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本來就是能騎善射,是一個稍有的全能将軍,而三國中的呂布其實幾乎可以看成是另一個薛仁貴,可以說薛仁貴之強幾乎沒有幾個人能夠硬捍,薛仁貴箭法更是高絕,曆史上就有三箭定天山,而此時的薛仁貴更是比曆史上還要勇猛的多,因爲這個時候的薛仁貴并不是孤身一人,天天與高手較量,可不是那時無敵于天下的猛将,尤其是有李雲飛這個勁敵在,自然不會放松一絲一毫的練習。
“将軍,将軍,将軍,,,,,,,”薛仁貴的箭法百發百中無虛弦,這次自然也是如此,三支穿雲箭分别貫穿突厥将領的額頭、咽喉與心髒部位,眼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樣子,突厥士兵們大驚失色,白甲騎兵則是看到自己主帥如此神勇,更是賣力的射出手中羽箭,在這些突厥士兵擔心自己将軍如何時,無數箭雨已經快要收割近半的他們的同伴,薛仁貴阻擊的地方選擇的實在是太好了,在這裏别說是隐蔽,就是隐藏都是一件很難得事情,所以,這些突厥人簡直就是做了白甲騎兵的活靶子。
“爲了給将軍報仇,殺啊,沖出去,一定要完成将軍爲完成的任務,殺了這些狡猾的大唐兵,爲将軍報仇,,,,,,,”莎士比亞曾經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突厥士兵們面對着單方面的屠殺,已經讓他們的心理承受很大的壓力,白甲騎兵的強大更是激起了突厥人的絕望,可是越是絕望之時,越是能夠激起人類最深的求生欲望,終于,這些突厥人在失去了領頭羊之後,開始爲了自己活命激起了最大的潛力,既然沒有辦法後退,現在剩下的隻有從這些折磨了他們很久的大唐士兵面前沖出去了。
“哼,臨死之前還想反擊嗎,殺,一個不留,讓他們見識一下白甲騎兵的厲害,随本帥一起沖,愚蠢的家夥們,受死吧,”薛仁貴看着那些瘋狂的突厥人,不屑的冷哼一聲,然後将震天弓收起,随手拿起龍天畫戟一馬當先的向着那些突厥士兵沖去,這個地方雖然狹小,但是對于薛仁貴這種騎馬高手來說,已經足夠發揮自己的實力,所以薛仁貴就這樣孤身一人的沖進了敵軍陣營之中。
“噗,噗,噗,,,,,,,啊!啊,啊,,,,,,,”薛仁貴手中龍天畫戟化爲道道殘影,根本沒有人能夠接住薛仁貴的哪怕一戟,薛仁貴的龍天畫戟不僅速度超快,而且力大無比,那皮甲在薛仁貴的龍天畫戟之下宛如紙糊的一般,一捅就破,就算是用鋼刀擋住龍天畫戟,可是在觸碰之下很快就會被擊成碎片。
“保護元帥,殺光這些突厥人,殺,殺,殺,,,,,,,”白甲騎兵看到主帥這麽勇猛,立刻熱血沸騰,這種地方根本不适合馬戰,隻能翻身下馬抽出戰刀向着薛仁貴的方向沖去,現在的突厥人人數已經不占優勢,而且白甲騎兵深的薛仁貴的練兵精髓,三人爲一小隊,以三才陣勢向着突厥人包圍過去,薛仁貴的命令很簡單,不放過一個突厥人出去,所以,對白甲騎兵來說和以往的戰争很不同,不再是遊擊戰,而是實打實的殲滅戰,現在拼的就是膽氣與實力。
“當,當,當,,,,,,,噗,噗,噗,,,,,,,”白甲騎兵像是浪花一般向着突厥士兵的方向壓去,唐刀與彎刀你來我往,可是在白甲騎兵的真實配合下,突厥士兵根本很難傷到白甲騎兵分毫,反而在白甲騎兵三位一體的配合下損傷慘重,突厥士兵雖然能夠擋住一個人的攻擊,可是第二個,第三個很難再次躲避,就這樣在白甲騎兵幾乎以屠殺的方式向着薛仁貴的方向推進着。
戰況愈演愈烈,白甲騎兵越殺越興奮,薛仁貴更是斬殺數百人,然後在魯智深帶人趕到支援之後,抽身離開了戰場,作爲元帥最爲重要的不是戰場殺敵,而是能夠統籌全局,薛仁貴知道固然戰前殺敵很重要,可是掌握全局的人,才能讓整個戰場取得勝利,薛仁貴抽出身來,就是爲了觀察整個戰局的情況,在确認沒有突厥人突圍出去之後,薛仁貴也是放心不少。
