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力龍還在睡夢中就接到了慕容山的電話,慕容山在樓下等着張力龍,張力龍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穿好衣服就下了樓。
下樓後,張力龍直接就上了慕容山車的副駕駛,張力龍上車後慕容山從一邊拿出一身警服,遞給了張力龍。
“查到小江被藏的地方了嗎?”慕容山說道。
“查到了,就在地下室的一個房間裏!”張力龍拿着警服看了看,前後觀摩了一下,“慕叔,你這是從哪裏搞到的?”
慕容山笑了笑,“這是我從膠河市帶過來的,全都是新的,别人沒穿過,我知道這些衣服早晚會派上用場,所以就帶來了,沒想到這麽快就用上了!”
“慕叔,李剛那裏你說過了嗎?什麽時候行動?”張力龍問道。
“已經打過招呼了,想用人随時就可以,閻羅他們已經都嚴以待命了!”慕容山說道。
張力龍笑道,“那就好,慕叔那我們什麽時候行動?”
慕容山順手甩出一支煙,“現在鳳凰娛樂城還不到營業的時間,晚上七點我們準時行動!”
張力龍點了點頭,“那好,等我放學就和你彙合!”
張力龍和慕容山下車吃了點早餐,又瞎扯了一會,到了上學的時間,慕容山又把張力龍送到了學校裏,雙方約定後放學見面。
而左眼那邊,到天亮的時候才到了膠河市,根據身份證上的地址,左眼找到了江澤成的住處,江澤成家果然有他的親人,他的媳婦孩子全在家,左眼派人把他們全都劫持到車上去了,接着就往青南市返回。
到了中午,一上午的時間左眼帶着江澤成的家人就趕到了鳳凰娛樂城,昨天晚上李億富也沒有回家休息,直接在鳳凰娛樂城簡單的休息了一會,接到左眼的電話後,李億富趕緊起身往地下室關江澤成的地方走去,有了江澤成的軟肋,不怕他不說。
李億富到了房間的時候,江澤成的家人已經被左眼安排人押到了房間裏面,看到江澤成躺在地上成這般摸樣後,他的老婆孩子全都激動的圍了上去,一臉擔心的呼叫起江澤成!
而江澤成則是一臉難受的看着站在門口的李億富,而這種難受也并非是身體上的難受,是心裏的上的難受,江澤成甯願自己挨打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家人看到自己這般摸樣,這比殺了他自己還難受!
“阿成,你不是告訴我你在外面當警察嗎,你怎麽會成現在這幅摸樣!”江澤成的媳婦李小燕抱着他的頭,一邊擦試着江澤成頭部的血迹,一邊關心的問道。
江澤成對着李小燕笑了笑,這種笑是最樸實的笑,跟對李億富的那種笑截然相反,感覺也大不相同,這個笑容裏面充滿了一股愛的感情!
“我沒事,一言難盡!”江澤成笑着說道。
李小燕抱着江澤成的頭,把江澤成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裏,李小燕自然能感覺到這裏不是什麽好地方,左右環顧了一周,又看了眼站在門口的李億富和幾個大漢。
“阿成,這裏是哪裏?他們又爲什麽會把你關在這裏?他們是誰?”李小燕問道。
江澤成隻是看着李小燕笑了笑,沒有說話,笑容裏摻雜了許多内容,但更多的是無奈!
“好了,叙舊也該叙夠了,也該辦正經事了!”李億富上前一步,揮了揮手,接着從後面出來兩個大漢,就把李小燕從地上拉到了一邊。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李小燕拼命的掙紮了幾下,沒有用,無奈一個女人在怎麽掙紮也沒有兩個大漢有力氣。
“草泥們瑪,放開我老婆!”江澤成躺在地上幾次試圖想爬起來,但随後都被旁邊的一個大漢一腳踹倒了。
李億富陰險的笑了笑,“我這還沒怎麽着呢你就這麽激動,如果我怎麽着你不得瘋了?不要緊,隻要你越能堅持,好戲就會越持久,直到你堅持不了了,這場戲才會結束!”
“李億富,你它瑪的就是一個畜生,有種對付我,對付一個女人算什麽!”江澤成被兩個大漢狠狠的按在地上掙紮着說道。
李億富拍了拍江澤成的臉,“我畜生?你們殺害我兒子的時候怎麽不想想你們畜不畜生,現在輪到你了,你反而說我畜生了,真可笑,我今天就畜生了,你能把我怎樣?!”
“殺害你兒子那都是你造的孽,你做過什麽畜生的事情你自己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兒子成這樣,也是你造成的,冤冤相報!”江澤成惡狠狠的說道。
“冤冤相報,好,我就讓你冤冤相報!”李億富惡狠狠的點了點頭,随後招呼了一聲,“左眼,給我把她的上衣脫下來!”
“草泥馬,李億富你敢!”江澤成激動的躺在地上掙紮了幾下,但他的身子被兩個大漢死死的按住,這個掙紮顯的有些無力。
李億富冷笑一聲,“我不敢?那好,我讓你看看我敢不敢,左眼,還愣着那看什麽,給我把她的上衣脫了下來。”
左眼點了點頭,就走到了李小燕的面前,此時李小燕被兩個大漢也緊緊的控制住了,即使在怎麽拼命的掙紮也絲毫不成作用。
左眼伸手一把就把李小燕身上穿的襯衫直接扯爛了,露出了白皙的皮膚,李小燕上隻穿着一件胸罩,在扯爛衣服的同時,李小燕和江澤成“啊”大叫一聲。
江澤成的表情看起來很痛苦,這種表情猶如一把剪刀狠狠的插在他的心髒裏,讓他痛不欲生,比讓他死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