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若有人走進書房,就會看到十分香豔的一幕。
慶國尊貴無比的皇長女殿下,一個雷厲風行,手腕強硬,有鐵血手段,充滿皇族威儀的奇女子,此時正側卧在一個男人身上,一人輕撫着男子的臉龐,一邊被男人深吻玉頸。
陣陣撩人的聲音,從這位長公主唇舌間吟起。
“殿下,你看上去像是醉了。”
沈健輕笑一聲。
從玉頸到耳垂,再到後背。
手掌也并不老實。
開始在這件素青色的衣裳上摸索,在細細研究着這件衣裳的布料。
讓人流連忘返。
若能一親慶國最尊貴女人之一的長公主殿下的嬌軀,不對,僅僅是近距離距離,給個眼神,就能讓多少慶國少年公子哥,黎明百姓甘願獻上自己的性命?
當真就應有那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而現在。
這位魂牽夢萦的長公主,此時正任由他肆意亵玩。
說出去,不知道會引來多少公子哥捶胸痛罵,跳江輕生。
“那你爲什麽不醉?”
妙臨長公主順着沈健的話。
此時的她很難有心思再去思考正事,因爲某隻有魔力的手,正在丈量她的身體,讓她思緒仿佛被放空。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奇妙感覺。
她好像突然明白了,身爲女人,除了權力,算計,地位之外,還有其他可以讓她着迷的東西。
這種奇妙感受所帶來的體驗,絲毫不弱于她在朝堂的勢力又強大一分所帶來的沉醉。
“殿下,你就是我的醉仙釀,嘗一口就醉了。”
“是嘛,那我讓你嘗一下,看看你醉不醉。”
妙臨長公主跨坐到沈健身上,腿上的某種觸感,讓沈健内心騰起了一股無名之火,隻覺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
此刻。
跨坐上去的妙臨長公主比沈健還高出一點,她臉蛋釀紅的盯着沈健,盯着這個敢輕薄于她,大膽而無恥的男人。
并且因爲她的動作,沈健身上的寬松睡衣被褪下來了一部分,露出了半赤裸的胸膛。
看着那猶如黃金分割比例般完美的肌肉線條,以及隐隐可見的腹肌,長公主忍不住伸出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摸了一下。
剛一碰到,就下意識的收了回去。
下一秒。
她又嘗試摸了幾下。
最後直接放在了上邊。
随後,氣氛上頭的她,直接低頭主動吻住了沈健。
想讓沈健品嘗一下,她這一款醉仙釀,究竟能不能醉倒對方。
見此。
沈健自然不會客氣。
也伸手摟住了長公主纖細的腰肢,熱情的回應起來。
狐仙:???
看到這一幕。
被遺忘在一旁的狐仙懵了。
不是。
你們咋回事啊?
當着我的面就幹這種事?
卧槽!
我特喵的隻是看上去小了點,但我年紀不小啊。
我存在的曆史,都能追溯到大慶建立之初了。
在我面前,别說是你們,就算是你們慶國的皇帝,在我面前都算上小輩。
而現在,你們公然在我這個老古董面前,打得火熱?
淦!
有點太不尊重我這個老古董了吧。
當真以爲狐仙就沒有脾氣的嗎?
狐仙氣炸了。
兩顆小虎牙咬得很響。
恨不得咬死面前的狗男女。
這動靜,自然也被長公主殿下聽到了。
她如同驚弓之鳥般驚醒,看了一眼兩顆桃色獸瞳微縮,一副幽怨表情的小白狐,小臉當即密布霞雲。
天呐。
她剛剛究竟在幹什麽!
竟然當着外人的面,公然撕毀皇家禮儀,做出一些不知廉恥的行爲舉止。
“殿下,别理她,她什麽都不懂,是個傻子。”
沈健嫌棄的推了一下狐仙,将其推下桌子。
又打算就着剛剛的氣氛,來一次更大的關系突破。
“好歹是一尊鬼神,你這樣也太不尊重她了。”
妙臨長公主嬌嗔一聲。
紅着臉,主動從沈健身上下來。
現在隻是動動手,動動嘴,待會可就不知道這個男人想幹什麽了。
她上邊已經失守,可不希望再淪陷更多的領地。
就算要淪陷,也不應該是在這裏,不應該是在這樣的場景。
“是她太沒有眼力見了,剛剛就應該先将她趕出去的。”
沈健撇撇嘴。
氣氛正火熱,倒是忘了這個小狐仙。
不過當時的環境,也确實不适合拿下這位長公主。
像這樣一位身份尊重的皇長女,就應該給她最高的規格,在她最情動,最毫無保留的場景下才适合拿下。
不然總歸是一點遺憾。
“行了,耽誤的時間太久,我必須要回去了,不然被發現的話,那些人會抓着我這些破綻攻堅我。”
長公主整理了一下衣裳。
又花了好半晌,才從剛剛的暧昧,情動氣氛中緩過來,恢複到了那個氣質高冷,威嚴的大慶長公主殿下。
這時。
沈健像是想起了什麽,詢問道:“五天後,慶國有什麽大的宴會嗎?類似壽宴,喜宴的那種?”
