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臨風雙手托住李芳怡的臀部,慢慢跟着李芳怡的節奏,幫助李芳怡省去一些力氣。
李芳怡則身體後仰,雙手撐着床面,臀部扭動。
良久後,沐臨風隻感到雄根一陣觸動,随即一種快感湧上心頭,渾身酥麻不已,一股熱流随之就要噴發而出。
沐臨風一把保住李芳怡,讓她的胸部貼在自己的胸部。
李芳怡知道沐臨風已到高潮,如不控制,就要洩去,連滿停止扭動,不斷地親吻着沐臨風。
片刻功夫,沐臨風強行控制體内熱流,将其逼退,很快快感消退。
李芳怡這才趴在沐臨風身上逐漸開始慢慢扭動,沐臨風雙手不斷蹂躏着李芳怡的酥胸,李芳怡在沐臨風耳邊直吐香氣。
一時間,肉體與肉體碰撞之聲,與李芳怡的呻吟、沐臨風的惬意哼喘,構成了一副情意濃濃的春宵圖。
雖是深秋,李芳怡不時也不禁香汗淋漓,沐臨風因爲沒有太過賣力,倒顯惬意,隻管享受着如此春宮。
霎時,李芳怡的嬌喘加重,呻吟不斷,沐臨風知道李芳怡已近巅峰,立刻一個翻身,将李芳怡抱起壓在身下,一陣突進猛攻,直叫李芳怡連連求饒,什麽“沐郎”、“情哥哥”、“殺千刀的”……不絕于耳。
聽李芳怡如此在耳邊叫喚,沐臨風自是更加賣力,連忙采取九淺一深的戰法,攪得李芳怡分寸大亂,更是歡喜,雙手牢牢撐住沐臨風的腰間,幫助沐臨風推動,由于快感,李芳怡的指甲已經牢牢的嵌在了沐臨風的腰際之間。
沐臨風突覺得下體一熱,立刻加快速度,李芳怡更是欲死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猶如置身九霄雲外。
沐臨風一陣沖刺之後,身子一個機靈,将這些日子積攢的精力全部送進了李芳怡的體内,沐臨風這才慢慢趴在李芳怡的胸前,雙手仍是不斷的撫摸着李芳怡的酥胸,沐臨風是情場高手,自然知道每次時候的愛撫是對女子的最佳獎賞,那些初經人道的女子不解風情,知之甚少,倒也罷了,而像想李芳怡這種女子經曆甚多,自然需要像沐臨風這般體貼入微的慰藉。
李芳怡仍是嬌喘不息,雙手緊緊地抱着沐臨風的頭,輕聲道:“沐公子……”
沐臨風這才翻轉身體躺倒一旁,将李芳怡擁入懷中,平枕在自己的肩膀處,溫柔的道:“怎麽?芳怡,還叫我沐公子?”
李芳怡微微一笑,道:“沐郎……”話未說完,雙唇已經又被沐臨風封住,吻得李芳怡頓時渾身酥麻,扭捏不已。
良久後,沐臨風才松口,笑道:“臨風又要來了……”
李芳怡聞言臉上一紅,将頭埋進沐臨風的胸口,一邊捶打着沐臨風,一邊輕聲道:“也不讓奴家休息一下……”
沐臨風哪裏管得着這麽多,這些日子已經憋壞了,如今一遇美女,還不緻死方休?立刻一個翻身趴倒李芳怡的身上,邪笑道:“這次讓本公子伺候大娘……”
沐臨風剛剛趴倒李芳怡的身上,卻聽門外有人叫道:“大娘,樓外來了一行官軍,說是來找沐公子的!”
沐臨風心中氣道:“他爺爺的,每次都是這時候來壞老子好事!”
李芳怡連忙推開身上的沐臨風,道:“知道了,讓官爺們稍後!”帶門外下人退下後,這才對沐臨風道:“沐郎官事要緊,如今揚州方定,一切還要全仗沐郎了!”
沐臨風一把将李芳怡摟入懷中,深吻了一口,道:“芳怡如此識大體,我沐臨風真是前世修的善果。”随即想道:“幸虧這次老子已經完事一次,不然真不知道自己那東西還有用沒有?”随即又想道:“如此李大娘也是我沐臨風的人了,日後若是想要泡上李香君與柳如是,恐怕還要從李大娘處着手,而且既然李大娘已經是我沐臨風的人了,還怕沒有他日麽?”
想到這裏,沐臨風立刻一個翻身坐起,李芳怡連忙爲自己穿戴整齊後,這才伺候沐臨風更衣。李芳怡一邊幫沐臨風穿着衣服,一邊道:“還望沐郎不要負我,芳怡好久沒有如此動心……”
沐臨風知道李芳怡是一個被抛棄過的女子,如果事則遇三,那麽一定遭受不住打擊,連忙将李芳怡擁入懷中,輕聲道:“芳怡盡管放心,我沐臨風不是那種負心之人,芳怡真心待我,臨風自也是真心待芳怡!”
