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推開門走了進去,張力龍跟在後面随手把門關了上,環顧整個房間一周,很複古,不管什麽都是很古老的木制品!
“沒想到你的房間還挺雅緻的嗎?”張力龍坐在圓木桌上,從茶杯裏倒了一杯水。
白莎笑了笑,說道,“這都是根據内部建築設計的,不過我不常住,一般兩三個月才回來一次!”
“那今晚我們兩個就要住在這裏了,是不是應該辦點男女之事啊?”張力龍故意說得很大聲,讓門口阿狸聽到!
張力龍對白莎比劃了一個手勢,爲防止阿狸偷聽,示意白莎往裏面靠一靠!
張力龍和白莎兩人坐在床上,輕聲道,“趕快準備準備,如果我估計的不錯,那個黑婆應該很快就會過來了!”
白莎沒有剛才看見張力龍對黑婆做的小動作,自然不會知道,難免有些疑惑!
“黑婆來幹嘛?”白莎疑惑的問道。
張力龍冷笑一聲,“看剛才那幾個老婆子的争吵,就知道她門面合心不合,剛才我在臨走時對黑婆做了個小動作,如果她真想得到令牌的話,肯定會過來!”
“那萬一她不會來怎麽辦?”白莎擔心道。
張力龍臉上閃過一絲自信,“放心吧,她肯定會來!”
張力龍之所以這麽自信,是因爲她有把握除了白婆外,她是最想得到那塊令牌的人,因爲剛才看她說話的語氣,和表情就知道,那塊令牌對她誘惑力十分的大!
張力龍也就借此機會,争取讓她們内部産生矛盾,最好評個你死我活,這就是張力龍接過最想看到的,而這塊令牌就是這場矛盾的起發點!
“把令牌拿來!”張力龍伸手道。
白莎點了點頭,雖然有點擔心,但還是從腰間把古銅色的令牌拿出來遞給了張力龍,現在白莎也隻能相信張力龍了!
張力龍仔細觀摩了一下令牌,在手裏掂量了一下,點頭道,“不錯,做工挺精緻的,放心,這令牌我是不會讓它落到那幾個老太婆手中的,即使落到她們手中,我也會給搶回來的!”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白莎問道。
張力龍伸了個懶腰,說道,“坐等黑婆到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應該快來了!”
張力龍話音剛落,站在外面阿狸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黑長老!”阿狸站在門口叫道。
黑婆拄着拐杖點了點頭,對阿狸擺了擺手說道,“阿狸,你先下去吧,我進去找白教主有點事!”
阿狸看了眼黑婆,有些爲難的說道,“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是不是我說的話就不聽了?”黑婆直接打斷了阿狸的話,聲音裏略帶一絲怒氣!
“不是黑長老,阿狸這就退去!”阿狸聽出黑婆聲音中的怒氣,自然不敢在多說些什麽,點頭就退了下去!
阿狸走後,黑婆拄着拐杖推門慢慢的走進房間,此時,張力龍早已把茶水倒好,等待着黑婆的到來!
張力龍見黑婆走了進來,趕緊起身迎了上去,“黑長老,你來了。”
黑婆在張力龍的攙扶下坐了下來,對張力龍說道,“說吧,在臨走前對我做的那個小動作是什麽意思?”
其實剛才那個動作就連張力龍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就是想引起黑婆的注意,,如果黑婆關心令牌的事,自然會前來問個清楚!
張力龍笑了笑,并沒着急回答,而是端起一杯茶水遞給了黑婆!
“黑長老,先喝水!”張力龍笑道。
黑婆憋了眼張力龍,接過張力龍手中遞過來的茶水,說道,“臭小子,快說!”
張力龍不急不慢的從腰間拿出了白莎給的那塊令牌,在黑婆眼前晃了晃,說道,“黑長老,應該認識這是東西吧?”
“令牌!”黑婆眼睛睜得老大,情緒有些激動,伸手就要拿張力龍手中的令牌,可是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張力龍又把手縮了回去!
“黑長老,别着急,這令牌早晚是你的,隻是。。。。。”張力龍話裏有話的看着黑婆。
黑婆眼睛一直注視着張力龍手中的令牌,說兩眼放光那是誇張,但眼睛的的确确不先前睜大了一倍!
“隻是什麽?有話趕緊說!”黑婆話語中顯得有些不耐煩!
張力龍把令牌拍了桌子上,喝了口茶水,說道,“隻是我把令牌放在這裏,恐怕黑婆隻能看拿不走啊!”
“你什麽意思!”黑婆臉色變得陰沉下來。
張力龍擺了擺手,說道,“黑婆别誤會,我不是說我不想讓你拿走這令牌,是白長老,我想隻要白長老在,令牌應該落不到你手上,最多隻能看一下,黑婆應該察覺的到,白長老根本不想把使用令牌的權利分享給你們!”
黑婆慢悠悠的喝了下茶水,表情緩和許多,說道,“你小子是在挑撥離間,告訴你這招沒用!”
張力龍哈哈大笑道,“黑婆,你不必掩飾些什麽了,這些我早都看出來了,你們都是心和面不和,都想得到冷殺組的令牌,如果黑婆你還要繼續掩飾下去,在下也不勉強,隻好委屈一下把令牌交給白長老,我相信令牌到了白長老手上,你們以後的日子更不好過吧?”
黑婆沉思了一會,張力龍的話正擊黑婆心中,把她自己所擔心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給我個相信你的理由!”黑婆說道。
張力龍笑了笑,“不瞞你說,我早就看出即使我把令牌交給白長老,白長老也不會放過我的,等她一拿到令牌,肯定會對我下手,既然這樣,我還不如跟黑婆合作下,各取所需,我幫你拿到令牌,你幫我對付白婆,說不定我還有生還的機會!”
“假如我不幫你呢?”黑婆道。
張力龍臉上挂出一絲邪笑,說道,“如果黑婆想得到令牌,隻有這一條路,我沒得選,你也沒得選,當然如果你真對令牌沒興趣,我也沒辦法,我隻能找花長老或醜長老談一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