉來了。”
“嗯,我來找言飛,他在家吧?”
“他在裏屋呢。”
……
知道陸華玉要來,陸言飛頓時慌亂起來,趕緊一把抄起床上柳嫂的粉色胸*罩,快速尋找藏匿地點。
怎麽辦?
到底藏哪裏?
不會被發現吧?
陸言飛快速盤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