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噗,,,,,,,”黑塔沒有想到這酒鬼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明明可以出手,卻是會用頭來頂自己,顯然還沒有學會中原文化,不然的話一定會知道,頂你的肺,這句話可是被酒鬼奉爲經典來的,黑塔被酒鬼這一記頭槌給頂的五髒移位,眼前一黑,嗓子眼一甜,頓時一口鮮紅的鮮血被噴了出來。
“嘛,嘛,年輕人不能焦躁,你看上火了吧,凡是要心平氣和,跟老人家說話更是要如此,你看我對師傅他老人家多麽的恭敬,你也應該向我對待師傅那樣對待我老人家,這樣的話,興許我還可以一高興,就教你兩手,你要知道我們霸王門可是收徒甚嚴,一般人根本受到絲毫的點撥,如今我老人家對你可以說是恩惠異常,怎麽樣,”酒鬼完全是一副長輩教訓小輩的語氣,看的李雲飛一陣好笑,這個家夥到哪都是不願意吃虧,現在竟然将這個黑塔當做是小輩,那自己不是憑空又是漲了一輩。
“噗通,”酒鬼得意洋洋的樣子,似乎是觸怒了老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下才行,所以還沒等他說完,一個腳步不穩摔倒在地,那模樣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卓一凡一捂臉,這個家夥完全就是得意忘形,果然不應該對酒鬼抱太大的信心,不然的話往往結局會出人意料,比如現在這樣,根本就是丢臉至極,剛開始的時候還好,那樣還能勉強讓人接受,可是在爆發一下之後就露出醜态,實在是讓人倒胃口啊。
“混蛋,你這是在嘲笑我麽,去死吧,”黑塔被酒鬼的話給氣的差點背過氣去,不過看到酒鬼摔倒,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因爲酒鬼的動作實在是太詭異了,不管他如何動作迅速,都是很輕易的就被酒鬼給躲閃過去,如果一次是巧合,可是接下來的許多次又如何解釋,黑塔隐隐間将酒鬼當成了世外高人,而被酒鬼尊稱爲師傅的人,又強到什麽地步呢,黑塔用餘光掃了一下自己的弟弟,以及站在一旁含笑的李雲飛。
“嗞,嗞,嗞,,,,,,,啾,,,,,,,”黑塔看着倒地的酒鬼,就想一下将酒鬼給了結在這裏,可是就在他要出手的時候,卻是傳來一陣讓他詫異的聲音,這個酒鬼竟然在與他戰鬥的時候,躺在地上睡着了,并且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最讓黑塔忍無可忍的是,酒鬼竟然那紅紅的鼻子上還有着一個大大的 鼻涕泡,看的黑塔一陣惡心,最爲重要的還是惱怒,黑塔是什麽樣的人,竟然就被酒鬼這樣給無視了。
“嘭,嘭,嘭,,,,,,,”黑塔的雙拳仿佛狂風驟雨一般向着躺着的酒鬼呼嘯而去,卓一凡一看酒鬼有危險就想上前阻止,雖然卓一凡與酒鬼嘴上時常不饒過對方,但是兩人的兄弟情義還是存在的,所以,自然不想看到黑塔因此會命喪當場。
“切莫動手,一凡,你和酒鬼相交這麽久,難道還不知道他愛搞怪的脾氣麽,這個叫黑塔的突厥人,完全被酒鬼戲耍而已,似乎來了一個很大的魚,我們繼續看着吧,等到最後或許能夠得到意想不到的結果,也不一定呢,”李雲飛伸手攔住了卓一凡,嘴角微翹的看着酒鬼的表演,也是這幫突厥人雖然身體強壯,但是根本沒有什麽正統的學過武功,自然不知道中原武功的博大精深。
“怎,,,,,,怎麽可能,,明明都應該都打中了才對,可是爲什麽,爲什麽根本沒有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個家夥到底剛才做了什麽,”黑塔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拳頭,地面的青石闆都被打得粉碎,而且就是他的雙手也是變得鮮血淋漓,畢竟還是血肉之軀,并不是鋼鐵打造的身體,雖然巨力讓他有着非凡的攻擊力,但是沒有練過内功的他,隻是憑借自己的蠻力而已。
“嗞,嗞,嗞,,,,,,,啊,,,,,,,好吵啊,你還沒打累麽,我都有些煩了,既然你如此不敬老的話,那就别怪我了,鎖喉扣,”酒鬼恍若從睡夢中醒來一般,伸了一個懶腰,然後用着戲虐的表情看着面前的黑塔,然後伸出右手拇指、食指和中指微微彎曲,無名指與小拇指緊緊貼着手心,酒鬼的那雙手,隻要輕輕用力就可以将石子給捏的粉碎,别說是人類那脆弱的咽喉了。
