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莽和J省衆富豪從未在意過這些對他們而言與小魚小蝦一般的商人。
對于他們來說,這些商人和他們根本不是一個級别的。
柳莽最開始也并未在意,隻是覺得這些人不過是趨利而駛,爲了利益所以跟着收塊地,到時候再高價賣出。
這也不是什麽新鮮的事兒了。
隻是越到後面卻越發現不太對勁。
這些人收地越來越迅猛了。他們一個一個的,倒是沒什麽,充其量也就收幾個蓋居民樓的地,可誰曾想,這地卻是越收越多,而且都是腹部要地。
這些地,可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聯系他們,讓他們把地賣給我們,給他們百分之三十的利潤空間,也免得他們白跑一趟。”柳莽吩咐下去。
但很快便得到了回複。
這些地,他們收不回來。
那些商人壓根就沒理會他,這讓柳莽眉頭緊鎖。
他們還真是胃口不小。
要知道百分之三十的利潤已經是很大的利潤空間了,而且有柳家和這些富豪們,這些小魚小蝦是怎麽敢跟他們讨價還價的。
“再讓利百分之十。”
這是他的底線了,要是再多,就算是他答應,那些富豪們也不會答應。
畢竟爲了這個項目,他們投入的已經夠多了。
他們的主要敵人還是蕭揚的雙揚集團,要是因爲這些人花費太多精力金錢,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才吩咐下去不久,很快他便得到了令人咂舌的消息。
這些商人們壓根就沒打算賣給他們,他們轉頭就将這些地全部賣給了雙揚集團。
并且根據可靠消息,這些地給雙揚集團的售價幾乎是原價,沒有任何的利潤空間。
可以說,這些人就是在幫雙揚集團收地。
這也是讓所以人都驚掉了下巴,他們這些商人到底要幹嘛。
都是商人,誰不知道商人都是看利益去的。
可這些人壓根就沒有利潤空間,等于是在白忙活。
有這種做慈善的商人?
一時間,柳莽衆人都一頭霧水,爲此,隻能開了個緊急會議。
“他們到底要幹什麽,對他們而言,這根本就沒有賺頭。”
“是啊,原價買進,原價賣出,這不僅沒有賺頭,而且還虧掉了人力和時間成本。”
“他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說,放出來的消息就是原價買進,可實際上雙揚集團給的價格并不是這個數目!”
“有可能會。”
“我看那些人搶地可太積極了,出價比咱們還要高,而且地也并不少,他們大可再捏一段時間再高價售出啊!”
“我看這事兒有蹊跷,這些人好像抱起團來了,而且規模不小。”
“他們怕是已經倒向雙揚集團了!”
“可這麽早倒過去,有什麽好處?”
衆人議論紛紛,但怎麽也想不通。
他們并不知道的是,現在的他們完全不是一個階級,自然也不是一個想法。
這些商人根本沒有他們的資本多,柳家沒有要他們,他們隻能投向雙揚集團。
除此之外,這些商人大多都正處于意氣風發之時,他們的上進心比這些富豪要強烈太多了,他們甯願冒着極大的風險來獲取更大的利潤。
而這些富豪們,他們永遠都不會倒向一個名不見經傳剛剛冒頭的雙揚集團。
他們講究的是一個穩,而柳家就是目前看來最穩的船。
而那些爲了更進一步的商人們,可不管那麽多,他們要的是快,要的是更大的利益。
如果投到江柳集團這邊,他們甚至連話語權都沒有。
而投到雙揚集團那邊,他們可算是雪中送炭,雖然不穩,風險極大,可這雪中送炭之功,可不是他們能比拟的。
“依我看,他們怕是被雙揚集團招安了。”
“可他們的錢,也不夠啊!”
“但是雙揚集團的錢多!”有人開口道。
有些人一頭霧水,而柳莽卻是瞬間清醒。
對于江柳集團而言,他們雖然都是一條船上,他柳莽也能壓得住這些富豪,可他們卻各懷心思,有些人不願意用高價去收地,有些人則是在渾水摸魚,甚至在給自己留退路。
但那些商人則不同,他們沒有合成一個公司,隻是抱成了團。
他們沒人領導,怎麽出價,怎麽收地,都是他們自己說了算,他們可以接受高價的地,畢竟最終也是會交到雙揚集團上的。
效率這一塊,幾乎是碾壓江柳集團。
畢竟雙揚集團财大氣粗,來多少地,我原價收,甚至早上人來賣地,簽完合同還能吃個早餐。
幾乎是這邊錢剛花出去,那邊雙揚集團就幫你把錢補上。
就這樣的效率,他們根本趕不上。
江柳集團這邊,收塊地磨磨唧唧的,等收完地,上繳到江柳集團總部,再由上邊把前面融資的錢分發下來,整個流程極其麻煩。
等到結束的時候,那邊就已經收了好幾塊地了。
柳莽意識到了這一點,但他無可奈何。
總不能現在宣布江柳集團直接分紅解散了吧!
而且人多眼雜,多少人盯着呢,根本不能讓他們自己去收地,價格還要定在一個範圍,不然會出很大的亂子。
一時間,柳莽隻覺得有些頭疼。
他着實沒想到,這些人的戰鬥力竟然這麽勇猛,而雙揚集團那邊,更是撥錢就可以了,那些商人不過是一些中間商,至于他們的利潤,恐怕就是在影視基地建成以後了。
他們還真敢啊!
他們就這麽确信影視基地這個項目能成功建成?
柳莽長籲一口氣,緩緩開口叫住了衆人:“無論他們怎麽做,咱們還是收咱們的地。”
“另外,江都那邊的地,也要盯着,我隐約感覺有些不妙!”
柳莽眉頭緊鎖,這是他第二次感覺到不安。
第一次還是在他剛入行的時候,搞砸了一個項目,讓柳家虧了幾十億。
而後,自己順風順水,從未遇到過讓自己虧損的事情,業界把他稱爲戰無不勝的戰神,他自己也這麽認爲的。
原以爲這種感覺從歸是不會再出現,但誰能想到自己此時竟會有一絲不安。
“可江都那邊,不可能吧!”有人開口道。
“要你盯着就盯着!”
“是是是!”
難得見柳莽發脾氣,衆人連忙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