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你堅持住,你不能死,不能死!”張力龍抱着白莎邊喊邊說道,眼角已經流出了眼淚,安芯已經死了,白莎可不能在死。
白莎躺在張力龍的懷裏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笑着看着張力龍,看起來很平靜。
張力龍抱着白莎來到樓下,打開車門就把白莎放進了車裏,随後張力龍忍着自己身上的傷痛開車就往醫院趕去。
“在支撐一會,馬上就到了!”張力龍邊開車邊說道。
白莎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身體不停的在打着冷顫,額頭處不停的冒着虛汗,嘴唇也幹倉發白,“冷,冷,好冷!”
“堅持住,馬上就到了,堅持住!”張力龍說着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就蓋在了白莎的身上。
張力龍開車的速度很快,也就五分鍾的時間,就來到了醫院,到了醫院後張力龍下車抱着白莎就往醫院裏面跑去。
“大夫,救人,大夫,救人!”張力龍在醫院的大廳内嘶吼道。
很快幾個護士推着擔架車跑了過來,張力龍把白莎放到了上面,幾個護士推着白莎就往急救室跑去,主治醫生也很快做好了準備。
白莎被推進手術室,手術室的大燈亮了起來,張力龍有點虛脫的坐在了急救室走廊的牆上,張力龍的傷口還不停的在流着血,渾然沒有發現他自己已經成爲了一個血人,衣服褲子臉都是紅色的,尤爲肩膀處那邊的衣服已經是濕漉漉的紅。
“這位先生,你傷的這麽重需要治療一下!”一個從此經過的小護士看到蹲在地上的張力龍開口擔心的說道。
張力龍沒有理會這個小護士,對張力龍來說,比起白莎這點傷也根本算不了什麽,現在張力龍心的疼痛程度早已遮掩了身體帶給他的疼痛程度。
“先生,先生!”雖然張力龍渾身的鮮血看起來有點吓人,看這個小護士還是上去戳了一下張力龍。
“滾!”突然張力龍抓狂的怒吼一聲,現在張力龍的情緒有些激動,白莎在急救室生死未蔔,張力龍哪有心情關心自己的傷勢。
這個小護士突然被張力龍這一聲的怒吼吓的往後退了一步,看着張力龍這一幅兇狠的表情,這個小護士心裏吓的砰砰直跳。
雖然小護士心裏很害怕,但看着張力龍這副樣子,而且肩膀處還在不斷的流血,小護士還是鼓起勇氣上前移動了一步。
“這位先生,你受了嚴重的傷,傷口還在不停的流血,需要進行止血治療!”這個小護士聲音很小很柔的對張力龍說道。
張力龍擡頭看了眼這個小護士,胸口有個工作證,上面寫着護士李曉柔,“我沒有事,不需要治療你走吧!”
“可是?你的傷?”李曉柔指了指張力龍肩膀處的傷口。
“我沒事,我現在需要靜一靜,請你不要打擾我!”張力龍很不耐煩的對李曉柔擺了擺手,示意她離開。
李曉柔看了眼張力龍,慢慢的轉身就走了,但眼神裏充滿了疑惑,對張力龍這個人的疑惑,受了這麽重的傷竟然還說自己沒事。
李曉柔走後,張力龍叼着一支煙緩了緩傷口處帶來的疼痛,一個小時過去了,急救室的燈還沒有滅,張力龍就那麽蹲在走廊上等着。
又過了兩三個小時,急救室的大燈滅了,張力龍猛的站了起來,走到了急救室的門口,這時急救室的門打了開,從裏面走出了一個醫生。
“醫生怎麽樣,裏面的人沒有生命危險了吧?”張力龍一臉擔心的開口問道。
這個醫生歎了口氣,把口罩摘了下來,搖了搖頭,“很抱歉,我們已經盡力了!”
張力龍聽完醫生說的這句話後,猶如晴天霹靂,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有點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
“不,不,你騙我的對不對,她怎麽可能會死?”張力龍精神恍惚的搖着頭,眼淚控制不住的就流了出來。
主治醫生歎了口氣,手裏拿着一塊令牌還有一枚大扳指遞給了張力龍,“這是她在我動手術前囑托我,如果她就不過來了,就把這兩樣東西交給你,她讓我告訴你她一直很愛你,就是沒有機會說出口!”
張力龍站在原地,愣愣的從主治醫生的手中接過那塊令牌還有那枚大扳指,不停的用手撫摸着,回想起自己第一次見白莎的那副場面。
張力龍的眼淚不停的滴在扳指上,和白莎在一起的畫面不停的浮現在張力龍的腦海裏。
突然間,張力龍感覺腦袋暈暈沉沉的,就倒在了地上,隐約間聽到有人在喊快送搶救室,接着張力龍就失去了意識。
張力龍不知道睡了多久,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的病床上,病床邊上站在四個女子,是白莎身邊的四教女。
“白莎呢?”張力龍看着這四角女虛弱的開口問道。
“張教主,白教主已經被我們送回總教了,現在已經冰封起來了,等你傷好後在回教舉行火花儀式!”其中一教女開口說道。
“張教主?”張力龍疑惑的看着她們開口問道。
其中一教女點了點頭,“不錯張教主,你現在已經成爲我們白蓮教的教主了!”
“我是白蓮教的教主?爲什麽?”張力龍問道。
“根據教規,凡是持有這沒扳指者的本教之人,就是本教的教主,你很早以前就入教了,現在又有教主持有的扳指,所以教主之位理所當然由你來當!”四教女介紹道。
張力龍聽後點了點頭,“你們準備一下吧,如果沒有意外我明天就會回到白蓮教總部,我想看一眼白莎!”
“那張教主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們回去處理一下這方面的事情,就不到饒你了,明天我們會來接你!”四角女說完就開門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