“嘿,嘿,薛元帥,這次我們又是不分勝負,你看我們下次還比不比了,我們霸王軍絕對是不會輸給你的白甲騎兵的,不過,我們可是這次還俘虜了不少人,雖然師傅說過不放過一個活口,但是這次卻是有些不同,這些突厥人很聰明,并且還是主動回去投降,不然的話恐怕也是已經像這些家夥一樣躺在這裏了,”魯智深将娃娃槊扛在肩頭,然後對着薛仁貴說着,魯智深一直憋着一口氣,自己雖然幾次挑戰薛仁貴從未赢過,可是他卻對自己的霸王軍極爲自信,認爲絕對要超過白甲騎兵許多。
“是嗎,,本帥的白甲騎兵随時奉陪,雖然在力量上無法與霸王軍相較,但是在機動力上,本帥可以說絕對超過任何軍隊,所以隻要有他們在,本帥絕對不會輸給任何人,這一次的事情以了,恐怕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比賽機會,不過,本帥一定會讓所有人活着回去,到時候比賽的機會有的是,”薛仁貴看着戰場基本肅清,笑着對魯智深說着,然後催馬轉身離開。
“呼,呼,呼,,,,,,,”陣陣北風呼嘯而過,本來枯黃色的草原上被一片銀白所覆蓋,才經曆過一場大戰的地方,也是被素白的白雪掩蓋住,可是,這樣也是不能真的将一切全部淹沒,而且本來很是荒蕪的地方,多了不少小土包,隻有大唐軍人知道,那裏掩埋着很多自己曾經的隊友。
“沒有想到草原的天氣說變就變啊,大家對着我們的這些兄弟告别一下吧,這裏就是他們的安眠之地,我們不能将他們帶回故鄉,那麽我們就讓這裏變成他們的故鄉,将草原的一切盡收大唐,那樣以後他們也不是葬身異地,而是在大唐的領土内安眠,”李雲飛感受着冰冷刺骨的寒風,看着呼嘯而下的鵝毛大雪,深深地呼吸了兩下,很難想象這個地方還葬身着數萬人的性命,可惜無法将那些人掩埋,至于以後會不會在草原上傳播疾病,這就不是李雲飛他們能夠關心的了,現在趁着這個機會還是趕快撤離爲好。
“啪,啪,啪,,,,,,,”李雲飛和薛仁貴等人上前對着那些土包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一排排士兵面色肅穆的士兵們走上前來對着土包行了個軍禮之後,轉身上馬追着李雲飛等人的身後而去,那些新投靠李雲飛等人的突厥士兵不知道爲什麽,看着這麽凝重的場景,心中反而升起一絲溫暖,他們在想着,自己以後死去,也會受到這樣的對待嗎,突厥士兵們用手摸了摸自己身上還有着鮮血的铠甲,這是李雲飛讓他們穿上的,以後他們也要穿着這身铠甲,手拿唐刀戰鬥。
“你們以後就是他們生命的延續,也将是我們的兄弟,爲了能給草原帶來真正的和平,舉起你們手中的鋼刀,将前面的荊棘全部斬斷,這些人雖然離開了戰場,但是他們的英魂永遠不會消散,與你們同在,這些铠甲就是證明,如果你們有什麽人離開的話,将依然有人繼承你們的意志,我們要将生命之火燒遍整個大草原,”桑格看着這些突厥士兵的表情,耳邊回響着李雲飛對他們當時的訓話,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大唐的士兵似乎依然保持着這個數目,而死去的士兵的铠甲将由其他人繼承,戰鬥的人數永遠是那麽的多,桑格有種,這些人永遠不會被打敗的感覺,同時胸中早已經冰涼的心,竟然開始變得滾熱起來。
“殿下,這場雪下的好啊,這樣的話,突厥人将失去我們的蹤迹,想要再次找到我們可就很難了,不過,恐怕以後面對我們的将不是幾倍于我們的敵人,畢竟損失了這麽多的軍隊,他們不是傻子,再讓那些士兵來送死,今後的仗恐怕很難打了,”李淳風手撚須髯,此時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不過前面有豆豆和雪豹帶路,并不需要擔心會迷路,這場暴風雪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停,這樣的大風想到紮個帳篷都是很難的事情,不過,李淳風卻是認爲,這場大雪幾乎是救命的,因爲這場雪讓那些突厥人不可能派兵搜索,等到他們找到那些覆滅的突厥人根本無法知道自己這些人往哪裏去的,不用擔心會被大軍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