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沐臨風不問這個問題,胡嫣然也注意到了,如今沐臨風親自問,她看着沐臨風,這才讓沐臨風伸出手,替沐臨風把了把脈,良久後才道:“公子的脈象一切正常,不像是不育之人啊,而且大夫人懷孕,也恰恰證實了這一點,恕嫣然醫術淺薄,實在不明白這當中緣故……”
沐臨風也猜到胡嫣然可能什麽都看不出來,本來也就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态,如今看來,隻有等鄭保禦前來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穿越穿出不育症了。
如果連鄭保禦都看不出來是怎麽回事的話,那看來自己也許這輩子就隻有鍾南屏這個老婆能生孩子了,沐臨風能理解其他女子的想法,若是所有女子都不生育,那麽她們也不會多想什麽,但是一旦有一個特立獨行,不但會勾起其他女子的傷心心理,也可能造成鍾南屏被排擠的可能。
而且沐臨風也能明白,作爲一個女人,誰都希望有自己的孩子,這是不論大小的,女人天性中就帶有母愛,如果這些女人跟着自己,一直到老,膝下都無子女的話,未免也太可憐了。
三日後,鄭保禦随着鍾天與鍾斌一起來了南京,随行的自然還有小魚,鄭保禦前來,自然是爲了沐臨風的囑托,爲胡嫣然來看病的。
而鍾天與鍾斌來南京後,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鍾南屏有身孕了,都是餡兒既意外,又驚喜,鍾斌則是不斷地笑道:“我要做舅舅了!”那表情比沐臨風要做爸爸的表情還要開心。
鍾天的開心卻是不露于面的,他當初贊成鍾南屏嫁給沐臨風,也就是看中了沐臨風的地位,而如今沐臨風的地位已經比在揚州時更大了,可以說是權傾朝野,一手遮天,最主要的是鍾天根本就不相信沐臨風這種人,在離皇位隻有一步之遙後,會沒有異心。
然而鍾南屏肚子裏的孩子,在鍾天看來,很有可能就是未來天下的主人,他暗道自己果然沒有站錯位置,這個國舅爺是當定了。
而沐臨風爲了放心,仍是讓鄭保禦給鍾南屏再把了一次脈,其結果依然是鍾南屏有了身孕,沐臨風自是更加開心,等待無人的時候,這才将鄭保禦叫到書房。
沐臨風讓所有下人都退下,将房門關上後,這才對鄭保禦道:“鄭大夫,有一個問題,沐某一時想不通,可能普天之下隻有鄭大夫能解答了……”
鄭保禦聞言微微一笑,摸着下巴的山羊胡,笑道:“王爺的問題,莫非是爲何鍾大夫人懷孕了,而其他夫人的肚子卻不見動靜?”
沐臨風不想鄭保禦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随即想到,這也不奇怪,鄭保禦是個大夫,自然能看出其中的問題。
沐臨風還沒有說話,鄭保禦繼續笑道:“王爺不但奇怪爲何其他夫人不能生育,更甚至懷疑是否自己有問題,如今重大夫人有孕,這一點足以證明王爺您是沒有問題的!”
沐臨風聞言點了點頭,這一點他自然知道,連忙問鄭保禦道:“那爲何其他女子不孕呢,要是一個兩個如此到也罷了,而如今是除了南屏以外,皆不孕,這當中自然有病因才是……”
鄭保禦依然微笑,對沐臨風輕聲道了一句,“其實不止鍾大夫人有了身孕了……”說到這裏,卻又嘎然而止,沒有接着說下去。
沐臨風一陣奇怪,連忙奇道:“莫非還有其他女子懷孕了,隻是她自己沒有發現?”說到這裏,暗自算着,最近這些日子,究竟和哪個夫人圓房了……
鄭保禦這時卻笑了笑道:“府中的夫人隻有鍾大夫人有身孕了,但是不在府中的,卻已經懷胎五個多月了……”
沐臨風聽鄭保禦說的什麽府中、府外的,先是一鄂,沒有頭緒,随即一下想起來了,鄭保禦與鄭芝龍有些親戚關系,莫非……
沐臨風想到這裏,立刻抓着鄭保禦的手,問道:“鄭大夫的意思是,憐香也有了身孕了?”
鄭保禦聞言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這才抓住沐臨風的胳膊,道:“王爺這種病,老夫以前從未遇到過,還是讓老夫把一把脈象再說吧!”
沐臨風任由鄭保禦替自己把脈,心中卻在想着鄭憐香,不想她也已經懷孕了,而且算一下日子,似乎也就是自己在福建與她成親的日子。
沐臨風随即又想到,如今鄭憐香懷着身孕在台灣,也不知道過的如何,聽說鄭氏家族一直與荷蘭人不和,若是一旦戰事起來,鄭憐香如何保重自己?
