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鈴聲響起,安妮兒一臉傲氣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往教室外走去,在走到講台的時候,安妮兒特意瞟了眼張力龍,示意張力龍跟他出來張力龍自然不會怕安妮兒,正好想知道自己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了她,跟自己産生了這麽大的敵意,至于她想殺自己,那更是癡心妄想,再怎麽說現在自己已經有所提防!
張力龍跟在安妮兒後面,兩者相隔十米,往教學樓頂層天台走去!、安妮兒最先到了教學樓頂層天台,站在天台邊上看着遠處的風景,飄逸的長發随風飄揚,安妮兒渾身上下的殺氣越來越濃重。
這時張力龍也跟着上了天台,站在安妮兒身後十米處,一改往常的玩世不恭,一臉正經的說道,“說吧,你到底是誰?我跟你素未相識,爲什麽一見到我就渾身充滿殺氣,我到底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安妮兒依舊看着遠處的風景,并沒回頭說話,現在前方好像出現一道幻影,是自己爸爸安懷生被人殺害的場景,雖然當時自己還小,但那一刻的場景,安妮兒依舊記得很清晰!
“去死吧!”安妮兒大喊一聲,突然從黑色袖口處彈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閃電般地轉身刺向張力龍!
張力龍看着安妮兒刺向自己的匕首,心裏直呼好快,速度與力量配合的簡直天衣無縫,此女子果然不一般,如果自己不是早有所提防,那恐怕還真躲不過安妮兒這一刀!
張力龍微微側身,安妮兒手中的匕首順着張力龍胸口前處劃了過去,這一刀沒刺中張力龍,安妮兒迅速做出反應,來了個180度橫向掃踢,纖細有力的小腿帶有一股氣場,朝張力龍的脖勁處踢去!
張力龍這次并沒躲閃,發動身體的護體之氣,擡手抓住了安妮兒的腳腕處,迅速往後一退,安妮兒的柔韌性還是非常好的,兩條腿基本成爲一條直線,貼在地上,絲毫沒有感到什麽不适!
“後蹬翻兔!”安妮兒尖吼一聲,纖細柔軟的小腰往後彎曲,貼在地上的前腿借着身子的力量從胸前往後踢去,也就是說現在安妮兒的身形就像是“u”。
安妮兒的這個動作非常難,而且隻适應于女生,所以能用出這一招的人少之又少,不但要有足夠的柔韌性,而且還要有足夠的力量加準确性,這一招是安妮兒在美國特種軍校,學習到的絕學———後蹬翻兔!
作爲中南海保镖的張力龍,曾作爲交換生到美國特種軍校學習過,美式的各種絕學張力龍都熟練掌握在手,平常隻是不願用而已,因爲張力龍認爲還是中國功夫最實用!
張力龍看着安妮兒熟練的用出這一招,心裏直呼大驚,看這一招的手法肯定出自美國特種軍校,她怎麽會?雖然張力龍沒學習過,但曾觀摩過她們訓練過,而且張力龍還會破解這一招的手法!
“柔韌性好厲害的兔子!”張力龍面對踢向自己頭部的前腿,迅速地作出反應,破解這一招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順力借勢,抓住安妮兒的腳腕,迅速的按在安妮兒的另一隻腳上,安妮兒的整個身形成爲o行!
這一招,張力龍直接把安妮兒的身體鎖在了地上,使她在怎麽掙紮也無處發力!
“你是誰?你爲什麽會後蹬翻兔的破解招式?”安妮兒圈在地上,心中大驚,本想着用這招制服張力龍,卻被張力龍破解了,這可是自己在特種軍校學習的,普通人是學不到的,更别說破解方法!
張力龍臉上又挂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說道,“我還要問你是誰呢!我和你無冤無仇,爲什麽要來殺我?”
“因爲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安妮兒惡狠狠的說道。
“呵,可笑,我見都沒見過你,和你有屁不共戴天之仇,我是殺你爹了?還是上你媽了?”張力龍冷笑道。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安懷生你記得吧,十三年前的血案你記得吧?我就是安懷生的女兒,有種你殺了我,不然我還會找你報仇的!”安妮兒沒有絲毫畏懼之色,仇恨已經占據了整個大腦。
“安懷生?殺父之仇?自己就不認識安懷生這個人,何時曾殺過她父親?張力龍心中産生疑問,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或者自己給别人背了黑鍋。
張力龍松開安妮兒的雙腳,起身站了起來,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根本就不認識安懷生這個人,更沒有殺你的父親!”
“我已經調查過,殺我父親的就是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安妮兒瞪了眼張力龍,轉身下了天台。
張力龍叼起一支香煙,心裏默念着安懷生這個人,不管自己怎麽回憶,也想不出安懷生這個人,更何況安妮兒說是十三年前的血案,那就更不可能是自己了,十三年前,自己還隻是個在學校打打架的毛頭小子!
張力龍覺着,這其中肯定有誤會,自己必須調查清楚,安妮兒不可能會無緣無故的說自己就是她的殺父兇手,這其中肯定存在着一個很大的陰謀!
下午放學,張力龍沒有回天都娛樂城,而是直接開車來到了莊建國的公司,既然莊建國盤踞在青南市這麽久,肯定多少知道青南市以前的事,說不定安懷生這個人莊建國還認識,而且安妮兒這個丫頭,總給張力龍一種她被别人利用的感覺!
張力龍到了莊建國的辦公室,把今天事情發生的原尾和莊建國說了一遍,包括張力龍被莫名刺殺的事情。
“安懷生!?”莊建國一聽張力龍提起安懷生這個名字,挺直腰闆,有些激動,這已經是十三年前的事情,怎麽會突然間又冒出了這件事,而且還是對着張力龍去的!
“莊總,你認識安懷生這個人人?”張力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