豈知李芳怡眼眶已經濕潤,哽咽道:“芳怡其實早已認命,隻想此生孤獨終老,不想有生之年還能遇到沐郎,這是芳怡的福分……”說着竟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沐臨風輕拍着李芳怡的背,柔聲道:“芳怡莫說傻話,芳怡盡管放心,臨風定不負你!”
沐臨風摟着李芳怡安慰了良久後,李芳怡這才道:“好了,芳怡隻是一時胡思亂想,千萬别亂了沐郎的心智,沐郎還有要事,趕快去吧!”
沐臨風看着李芳怡,再次深深地給李芳怡一記長吻後,這才出得房去。
出得媚香樓外,沐臨風這才見得龍清雲與陳大寒,龍清雲一見沐臨風,便道:“王承恩與那公主今夜被一幫黑衣人救走了!”
沐臨風聞言,心道:“黑衣人?”連忙問道:“來了幾人,可知其身份?”
陳大寒道:“來者十餘人,各個都是身手矯健,但卻看不出武功來路,不似江湖中人!”
龍清雲罵道:“他賊娘的,若是早一刀砍了,也沒這鳥事,龍二已經派人前去金陵向大哥禀明此事,不想卻出了這樁子鳥事,日後交不出人,如何向大哥交代?”
沐臨風道:“什麽?二哥已經将此時禀明龍大哥?”
龍清雲奇道:“揚州大捷,自然要如是禀告大哥,龍二也隻是順帶提了一下,說是大内總管王承恩與公主朱媺娖已經被我等拿下看押,不日便會押送金陵……”
沐臨風聞言長歎一聲,龍清雲奇道:“莫非龍二做錯了?”
沐臨風連連擺手,道:“不是,二哥做的沒錯!”心中卻道:“畢竟這龍清雲還是與龍清風一條心,日後隻怕多事,他雖與我結義,隻怕未必親過他同胞兄弟!”
陳大寒道:“沐帥盡管放心,揚州城門早已全部封鎖,相信王承恩等人插翅難飛!”
沐臨風冷笑道:“插翅難飛?他日金陵之時不也是城門緊閉?結果呢,王承恩不還是逃到了揚州?”
龍清雲道:“沐帥有和打算?”
沐臨風心道:“本來想放了長平公主的,不想此刻她自己逃脫了,卻也是件好事,免得經過我手放走了,給龍清風留下話柄,隻是這王承恩一心終于崇祯老兒,隻怕這厮逃走了要生事端……”
沐臨風想到這裏,突然靈光一閃,心道:“我将放走長平公主的事交給史可法去辦的,莫非這次的事與史可法有關?”
沐臨風連忙問道:“全城都查過了麽?”
陳大寒道:“大漢已經加派了人手,全揚州各條街道都已經增派了人手……”
沐臨風道:“那城防呢?”
龍清雲道:“城防的兄弟全部是我們自己人,巡查的都多都是降軍……”
沐臨風暗叫不好,這些降軍今日方才投降,如此用他們去搜尋王承恩與長平公主,隻怕連個鳥蛋都搜查不出來。
沐臨風甩手道:“繼續追查,不可怠慢,沐某去史府一趟!”
龍清雲與陳大寒這才下去,繼續派人搜查王承恩與長平公主的下落,而沐臨風連忙雇了一頂轎子直奔史可法的宅邸。
到了史府,隻見史府大門緊閉,沐臨風站在史府門口,仔細一想:“這個史可法是否真心投降?若是他隻是爲了保存實力,而假意投降,想借助着放走王承恩,來聯合其他地方的勢力來攻打揚州,那揚州就危矣。”
想到這裏,沐臨風覺得這種可能不是不存在,整個揚州府攻打的出奇的順利,雖然火槍鋼炮威力較大,但是明君毫不反抗的投降,确實有所不妥,而且史可法顧念長平公主安慰,明顯對大明還有一絲情意,即便他之前當真是爲了百姓而真心投降,也難保他不會聽信他人之言,再有反複。
沐臨風當即又上了轎子,讓轎夫直奔揚州被城門。道了北城門後,沐臨風見将士們都在城牆上睡覺,隻有少數的幾個人在值班巡防,畢竟昨天打了一夜的仗,都沒睡好,人人都不是鐵大的身子。
沐臨風叫來北城門的負責人,詢問一下今夜北城門的情況,那人回答說沒有什麽特殊的情況,隻是史大人的官轎出過一次城門,說是去北營巡防軍務。
沐臨風心中冷笑道:“果真是這個史可法放走了王承恩!”但是随即一想,道:“不正是老子讓他想辦法放走長平公主的麽,如此也怪不得他,即使想怪他,恐怕也找不到理由怪他了。”
沐臨風立刻讓值班将士加強巡邏,另外讓人找來陳大寒與龍清雲,令他們前去沐臨風揚州新府邸。
沐臨風回府後,隻覺得身心疲憊,自從金陵起事至今,無翌日能睡個安穩覺的,總有事發,如今沐臨風也怕有事發生,不過他從來沒有後悔自己選擇的道路,畢竟他剛來這個朝代時的偏安一隅的思想是不可行的,在這個**的大時代,隻有不斷地強化自己,才是最好的出路。
沐臨風坐在大堂之上,想了許久,不管是否有無王承恩與長平公主逃脫之事,淮安、鳳陽、廬州這三個府地離揚州最近,也最容易生事端,若要保住揚州,這三個府地必須攻下,以保障揚州長治久安。
沐臨風想着想着,隻覺得困意甚濃,不自覺地卻睡着了。夢中沐臨風與陳圓圓、卞玉京、鄭憐香、李芳怡、鍾南屏……衆女同遊西湖美景,好不自在。
卻在這美夢惬意之時,沐臨風卻被下人叫醒,說陳大寒與龍清雲來了。
沐臨風伸了一個懶腰,連忙讓人叫進龍清雲與陳大寒。
待龍清雲與陳大寒進堂,沐臨風道:“二位請坐!”