“住手,難道這就是你們大唐人所說的律法,随便的置人于死地麽,這樣的話,讓我們這些塞外的商人,還真是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啊,”一個很是沙啞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酒鬼本來黯淡無光雙眼,猛然一亮,這聲音之中明顯蘊含着深厚的内力,就是酒鬼的手在空中也是明顯的有些遲緩了一下。
“是個高手,看來這些突厥人也不全是那麽中看不中用的人,這次看來是真的來了大人物,不過,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麽,”李雲飛也是被這個聲音吸引了過去,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裏隐藏着一批人,也就是突厥人的真正的大人物,不知道這次會給李雲飛帶來什麽樣的收獲呢。
“啊,,,,,,,副,,,,,,東家,是這個家夥,,,,,,對不起,”黑塔本來面對酒鬼的鷹爪,黑塔依然能夠雙眼一眨不眨,這樣最多也不過就是個死而已,可是看到那個聲音的主人,頓時渾身抖如篩糠,冷汗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衫,要知道現在可是寒冬,一般情況下哪裏會出一身汗呢,可見,此時的黑塔可以說已經到了心驚膽顫的地步,李雲飛很好奇是什麽人能讓這個面對死亡都能夠很坦然,而隻是聽到聲音而已就如此害怕,完全不顧自己喉嚨上的那随時都可以要了自己性命的手。
“還嫌不夠丢人麽,還不快點給我回來,還有你那個傻弟弟,我不保證下次你們還有命在,因爲我最不想的就是有人不服從命令,知道了沒有,”所有人都是緊緊的看着聲音的方向,從這人語氣來看一定是大有來頭,卓一凡單手不由握住劍柄,對于一個劍客來說,長劍在手天下我有,手中有着長劍和沒有劍的戰鬥力,可是相差甚遠,這一刻的卓一凡也是認真了起來,也是對于強者最起碼的尊重。
“酒鬼,放了他,免得被人說我們大唐人不懂的禮數,我們隻是教訓一下這幫家夥,讓他們知道知道做人的道理而已,”李雲飛上下打量了一下來人,隻見此人身高過丈,如果說剛才的黑塔是半截黑塔的話,那麽現在的這位就是一座高山,給人一種仰視的感覺,李雲飛往他身邊一站就像是大人與小孩一般,顯得那麽讓人畏懼,尤其是再配上不怒自威的臉,簡直讓人望而生畏啊。
“師傅,,這個家夥可是冒犯了您,,,,,,我知道了,反正,師傅怎麽說,就怎麽做就可以了,不過,犯了錯就應該接受懲罰,這個家夥的耳朵,我留下了,也好讓他們長一長記性,免得将師傅的話當成耳旁風,這樣的話,不是讓師傅的一番說教付出東流了麽,所以,也讓他們知道有些事情是能做,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酒鬼聽到李雲飛的吩咐,很是爽快的答應了,隻是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堅定了起來,然後本來掐着黑塔脖子的手,也是狠狠的一用力,瞬間黑塔的雙眼翻白,就在衆人以爲酒鬼要違背李雲飛的命令,殺掉的時候,忽然酒鬼手的方向一轉,直接奔着黑塔的耳朵而去。
“噗,,,,,,,啊,,,,,,,”一聲輕響,頓時鮮紅的鮮血噴灑,讓本來豔陽高照的冬季,突然多了那麽一絲冰寒,誰都沒有想到酒鬼剛才還在說笑,突然間就會下起狠手,随手間就将一個人的耳朵生生的給扯了下來,酒鬼面帶微笑的看着慘叫的黑塔,似乎在看着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
“嗯,,是麽,确實是他們罪有應得,隻是作爲我的手下,怎麽處罰都是應該我來做決定,你們如此是不是有點越權了,”大漢猛然向前一步,一股強大的壓迫力,向着李雲飛等人壓去,而酒鬼則是不鹹不淡的把玩着手中的耳朵,仿佛就像是在看着下酒菜一般,看的衆人又是一陣惡寒。
“酒鬼,做的不錯,我隻是讓他放了這個家夥,可是沒有說過不懲罰他們,當衆調戲良家可是要受到懲罰的,這就是在大唐肆意妄爲的代價,你們知道了麽,,”李雲飛冷笑相對,對于這些突厥人李雲飛可是沒有絲毫的好感,就算是死了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