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快樂家族的人都走了,繁華落盡,就剩下了成轶、貓頭、張漢冉三人。
八月盛夏,天氣有些悶熱,成轶解開了襯衫的扣子,蹲在路邊抽煙。
此時已經十一點了,再加上吃飯的地兒路段比較偏遠,馬路上的車有一輛沒一輛的,來往的行人也十分稀少。
夏蟲鳴叫,燈火稀少,一時之間,竟頗有意境。
昏黃的路燈撒下微弱的光芒,勾勒出街道兩旁的建築輪廓,籠罩在黑暗中的建築顯得沉靜而安詳,窗戶透出微弱的燈光,點綴着夜空。
遠處的車輛輕聲駛過,帶起一道模糊的光影。
夜空中,星星點點,微弱而清澈。
煙霧從成轶口中緩緩呼出,眼神在煙霧中變得缥缈,此刻,他正享受着酒精麻痹後的眩暈感,以及環境帶來的安靜。
張漢冉抱着手臂,站在路燈下,路燈昏黃的燈光投在她的臉龐上,仿佛加了一層濾鏡,使她白皙的皮膚染上了一種溫暖的色調,柔美而富有質感,仿佛一副中世紀的油畫。
深邃的眼眸宛如兩顆明亮的星星,望着成轶,蘊含着一份柔情與溫暖。
“少喝點酒,少抽點煙。”
“啊?”,成轶轉過頭來,快速吸了兩口,然後把煙摁在垃圾桶煙灰缸裏,讪讪的解釋道,“其實我抽到也不多,一星期也就一盒,也就是喝了酒想抽點煙。”
“嗯,我知道,那還是少抽點,酒也是。”,張漢冉剛才在吃飯的時候,看到成轶喝酒,就有些皺眉了。
前幾年的她跟着成轶跑各種飯局,那個時候成轶還沒成名,很多酒躲不開,當時,張漢冉就挺心疼他的,但那是創業初期沒辦法,她當時甚至怪上了周恒峰就知道幹飯,一點不知道幫他分擔。
她本以爲成名後會好點,沒想到非但不如此,還變本加厲了,成轶仗着自己酒量好,一點不收斂,逮到誰跟誰喝。
這怎麽能行,張漢冉心裏有些生氣,楊晗钰不管的嗎?
“好。我知道了,謝謝學姐關心。”,成轶咧嘴笑。
張漢冉道:“你自己注意就行。”
“放心吧。”,成轶給自己豎了個大拇指,“現在還在堅持鍛煉呢。”
這時,貓頭提着一個塑料袋,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跑到成轶面前,她将一瓶酸奶遞給成轶:
“老闆,酸奶~解酒的。”
她剛才去便利店買東西了。
“謝謝~”,成轶接過後,貓頭又一臉不情願的遞給了張漢冉一瓶礦泉水,張漢冉一點也不客氣,擰開就喝,還銳評了起來。
貓頭撇撇嘴,當下就要跟她吵。
成轶适時的打斷了她倆,他不知道爲什麽她倆總是吵架,他遞給貓頭一張紙,道:“擦擦汗,跑那麽快幹嘛?還把自己跑的那麽累,天黑不知道注意腳下安全啊?萬一摔到怎麽辦?”
貓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眼睛笑成了彎月。憨憨的說道:“冰的,跑慢了就熱了。”
“傻子。”
說起來,張漢冉、楊晗钰、貓頭真是三種不同的性格。
比如說成轶要沙人,張漢冉就是勸他不要沙,必要的時候,還會把他管起來,綁住。
楊晗钰則是問他沙誰,然後夫妻倆一起去,突出一個你沙人來我遞刀。
貓頭則屬于幫成轶處理後手那種,說不定還會幫他頂罪:是,人是俺沙的,跟俺老闆沒關系!有什麽都沖俺來!
在路邊等了一會兒,張漢冉的助理開車到了。
“那我先走了。”,張漢冉道。
成轶點了點頭,張漢冉明天要去大西北取景,今天不回蓮城,住在機場附近,跟成轶不同路。
“嗯呢,學姐注意安全。”
張漢冉攏着衣服,鑽進了汽車,張漢冉的助理和司機跟成轶打了個招呼後就開走了,成轶也沒讓她們從車上下來。
張漢冉走後,成轶偏頭問貓頭:“你的車什麽時候到?”
“俺沒叫~”,貓頭很光棍的回答。
成轶愣住:“爲什麽?”
不是,爲什麽沒叫還能那麽理直氣壯?
“俺在潭州買了房子,老闆你還沒去看過呢~”
是的,貓頭大學畢業後就在潭州定居了,在梅溪湖買了房子,兩萬一平,現在還在努力還貸款當中,其實她如果不給成轶買法拉利的話,是可以全款拿下的,但是她顯然把給成轶買車的優先級排在了給自己買房前面。
在她在潭州買房之前,還專門問了成轶,問成轶以後在哪定居,顯然是成轶去哪兒她就跟到哪兒。
可是大晚上看房子是正經看房子嗎?
成轶注視着貓頭,她身材曲線豐腴而誘人,宛如藝術品一般,修長的腰間收的緊緻,極具視覺沖擊力。
兩頰微微泛紅,皮膚滲出細膩的汗水,顯得更加誘人。
青春的身體,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從成轶的角度看去,還能看到
成轶心底裏忽然滋生出一種欲望,如藤蔓般快速生長,他好像聞到了一股誘人的甜蜜味道,混合着一股原始的信息素,令人無法抗拒的想要靠近她,融入她
在成轶的注視下,貓頭灼熱的目光毫不避諱的回望過去,兩個人的眼神在試探和掙紮中不斷拉扯。
漸漸的,貓頭慢慢靠近,踮起腳尖,仰着頭,緊張的去吻成轶,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心裏有些緊張,生怕成轶躲開,但這次成轶沒有躲。
直到她真的親到了成轶,她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然後不真實的感覺慢慢在強烈的觸感中一點點的消失,然後她慢慢的更加放恣
成轶閉上了眼睛,也沉浸在着小小的方寸之間。
隻覺得甜甜的,香香的,很美好~
片刻後,成轶主動推開了她,迎着貓頭蘿莉詢問的眼神,他尴尬的解釋道:
“這、這場合不适合。”
貓頭心髒砰砰跳,她拉住了成轶的手,聲音幹澀的說道:
“那去俺家?”(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