龍清雲與陳大寒剛剛坐定,龍清雲叫哈哈大笑道:“二弟,你的府邸好生氣派啊!”
沐臨風笑道:“這些都是揚州官衙給置辦的,寬敞倒是寬敞,隻是沒金陵的狗窩有人氣。若是二哥喜歡,臨風送你就是!”
龍清雲笑道:“哎!這時揚州那些鳥官送給二弟的,龍二怎麽敢要,若是二弟嫌這裏沒有生氣,明天龍二就派人去金陵将幾位弟妹都接過來,就怕到時候二弟衆女在懷,恐怕不能逐一應付啊!”說着哈哈大笑。
沐臨風早就做好将陳圓圓、卞玉京、寇白門、鄭憐香、鍾南屏等女子接來揚州,若是他日與龍清風反目,她們留在南京,隻怕會淪爲龍清風的人質,就怕是此刻,想要将她們盡數接來,也不會是件易事。
然則沐臨風最怕的卻不是這幾個女子接不來,而是擔心吳行。吳行改制的火槍威力如此之大,天下震驚,而且龍清風早就對吳行有拉攏之心,恐怕自己在揚州這些日子,難免龍清風不會有所行動。
而此刻最重要的卻也不是吳行,而是揚州,沐臨風擺手道:“接賤内她們的事,日後再說不遲,如今揚州是不是咱們的還不一定呢,接來隻會平添事端!”
陳大寒奇道:“莫非揚州有變?”
龍清雲道:“怕個球,這些明朝的狗官,平日裏就閑散慣了,在哪裏做官不是做?況且二弟對它們禮遇尤佳,這些龜孫子若是有變,龍二逐一将他們的**砍下來當尿壺!”
沐臨風道:“這些政事官差倒是不怕,隻怕軍務……”
陳大寒道:“沐帥是擔心史可法有二心?”
龍清雲冷笑道:“這龜兒子有二心有什麽奇怪?白日裏就偷偷放了公主,恐怕今夜之日也多是他所爲!”
沐臨風道:“史可法此人心思缜密,一時臨風也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不過如今揚州已經淪落我手,揚州周邊的淮安、鳳陽、廬州,隻怕不會坐視不理,況且揚州城裏還有五萬于衆的降軍,這些軍士雖然投降,但是不免有二心……”
陳大寒道:“莫非沐帥是怕他們裏應外合,将我們合而圍之?”
沐臨風點頭道:“外地來犯,我等有鋼炮守城,倒也不怕,但是一旦城内有變,隻怕到時會措手不及!”
龍清雲拍着桌子,站起身來,道:“如此,龍二此刻便去軍營,将這五萬降軍全部誅殺,以免後患!”說着便要離去。
沐臨風連忙起身,喝道:“二哥,莫要急躁,聽臨風說完!”
龍清雲轉身道:“這五萬于衆若是真刀真槍的和咱實幹,龍二也不怕,但是若是乘着戰亂給咱下套子,使陰招,那可是防不勝防啊!”
沐臨風道:“臨風如何不知?而且請先坐下再說!”
龍清雲大罵幾聲直賊娘後,這才坐定。
沐臨風道:“殺是可以,但是一下殺了五萬降軍,日後我們再攻打其他城池,誰還會投降?投降就是死,誰還不血戰到底?”
龍清雲聞言,隻覺得大有道理,若是真殺光了,日後誰還不死命抵抗,豈不是加大了攻城的難度,不禁也說不出話來。
沐臨風接着道:“這還是其次,二哥你定聽說過項羽、白起吧!”
龍清雲大聲道:“西楚霸王項羽,龍二怎會不識得他,龍二敬佩的很,至于這白起是什麽鳥蛋?”
沐臨風道:“就說項羽,他坑殺了秦軍二十萬人後,在後世留下了多少罵名?咱軍怎麽還能走他的老路?”
陳大寒道:“沐帥說的極是,不知道沐帥有什麽打算?盡管吩咐就是了!”
沐臨風道:“我隻怕這王承恩早一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