鄭保禦替沐臨風把了半天脈,隻是不住地搖頭,掩住不斷地打轉,似乎在思考些什麽,眼神中似乎剛剛找到答案,立刻就又搖了搖頭,最後長歎一聲,這才松開了沐臨風的手。
*****支持正版打擊盜版***本書首發17k文學站***請登錄支持正版******沐臨風這時問鄭保禦道:“鄭大夫,究竟沐某是什麽病?”
鄭保禦不斷地搖頭,最後長歎一聲,道:“本來老夫以爲是王爺房事過多,導緻腎虛……”
沐臨風聞言心中暗道,腎虛?你開什麽玩笑呢?
卻聽鄭保禦接着道:“可是從脈象上看,王爺不但沒有腎虛的迹象,而且腎髒功能似乎比一般人還要好,這就奇怪了……”
沐臨風聽鄭保禦如此說,心中詫異道,老子床上功夫了得,莫非是因爲自己的腎髒強于常人?口上卻問鄭保禦道:“這有何奇怪?”
鄭保禦這才對沐臨風道:“王爺有所不知,若是一個人腎虛,那麽很有可能導緻不育,但是王爺不可能腎虛,如此看來很有可能是王爺的腎髒強與常人,這才物極必反,有利必有害……”
沐臨風聽到這裏,對鄭保禦道:“鄭大夫,你就說,你能不能治吧!”
鄭保禦沉吟了半晌沒有說話,等沐臨風不耐煩剛要說話詢問之時,這才對沐臨風道:“這一點不敢保證,不過這一切隻是老夫的推測,若是想知道病因,老夫想要王爺的一樣東西!”
還沒等沐臨風說話,鄭保禦這時從藥箱裏拿出一個瓷瓶,遞給沐臨風,沐臨風接過來一看,奇道:“這莫非就是治療的藥?”
沐臨風随即一想,不可能啊,鄭保禦方才才說,還不知道病因,這麽快就給自己開藥了?想着打開瓶蓋看了一眼,卻發現是個空瓶子,連忙詫異地看着鄭保禦。
鄭保禦這時微微一笑,捋着自己的胡須,笑道:“老夫要的就是王爺您的種子!要看發芽不發芽,地是其次,首先是要看種子!”
沐臨風聞言一鄂,随即立刻明白了鄭保禦的意思,他是想要自己的精.子,看看是不是這個“種子”有問題,随即又暗道,莫非鄭保禦這麽神,已經可以研究的這麽精細了?
鄭保禦見沐臨風滿臉詫異,以爲沐臨風沒有聽懂,立刻又道:“王爺不用着急,隻要等王爺與那位夫人再圓房之時,将種子放入此瓶中,交給老夫,老夫查看之後,相信就能看出病因……”
沐臨風其實心中很想立刻知道是什麽原因,剛想問鄭保禦,不用等圓房,自己解決行不行,卻聽鄭保禦笑道:“王爺無需難爲情,慢慢考慮……”
鄭保禦說完就站起身來,收起藥箱,轉頭問沐臨風道:“另外一個病人呢?聽說她是胡言的孫女?”
沐臨風立刻站起身來,笑道:“哦,嫣然就在府中,不過給嫣然看病之前,沐某有幾句話,想交代一下鄭大夫你!”
鄭保禦聞言看了沐臨風一眼,這才緩緩放下藥箱,繼續坐回了原位,看着沐臨風,等候沐臨風所謂的交代。
沐臨風看着鄭保禦,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對鄭保禦笑道:“相信鍾天與鍾斌也初步與鄭大夫你說了嫣然的情況了吧?”
鄭保禦對沐臨風點了點頭,這才笑道:“大緻情況已經清楚,不過沒有看到病人,替病人把脈,老夫也很難說清究竟是怎麽回事!”
沐臨風沉吟了一會,這才對鄭保禦道:“鄭大夫,我有個求情,就是如果嫣然的失憶對于她身體本身如果沒有影響的話,那麽就……”
鄭保禦沒等沐臨風說完,立刻臉色一變,冷聲道:“莫非王爺是想讓老夫報錯診,不對病人說出實情?”
沐臨風一時不知道如何對鄭保禦解釋,見鄭保禦的臉色身爲難堪,沉吟了良久後,這才對鄭保禦道:“其實這也不算隐瞞病情,隻是嫣然的情況和特殊,她是因爲之前的回憶讓她太過痛苦,所以才至于失憶,如果失憶對她的身子沒有大礙的話,胡大夫,你認爲是讓嫣然像現在這樣開開心心的呢,還是恢複的記憶,永遠活在無止境的痛苦當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