他可沒有忘記。
最後一條龍氣的線索,就在于五天後的一次宴會,屆時,他會順着方向,找到最後一條龍氣的主人。
“五天後?”
長公主沉吟一聲。
“你指的是當朝宰相的六十大壽?”
沈健一怔。
眼中有些感慨。
原來如此。
他總算知道自己爲什麽會去這個宴會了。
原來是侍郎夫人父親的六十大壽。
一位當朝宰相的壽宴,場面必然盛大,皇都所有有名有姓的權貴之家,文武百官都會去進行祝賀,就連皇子,恐怕也會到齊。
畢竟。
若能拉攏到這位丞相,相當于奪嫡之争赢了一半。
這種誘惑,沒有人會不心動。
換而言之。
這個龍氣宿主就藏在皇都?
那所謂的翡玉城虎頭山是怎麽回事?
按照狐仙所說,這個虎頭山應該是一個匪窩,并且在遠離京城的地方。
念頭轉動中,沈健點點頭,“我知道了,正好,趁着這個六十大壽的時候,去跟這位丞相聊聊,也好完成一下殿下你的囑咐。”
“哼,别到時候被攆出門,我不在場,你自己看着辦吧,還有,那天你幫我帶上禮物吧,正好省了一道工序。”
“你不去?”
“不能去,自從我出了監牢,已經是其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再繼續高調行動,會讓那些本就敏感的皇子也紛紛将我視爲威脅,眼下我需要的,是蟄伏,以待時機。”
妙臨長公主歎了口氣。
她何嘗不想光明正大的去拉攏當朝宰相,但她不能。
一個太子視她爲威脅,已經夠讓她頭疼。
要是準備奪嫡的皇子都這樣,那她的處境就太危險了,總會有不怕死的,敢于去嘗試一下殺她,即便她不怕,但多了也會有意外。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就是這個道理。
沈健螓首。
……
不多時。
長公主離開了。
沈健坐在椅子上,思緒萬千。
想讓長公主奪嫡,甚至以女兒身登基稱帝,可謂是困難重重。
正常來說,一個皇子若能取得六部其中兩部的支持,再加上明裏暗裏的眼線以及勢力,以及一個當朝宰相的助力,基本就已經鎖定了太子之位。
無人可以撼動。
然而換成女兒身的公主,那就需要六部官員還有滿朝文武全部支持,才有可能。
即便如此,依舊需要慶帝點頭,才有可能坐上太子之位。
否則就算滿朝文武同意,也不一定可以百分百坐上去。
而現在,他已經知道慶帝的目标或許不是發展壯大慶國,而是計劃着一點點催毀自己的國家,這種情況下,慶帝就變得可有可無。
隻需要穩定住朝堂局勢,那慶帝就可以死了。
但是……
穩定朝堂局勢,這同樣是一個慢工程。
六部官員也并沒有那麽好拉攏。
想到這。
沈健眸色眯了眯。
他知道一個最簡單的辦法。
戶部,禮部,工部不是各自支持一位皇子嗎?
他隻需要淘汰掉這幾位皇子,長公主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時機。
并且。
這種簡單粗暴的辦法,見效快。
也沒有人會知道,一個長公主麾下的暗衛,竟然可以接連淘汰幾位皇子的勢力。
越想。
沈健越是覺得,這個辦法再适合不過。
過幾天他就收集一下這些皇子所依仗的勢力,看看能不能都滅了。
正想着。
被推下書桌的狐仙吃力的爬上桌子。
努努嘴道:“你是在幫她奪位嗎?她沒有希望的。”
沈健眉頭一挑。
“你看到了什麽?”
“我看到她的氣運一片黑暗,出現這種情況,就意味着她不久之後就會死,而且她也沒有奪位的紫氣,雖然她有實力,但氣運不站在她那邊,任憑她如何嘗試,都不會成功。”
“你還别不信,我以前遇到不少有這種情況的人,而那些人最後無一例外,都死了。”
沈健眼中微詫。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這個小狐仙,還能看誰擁有繼位的氣運?
“沒有奪位的希望麽……”
沈健喃喃。
“對,她快死了。”
“無妨,奪不奪位不看别人,隻看我,我想誰登基,誰就能登基,我若不想,誰也沒有奪位的可能。”
沈健咧嘴一笑。
狐仙見狀,多看了這個男人幾眼。
這個男人的意思很明顯,登基的人選他若不喜歡,那便再換,直到他滿意爲止。
但看着看着,她突然想起了什麽,神色變得憤怒,咬牙切齒道:“你剛剛說我不懂那些事?我的年紀比慶國的年紀都要大,你憑什麽瞧不起我?”
沈健瞥了她一眼。
“你既然懂還敢打斷我的好事?要不,你現在幫我一下?我不介意。”
沈健指了指桌下。
狐仙一怔。
目光看去。
白色的狐尾當即就搖晃起來。
也不知道是氣還是惱,直接從窗台跳了出去。
“你……不要臉,肮髒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