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第一次與異性接吻。
成轶很明顯能夠感覺到她的生澀和笨拙,乃至于一絲絲害怕和膽怯。
于是,前幾分鍾,幾乎完全是成轶帶着她的,直到後面她大膽了過來,才拙劣的模仿着成轶的動作,回應了起來,雖然技巧不足,但是勝在纏綿和熱情。
31分28秒後,兩個人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
成轶看着眼前嬌俏動人的洋馬少女,捧着她的臉,幫她把嘴角擦幹淨,問道:
“這是你的初吻嗎?”
卡洛爾羞澀的點了點頭,到現在她的臉還是紅的。
“那好親嗎?”,成轶又問。
“好親~”,卡洛爾又點了點頭,似是想起什麽,有些擔心的問道,“那個,成~我有口臭嗎?”
迎着卡洛爾擔心的目光,成轶砸吧了一下嘴,回味起來,故意捉弄她:
“好像.大概也許沒嘗出來,要不再試試?”
看着卡洛爾的表情連續不斷的變化,緊張張、害怕怕、委屈屈、生氣氣,成轶覺得好玩極了。
從外表上,真的很難看出來卡洛爾跟單純這兩字聯系起來。
可是,在她妖豔性感的火辣身段下,卻是一個還未偷吃禁果的夏娃。
于是,成轶就卡洛爾到底有沒有口臭問題深入探讨了一下。
這次成轶托住了卡洛爾的腦袋,手指叉進她金黃色波浪般的頭發中,把她壓在了身下,手掌不斷地遊走。
“不臭,一點不臭,還有一種甜滋滋的味道,你早上吃了糖嗎?”
這是成轶第一次親洋嘴的出來的結論。
“沒有吃糖。”,卡洛爾躺在成轶的臂彎裏,手指在他身上畫圈,第一次感覺到了愛情的美好。
原來親嘴是這樣的感覺啊~
原來,跟一個男孩子摟在一起是這樣的感覺啊~
好想就這樣一直摟着他啊~
她擡起頭來,眼神在拉絲,問道:“成~接下來要怎麽做?”
成轶看着她眼裏悅動的火焰,有些不确定:“你想?”
卡洛爾咽了咽口水,說道:“我想知道那是什麽感覺。”
成轶:“要在這裏嗎?”
卡洛爾:“你想在哪裏?”
成轶:“你爸媽在家裏嗎?我是怕這裏突然來人。”
卡洛爾想了想,從地上站起來,伸出手,把成轶拉起來,說道:“我有一個好地方,跟我來。”
回去的時候,卡洛爾有些迫切,成轶心裏也有些直突突。
回到農場,卡洛爾将成轶帶進了一個谷倉。
關上了門,卡洛爾牽着成轶的手,藍色的眸子泛着寶石一般的顔色,澄淨而潤澤,她就這樣望着成轶,充滿了少女的風情和單純,任由施爲般,等待着成轶的動作。
“成,從哪裏開始?”
成轶侵身上去,把她抱在懷裏,先用親吻的方式緩解了她的緊張,然後慢慢把她推倒在麥子堆上,褪去了她的衣服
綿羊剪毛的時間與次數,應根據氣候、品種、生理特點和飼養管理的好壞等條件來決定。
得克薩斯州這邊,棉羊一般每年剪毛兩次,第一次在4~5月,第二次在9~10月。
但是老布蘭齊的農場裏,有幾頭懷孕母羊這個月剛完成分娩。
爲了避免因爲刺激造成流産或早産,老布蘭奇隻能在母羊分娩完後才能給它們剃毛。
此時,一隻棉羊被老布蘭奇摁在了一張木桌上。
棉羊直挺挺的木桌上,一動不動,隻有一雙大眼睛濕漉漉的,閃爍着不安的光芒。
老布蘭奇穿着皮質的背帶褲,抓着棉羊的後腿,又準又快,一推子就下去了,然後又轉了幾個圈,環繞着推了幾下,腿上的羊毛就被推得幹幹淨淨,顯露出藏在茂密羊毛下的略帶粉色的皮膚。
一推子接着一推子,一推子趕着一推子,在老布蘭奇古井無波的眼神中,是千百次重複動作所帶來的絕對自信。
鋒利的推子所過之處無所阻擋,它上下翻飛,顯出高超的技藝,羊毛退散,粉色顯露。
先是背,再是脖子,然後是雙排扣。
一開始,綿羊還有些掙紮,過了一會兒,它就享受來,成了老布蘭奇手中的玩偶,擺弄過來,擺弄過去。
推完一面,老布蘭将棉羊抱起來,掉了個個,翻面再推。
幾分鍾後,老布蘭奇将一整塊羊毛揭下來,丢進了旁邊的筐子裏,拍拍它的肚子把它放了下來。
接着,他點了一根煙,深邃的目光籠罩在青煙中,吧嗒吧嗒的瞅着,欣賞自己的傑作。
在他的注視下,棉羊輕盈的落到地上,此時,它跟一開始的時候簡直判若兩羊,全身都是雪白的。
等所有的羊都被剃完,老布蘭奇将它們哄回羊圈,立馬有幾隻小羊羔簇擁上來,咩咩的叫着,那聲音像是:
“媽媽~媽媽~”
谷倉裏,戰鬥暫歇,成轶偏頭看着卡洛爾。
看着從谷倉天窗射下來的陽光,丁達爾效應下,卡洛爾被照得略帶絨毛的白皙臉蛋,看着她被映得透明,能清楚看到細小血管的耳朵,看着她在微風中輕輕顫動的睫毛,看着她嬌嫩的唇,挺翹的鼻,修長的脖子,以及披散下來的金色卷發。
成轶心裏越發喜愛,忍不住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算起來,卡洛爾隻能算他第四個女人,但她卻是第二個完完整整把自己交給他女人。
成轶和楊晗钰在一起的時候,等了她一年,等到她成年,然後在草原上給她舉行了盛大的成人禮,又訂了最豪華的酒店,向她許諾了最堅定的未來,才摘取了她的花朵。
可是,和卡洛爾這次卻是那麽的輕易,那麽的随便,甚至在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根本沒有這個打算,這個想法也僅僅是在半個小時前才誕生的。
而且是谷倉這麽簡陋的場所,連一張床都沒有。
這麽說的意思是,成轶覺得有些虧欠她。
張愛玲說過一句話,什麽是通往什麽的通道之類的。
成轶覺得這句話對男人也同樣适用。
至少,在這一刻,摸着卡洛爾的良心,成轶覺得自己有點愛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