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虎看到張力龍伸出了手,笑了笑,試圖也想在次羞辱張力龍一番,也是同樣的想法,讓張力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重。
山虎伸手握到張力龍的手上,看着張力龍就慢慢開始發力,而且還一臉的戲谑,張力龍冷笑一聲,接着也用上了力道。
不得不說山虎還是很有力量的,換做比人肯定早就受不了了,但跟張力龍的力量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山虎握着張力龍的手,臉上的表情開始起了變化,臉色憋的慢慢變紅起來,但山虎爲了不丢面子,還是咬牙忍受着,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然而山虎還不知道,張力龍僅僅用了二成力,根本就沒有用全力,張力龍冷笑一聲,随之也加到手上的力道。
山虎臉部肌肉顫抖了一下,感覺手掌傳來一陣酸麻的疼痛,在看看現在張力龍一臉放松的表情,根本就像沒事人一樣,山虎知道自己是着了張力龍的道了。
山虎明白過來,試圖想從張力龍的手中抽回來,可無論山虎怎麽用力,自己的手就像是被一把大鉗子夾住,不能動彈絲毫。
山虎被張力龍攥的手臉色越來越難看,但是爲了不丢面子還是強忍着痛苦沒有叫喊出來,如果一叫,那自己在監區的名号就徹底的毀了。
“虎哥,能不能原諒剛才小弟的冒昧?”張力龍不急不慢的冷笑道。
山虎皺着眉頭點了點頭,“原諒,原諒。”
“哦?那我還得多謝虎哥了?”張力龍說話的語氣陰陽怪調的。
“不用謝不用謝,都是兄弟,不用謝。”山虎強忍着疼痛點頭說道。
這時在一旁的邱海說道,“阿龍,既然虎哥都原諒你了,那你就不用這麽表示自己的歉意了,他領了你的情就行了,虎哥是大人物,大人有大量。”邱海說話的語氣陰陽怪調的。
張力龍點了點頭,随後就把手送了開,阿虎雖然極力的控制着不讓自己的手顫抖,但還是微微顫抖着,随後阿虎就把手插進了褲兜裏。
“喂,你們那幾個人在那裏幹什麽,趕緊散開吃飯。”這時獄警在不遠處拿着警棍指着這邊說道。
阿虎看了眼邱海,随後對後面的人說道,“我們走。”随後帶領着一群大漢朝有空位的地方走了過去。
阿虎走後,張力龍随之又坐了下來,“海哥,這個山虎是何方神聖,竟然都不把你放在眼裏。”
“他以前是山虎幫的老大,以前我和他有生意上的來往,有一次因爲經濟上的利益發生了争執,所以就鬧翻了,就斷去了聯絡,沒想到我被抓進來後竟然能在次碰到他,在這裏面對方看對方都不順眼,也發生過幾次争執,但都沒有鬧大,以後我們肯定還會有大規模的戰鬥,我們雙方以後勢必會發生大規模的戰鬥,不是你死就是我忙。”邱海開始解釋道。
“海哥,幹脆我們一下子滅了他們。”張力龍惡狠狠的說道。
邱海擺了擺手,“想沒掉他不是那麽容易的,他在監區的勢力絕對不下于我,如果真打起來勝負還是對半的,而且這裏是監區,動手也不是太方便。”
這時,走到了一個獄警拿着電棍敲了敲餐桌,“你們剛才一幫人在這裏站着幹什麽?”
“黃長官,沒有聊什麽,我們隻是在說說話而已。”邱海攤了攤手很無所謂的說道。
“誰讓你吃飯的時候說話了,如果不想吃的話你就永遠也别吃了。”這個黃獄警開口大聲吼道。
邱海沒有說話,拿起筷子就吃起飯來。
黃警官瞪着大眼珠子頂了張力龍他們幾個一會,随後拿着警棍就往别處走去,四處巡視起來。
“這條老黃狗,瑪德,不着山虎那幫人,确來找我們,明顯就是守了山虎的好處。”阿熊盯着四處巡視的那個黃警官的背影罵道。
張力龍回頭也看了眼那個黃警官,随後又轉過頭問道,“阿熊,這個黃警官是什麽人?”
“他就黃達,我們私下叫他黃狗,和山虎的關系挺近,聽說山虎在沒進來之前就和他有來往了,所以山虎進來後才敢這麽猖狂。”阿熊說道。
“原來是這麽回事。”張力龍點了點頭。
早飯隻有十五分鍾的時間,不管你有沒有吃飯,鈴聲一響,就開始到操場集合,準備做工。
鈴聲響起,張力龍随同邱海幾人就出了食堂,站在操場上拍成了一排,每個牢房都有一名獄警代理,所以不會縣的太雜亂,而張力龍觀察了一下那個黃達,站在一旁看着周圍的獄警整隊,好像還是整個獄警的總隊長。
今天分配的任務就是割草,整個監區很大,在獄警的帶領下,張力龍來到了監區後方的院子裏,裏面已經長滿了草,張力龍幾人每人分配了一把鐮刀,獄警給每個人分配了任務,一幫子大老爺門就開始割起了草。
監區周圍都有獄警把手,而且全都是荷槍實彈的,所以要想越獄還真是有點難度,不過既然張秘書這麽安排了,那自然是有什麽漏洞的,肯定會故意露出破綻。
張力龍一邊割草,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張力龍很蛋碎,無論崗哨,還是地勢,一點破綻都沒有露出,想出去的話除非從正門,不然這麽高的圍牆加電網,是肯本不可能的事。
當然張力龍知道,剛進來就能找到出去的辦法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張秘書說自會有人配合,那就等一下消息,靠自己和邱海這幫人,想出去很難。
這一上午,一群犯人在獄警的看護下隔了一下午,在中斷休息的時候,張力龍借機上廁所到整個院子觀察了一番,把崗哨的位置距離做了記錄,以便以後越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