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國·皇都。
解決虎頭山的第二天,沈健就已經趕了回來。
熟練的打開遊戲面闆。
【隐藏劇情任務——永夜君王之怒。】
【條件:收集慶國分散的九條龍氣。】
【當前進度:8/9。】
看到這裏。
沈健臉上露出了強烈的笑意。
原本的他還差了三條龍氣才能湊齊完整的纣絕陰天宮權限,沒想到虎頭山的大當家意外開啓了争霸的路線,将他身上的一條龍氣滋養到了堪稱三條龍氣總量的地步。
而在驚悚遊戲的判定中,這條龍氣可以頂上兩條。
換而言之。
如今的他,隻差了慶帝手中的一條,就能湊齊完整的羅酆天權限。
沈健略一沉吟。
根據他所掌握的情報,慶帝皇室那條龍氣位于傳國玉玺中,是隻有一國之君才能動用的專屬之物。
而傳國玉玺的下落,唯有慶帝才知道。
就連長公主殿下以及太子都不知道這象征着皇帝身份的靈異之物被藏在何處。
他們隻知道,誰能得到傳國玉玺,誰就能得到慶國的庇護,誰就是正統的未來帝君。
沒想幾分鍾。
嘎吱一聲。
妙臨長公主輕車熟路的推開鎮侯府的書房門,還未開口,便看到沈健讓出了椅子的一角,似乎在示意她坐這邊。
長公主有些好笑道:“再退一萬步來說,我好歹也是慶國的皇長女,你就這樣招待我?這麽點位置,兩個人怎麽坐?”
說着。
她嬌嗔的斜了沈健一眼,但還是走了過去,不過沒有真如沈健所指,坐在另半邊位置上,而是斜靠在長書桌上。
靜靜的看着沈健。
下一秒。
沈健舉起長公主,讓她坐在了書桌上,露出了十隻白嫩的小腳丫,放在大腿上,肆意把玩着。
時不時就揉捏幾下,又在她腳心柔軟的部分捅了一下。
這突然的刺激,讓長公主十根腳趾如蠶寶寶一樣蜷縮起來。
“别鬧。”
身爲一國長公主,她何曾露出過腳趾這樣的隐私位置,更加沒有嘗試過,被男人把玩玉足的經曆。
此時的她,又癢又羞恥。
隻能羞惱的用腳輕輕碰了一下沈健的大腿,示意他這種行爲很變态。
然而。
長公主忘了她的玉足就放在沈健大腿上,再往前一碰。
那一瞬間。
兩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長公主殿下,先是一呆,而後整張臉都添上了幾分粉紅。
她又不是幾歲小孩,自然明白剛剛那是什麽。
但她沒有想到,自己陰差陽錯間,竟然碰到了。
這讓她感到羞燥不已。
隻覺得氣氛不對勁了。
但……
她真不是故意的。
而且她是來說正事的。
于是。
妙臨長公主下意識将玉足縮了回去。
下一秒。
沈健眼疾手快,抓住了溜走的十根白嫩小腳丫。
眼神當中透露出幾分異樣。
“殿下,要不要試試?”
“試,試什麽?你不要亂來,勾搭公主可是死罪,而且我今天過來是跟你說正事的,正事要緊。”
長公主眼神躲閃。
那雙剪水秋眸中滿是糾結。
跟平日裏威嚴的她相比,形象可謂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試一個你從來沒有想過的小把戲。”
說着。
沈健抓着長公主蠢蠢欲動的玉足,就放在了……
“殿下,你可以試試你對腳趾的控制力,這對培養身體的協調性很有幫助的。”
沈健動用上鬼神之言,施加了幾分誘惑。
“你們人類……真變态。”
妙臨長公主嘟囔兩句。
一張素雅的臉龐已經紅暈到仿佛要滴出血來。
望着沈健那火熱,激動的神情,她咬咬牙,内心既害臊又有些高興。
害臊就不用多說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在不進行夫妻之事的情況下,竟然還有這樣的花樣。
對她來說,這太超格了。
隻不過,沈健那火熱的眼神讓她又隐隐開心起來。
這說明,她對沈健的魅力很大。
哪怕不魚水之歡,單單是一點出格的獎勵,就能讓沈健心心念念。
“殿下,腳趾要練,腳掌也偶爾練一下,這樣才能全面覆蓋,起到協調的效果。”
沈健指導起來。
“多嘴。”
妙臨長公主嗔怪一聲。
無師自通般,用拇趾與二趾輕輕掐了一下。
……
“好累……”
長公主抱怨起來。
沈健瞥了一眼她的豔唇,想說什麽,但最後還是咽了回去。
雖說他跟長公主的好感度已經達到85點,但對于沒嘗試過男女之事的長公主來說,接受這個已經是極限,再想用其他位置,恐怕會适得其反。
想嘗試其他的,得再多試幾次,讓對方适應。
想了想。
沈健開口道:“殿下,你剛剛想跟我說什麽來着?”
