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哥,不是我操之過急,而是時間緊迫,轉眼就要入冬了,淳風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吧,就把你這些時日夜觀天象,得到的結論說一說吧,我想也該讓衆人知道這次到底有多麽的緊迫吧,”李雲飛聽到薛仁貴的話,不由一陣苦笑,若是可以等的話,李雲飛自然不願意戰争的發生,可是有時候并不是希望不希望,而是到底會不會發生的原因。
“是,小王爺,各位,我近幾日夜觀天象,發現北方氣象變幻莫測,根據我與師傅的推測,很有可能這次的冬天乃是百年難遇的寒冬,所以也就注定那些草原民族要有異動了,”李淳風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不由一字一頓的說着,李淳風自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麽,草原之上有着突厥和鐵勒部,雖然暫時鐵勒與唐朝友好,西突厥也是向着唐朝稱臣,但是有一點衆人都是心知肚明,這些人都是狼子野心,戰争遲早還是要爆發,而往往草原民族入侵中原最大的原因之一就是糧食。
“小王爺,末将知道該怎麽做了,小王爺放心,末将一定會在入冬之前,讓軍隊更加的努力訓練,不會讓小王爺失望的,”薛仁貴聽到李淳風的話,面色就是一沉,在場的人中,薛仁貴是民族意識最強的,就是李雲飛也是稍有不如,所以薛仁貴自然是不能讓自己的族人倒在外族的鐵蹄之下。
李雲飛的靈魂來自後世,那個時候各個民族已經是一個統一的大家庭,自然不會仇視任何民族,在李雲飛看來這些外族遲早也是會歸于大唐,那個時候的話,就沒有外族之分,可以說,李雲飛的眼光還是很長遠的,自然沒有薛仁貴深切的體會過外族入侵的那種痛苦,李雲飛隻是做好與草原民族作戰的準備,冬天的到來對于草原的遊牧民族是一個考驗,同時也是對中原的一個考驗,因爲外族缺糧中原有糧食,他們認爲得到糧食最快的方法自然就是搶了。
“師傅,俺也知道該怎麽做了,師傅放心,俺一定會訓練出能夠與草原上的弓騎兵一較長短的騎兵,到時候也讓師傅您開開眼,嘿,嘿,”魯智深也是大概的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魯智深來自更加寒冷的青藏高原,吐蕃的生存條件可以說比之西突厥那裏還要冷冽嚴峻的多。
不過,吐蕃現在軍事力量并不是太強,尤其是那次被大唐打怕了之後,也是不敢對大唐出兵的,隻是吐蕃卻是對另一個國家發生過不少摩擦,那就是天竺國,而且吐蕃隐隐有壓制天竺國的趨勢,魯智深在中原也是生活了這麽久,對于中原百姓的樸素也是見識到了不少,漸漸的已經深愛着這種溫暖的感覺,尤其是這裏可是有着他一生都要保護的人在這裏,魯智深看着李雲飛的時候,雙眼充滿了堅定。
“今天的事情也差不多就到這裏,我隻要你們記住這點就可以了,懷英,杜威,有一點事情必須交給你去做才行,對了,杜威你的父親現在怎麽樣了,他沒有怪我将他好好的漕幫弄成這樣吧,”李雲飛轉頭看着坐在武将席的杜威,心中也是一陣贊歎,還記得與杜威的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杜威是一副什麽樣子,可是時過境遷,杜威已經成長到這個地步,也算是李雲飛勢力中不可或缺的存在了。
“小王爺,勞您記挂了,相信父親知道小王爺還能記得他,也算是做夢都能笑開花吧,現在父親不用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每天打打太極,養養花,微微鳥,日子過得倒也充實,比以前可以說是要踏實得多,父親多次讓屬下向小王爺表示感謝,若不是小王爺他又怎麽能過上,現在如此娴靜舒适的生活呢,”杜威一聽李雲飛的話,不由激動的對着李雲飛說着,說實話杜威真的很感激,李雲飛能給他這次重新做人的機會,而且還能夠不計前嫌的饒恕自己父子的重罪。
