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言飛倒沒有後悔,做過就是做過,沒有啥爲什麽,隻是陸言飛這樣感覺罷了。
而對于美婦,對于昨晚的香豔事件,陸言飛還是往好的方面想,男人和女人之間發生的那些事,不論女子怎樣,其實往往還是男人占便宜。
而且昨晚,可能是美婦難耐寂寞,而陸言飛也解決自己19年的邪火,幫助陸言飛由男孩向着男人轉變的這一偉大創舉,這樣想來,也算是一種雙赢。
屋内。
陸言飛還是一副沒心沒肺的吃了兩個饅頭方才飽飽的靠在床邊望着吊瓶裏的水一滴滴的滴落,周媚此時已經坐在床角,不時和陸言飛閑聊幾句。
不知道陸華玉是不是天生就是個愛管閑事的主,站在另一邊倒安慰起了美婦。
不過也好,對于美婦,畢竟是和自己的第一次,在陸言飛心中還是有着一絲漪漣,望着她不停的哭哭涕涕,陸言飛心裏也不是太好受。
深吸了口氣,現在周媚情緒好了很多,坐在陸言飛床邊,合着陸言飛,臉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恬靜笑臉,但陸言飛總覺得這笑與往常有很大的差别,隻是陸言飛說不清楚而已。
又過了一會兒,白梅也從外面走了進來,将陸言飛吃剩下的東西收拾了下,便也坐在床邊,看着陸言飛吊着水。
就這樣,直到陸言飛将水吊完,徐蓮從外面走了進來,将陸言飛手上的針頭拔了去。
“好了,待會跟着我去藥房給你拿着藥,回去按時服用便可以了。”徐蓮淡然說道。
白梅、陸言飛也欣然點了點頭。
又給美婦看了看病情,同時和他大哥說了幾句,徐蓮方才領着陸言飛他們向藥房領藥。
走時,陸言飛也是瞄了美婦一眼,即是相逢便是有緣,可惜也隻造就那無良的苦果,美婦和陸言飛,雖是同時生活在彈丸之地的小山村,也許兩人有一天還會見面,也許一輩子都能以再相見,陸言飛搖了搖頭,無奈離去。
醫院外。
白梅、陸華玉、周媚靜靜的站着等着拿藥的陸言飛,看着陸言飛走到身旁。
“小媚、華玉,中午去大娘家吃飯,小媚都有段時間沒去了吧?”白梅說道。
“不了大娘,回去今天我還有點事。”周媚頗有點扭捏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着說道。
“哦,成,下次有時間就來,天天不來,大娘都有點想你了。”
“嗯”周媚笑着點了點頭。
“我先回去了。”
“路上小心點。”白梅、陸華玉異口同聲道。
陸言飛倒站在一邊,道:“我送你回去吧!”
聞言,周媚轉過身,笑道:“不用,沒事的,這麽大的人了,還怕走丢了不成,我走了。”
說着周媚猛轉過身,對着周家村緩緩走去。
“華玉,你有沒有發現小媚今天有什麽不對?”陸言飛悄悄在陸華玉耳邊小聲道。
“沒有呀,除了剛開始仿佛有點心事,後來都挺正常的。”陸華玉說道。确實像陸華玉所說,這一點陸言飛也能感覺到,隻不過陸言飛心中感覺有點不對勁而已。
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吧!陸言飛輕輕遙遙頭,也不想再想太多,跟着母親白梅向陸家村方向走去。
一條幽靜的石子路上,周媚一個人的身影緩緩向前走着,溫暖的陽光照在周媚身上,倒沒有了初時的那般溫暖。
原本在醫院還嬉笑顔開的笑臉此刻周媚臉上卻挂滿淚珠,是的,周媚當然有她的打算。
擡頭望了眼遠處的小荒山,那裏便是周媚失去第一次的地方。
走過小路,順着另一條長滿雜草的小道,還是那片土地,還是那個山腳下,呵呵,卻與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若是一切能夠成真該多好呀!”
周媚淡然一笑,淚水卻随着眼角滴落,落在山腳下的亂石上。
“啪”
讓人心碎!
是的,爲了不讓陸言飛幾人看出點端倪,周媚在醫院一直隻不過是強顔歡笑,那種感覺,更是讓周媚心痛的厲害。
當陸言飛說道對于昨天的事絲毫記不得事,周媚更是仿佛有一絲透不過氣的感覺。
對于昨天下午山腳下的事,周媚說過,若是陸言飛能夠記起來,對她周媚負責,周媚會欣然接受,若是她陸言飛記不得,周媚也不會怨天尤人,隻當是一場夢,随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