“你還知道問這個啊。”
妙臨長公主腳趾依舊在動,但注意力已經被轉移,沉吟了幾聲,紅唇輕啓:“你在翡玉城幹的那些事,距離最快的消息已經抵達了皇都,恐怕用不了兩日,就會在朝堂上掀起萬丈波瀾。”
“哦,有什麽?”
沈健倒是沒有懷疑長公主的情報來源,饒有興緻的詢問起來。
“基本就是關于虎頭山被滅的消息,翡玉城城主親自傳回消息,說有一個神秘人覆滅了赤霄教,而等他親自趕到現場時,山中隻留下了成千上萬副制式鬼器。”
說到這。
長公主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翡玉城主不愧是老狐狸,先是不留痕迹的将自己摘出去,又點明了山中的制式鬼器,不過并沒有說是工部制造的,也沒有道出其中的厲害關系。”
“但朝廷那些老臣,哪一個不是老狐狸,都明白工部的制式鬼器出現在萬裏之外的翡玉城虎頭山,集中在一處匪窩究竟意味着什麽。”
“我想,用不了三天,三皇子的麻煩就大了。”
聽完。
沈健默默颔首。
“你收集的證據呢?不交出去?”
“不交,或者說,不能由我直接交出去,而是最終經過調查之後,我再将這些證據依次交給效忠我的大臣,一點點将完整的情報通過拼合,再次變成一副完整的證據。”
“這樣的證據,才符合我那個多疑父皇的性格,他才會相信,這裏邊沒有貓膩。”
長公主越發熟練,一腳放在上邊,一腳放在下邊。
過一會,兩隻腳一起放在上邊,十根白嫩的交織如蠶寶寶在樹葉上爬行。
“這樣看來,三皇子的垮台就在這幾日了,你有對付太子的辦法?”
沈健接着詢問。
沒了三皇子這個威脅,那擺在長公主面前的,就隻剩下太子以及十三皇子。
十三皇子,忽略不計。
橫檔在長公主奪嫡之争前的,隻剩下一個太子。
對于太子,他知道的不多。
隻知道上一次他進入慶國副本時,慶國正是太子代爲執掌。
不過因爲他斬殺厲親王之後,皇室威嚴盡失,太子自然就成了那個最大的背鍋俠。
不僅被慶帝關入東宮反醒,還被罷黜了臨朝的權力,變得十分低調。
也正是如此,才出現了奪嫡之争的契機。
“說實話,沒有,太子手腳很幹淨,而且有戶部在背後指揮,就算他挪動了皇室的錢财,頂多也就是被訓斥幾聲,對他不痛不癢。”
妙臨長公主殿下無奈道。
“不過……或許可以從一方面入手。”
“什麽?”沈健追問。
“還記得我曾跟你說過的皇後中毒一事吧,我懷疑這件事就是太子在背後陷害我,若能調查出太子下毒毒殺皇後的證據,那我便有把握在朝堂上扳倒他,讓他背上殘害皇後的罪名。”
聽完。
沈健若有所思。
“按照你的說法,你應該已經嘗試過,但最後失敗了。”
“沒錯,當初我被陷害的第一時間,就被關押進了監牢,等我的人偷偷想調查時,早已經沒有了任何線索,我什麽都沒有查到,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就是太子幹的,除了他,當時無人敢對我出手。”
妙臨長公主說出自己的猜測。
并期頤的看着沈健。
她沒有主意,也想不到繼續調查的線索,但她覺得,沈健或許有主意。
事實上,就連長公主自己都不知道,在沈健數次幫她解決困境的時候,她已經将沈健放在了比她還高出一分的位置。
這才會覺得,這種已經沒有任何證據線索的事件,沈健都有辦法解決。
“我知道了,我之後會去跟皇後娘娘談談。”
沈健螓首。
有了些許想法。
隻要還有證人,還有任何一點細緻微末的線索,他都能通過狐仙以及羊皮紙的靈異精準追擊到源頭。
思索中。
長公主殿下猛的一抖。
搭在沈健身上的玉足也停了下來。
看着腳上的……
她臉色绯紅的擦了幹淨。
又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走了出去。
不過臨走前。
她還是多看了沈健幾眼,而後小聲道:“這種事,你也讓那個侍郎夫人做過嗎?”
沈健微微一怔。
而後眼神古怪起來。
這算是在吃醋嗎?你吃醋的地方,也太奇怪了吧。
“沒有。”
沈健面不改色。
實際上,他也确實沒跟侍郎夫人嘗試過這樣。
“變态……”
長公主丢下這話,消失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