“呵,呵,如此就好,杜威,懷英你們的任務就是,以後與鹽幫多多接觸,最好能夠取得他們偷稅漏稅的證據,以及販賣私鹽的途徑,這點對于杜威你來說實在是很簡單,畢竟身爲漕幫的現任當家,雖然漕幫已經歸公,但是漕幫的大小事務依然在你的處理之中,所以這件事必須由你來做,知道了麽,杜威,”李雲飛雙目緊緊地看着杜威,李雲飛知道這些鹽商狡猾異常,絕對不能操之過急,一定要放長線釣大魚才行。
“小王爺的意思是,這些鹽商都不是正經商人,而且鹽商不都是朝廷允許的商人麽,爲何還會出現如此的情況,呃,屬下知道該怎麽做了,”杜威聽到李雲飛的話,不由瞪大了雙眼,有點不敢置信的看着李雲飛,杜威可是知道,鹽商與他的這個漕幫可不同,漕幫乃是綠林組建的,雖然在江湖中還是有些地位,但是在官府看來也不過就是賊而已,可是鹽商卻是朝廷指派的那些商人,也就是所謂的官商,難道這些官商還會做那些隻有一般商人才會做的事情麽,不過既然李雲飛吩咐他這麽做,杜威自然不會推遲了。
“人活在這個世上,不就是被金錢美女還有權力所左右麽,這些鹽商雖然每年都有大把的錢财入賬,但是誰又有知足的時候,現在鹽商們組成了一個鹽商公會,而且這些鹽商們和一些官員狼狽爲奸,已經給朝廷帶來了不可估量的損失,父皇早就有意整治這些奸商一番,奈何的是,這些鹽商們都實在是太狡猾了,根本不是什麽人都能管的,”李雲飛歎息了一聲,李雲飛也是大概的知道了,爲何鄭颦兒的父親會當一個小小的揚州知府了,李雲飛後來才了解到,原來揚州知府已經換了不知道幾個,而且這些個揚州知府上任之前,一個個都是清潔廉明,可是上任之後就變了另一個人,都是大貪特貪,而且死不悔改。
鄭廣河乃是荥陽鄭家的嫡系,并且還是當朝貴妃的哥哥,早就看淡一切的他,自然是揚州知府的最佳上任者,怪不得這些鹽商們會從揚州跑到洛陽來,恐怕上次的瘟疫也隻是一個借口,實在是劉青雲被搬到,李泰又是失蹤,讓這些揚州的鹽商們敏銳的嗅覺嗅到天變了,所以都到洛陽來巴結李雲飛尋求庇護吧。
“小王爺,微臣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既然小王爺決定要辦鹽商,這次鹽商們邀請小王爺是不是應該回絕了他們,本來微臣就不怎麽待見他們,這次正好與他們做個了斷,”狄仁傑也是看不起這些鹽商們,不知道有多少次,這些鹽商是明送還是暗示的想要賄賂狄仁傑,可是都被狄仁傑給回據了,狄仁傑見李雲飛決心要辦這些鹽商們,心中那一團早就被鹽商們煩不勝煩的怒火,騰地一下燃燒了起來。
“不,不,不,這次酒宴還是要去的,不僅我要去,你也要去,杜威也要去,薛大哥可能要陪嫂子,就免了,有便宜不占,可不是我的作爲,而且對付這些奸猾的獵物,就需要一個好獵手,這次我們去,也正好放一條長線,或許能釣上一條大魚,然後在布下一張大網,将他們來個一網打盡,”李雲飛聽到狄仁傑的話,卻是露出一絲詭異的一笑,然後伸出手指點着狄仁傑等人說着。
“嘿,嘿,師傅,那豈不是也可以讓我去了,那我就可以放開了喝了,您是不知道,這些天我都是怎麽過來的,師母們說我一副酒鬼的樣子,怕吓着師弟,硬是不讓我喝酒,可是饞死我了,您可不能不管我啊,”酒鬼砸吧砸吧嘴,然後恬着臉看着李雲飛讨好似的說着,此時的酒鬼确實是難得清醒的樣子,比以前也是精神了許多,看來确實是沒有喝酒的樣子,李雲飛一笑,也就該讓酒鬼這樣才像話一些。
“你啊,還真是不知道好歹,酒這種東西隻能少喝,而你整天卻是像泡在酒壇子裏一眼,滿身的酒氣,就是你師母不說你,我也要好好的讓你将酒少喝一些,既然你都已經多日不喝,我看還是免了吧,這次就不帶你了,”李雲飛看着酒鬼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由笑了一下,也難爲酒鬼了,竟然能夠不喝酒,這在張寒看來也算是一個奇迹了吧,所以,不由對着酒鬼開着玩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