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安靜的複習,晌午的時候一同外出就餐。
李峤掏口袋拿飯票時,露出一半的衛生棉,南初一稀罕道:“這白白的是什麽啊?開起來軟乎乎。”
“來月事用的啊,不要告訴我你沒有。”
南初一:“.我第一次見,之前都是用布縫制的。”山裏也不賣這種東西,住進城裏她正爲此事發愁,因爲再過幾天,就是她的好日子,和男人住一起,洗布片多尴尬。
李峤爲其科普。
南初一道:“哪裏買?回頭我也去買一些。”
李峤:“商場裏頭挺多,有散稱的,也有成盒包裝的。”她還熱心的說出大概位置。
南初一哦一聲:“你來月事肚子還疼嗎?”
“不疼了,你醫術好厲害。”李峤由衷稱贊道,她以前每次來的時候,總有幾天不舒服,按照南初一說的,喝了益母草顆粒,這一回一點知覺都沒有。
南初一笑道:“小毛病而已,不算厲害。爲你婆奶奶治腰,才算有點水平。”
李峤彎着眼睛也笑。
飯後兩人各自回自己的宿舍休息。
室友們都在,麻紅香好奇:“周末你怎麽來學校了?”
“過兩天要陪對象考會計證書,複習呢。”
“你對象娶了你,算是祖墳冒青煙了。”
李峤笑呵呵,她脫衣剛躺下,宿管找她。“李峤在嗎?外面有兩個便衣找你。”
薛素芬也在宿舍,她昂頭道:“李峤是不是犯事了?”
“你才犯事了呢。”李峤給薛素芬一記眼刀,穿上衣服離去。
宿舍大門外,李峤見到來人,原先以爲是昨晚爲她做筆錄的小哥,但面前的是兩個陌生人,她有些納悶:“你們找我?”
“你就是李峤?”
李峤點了一下頭,其中一人掏出證件:“我們是刑偵隊的。”并道:“郇東認識吧?”
“認識。”
接着,兩人說明來意。
原來,三天前,就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前天晚上城北的大路上不僅有一個人遇害,附近一個廠子值班室也有一個看門的遭了殃,加上昨晚的,已經是第三起。
隊裏連夜聯系國内專業人士聚集京都協助破案,其中就包含郇東。
郇東推薦她。
“現在跟我們走一趟,了解了解案情吧。”
“好。”李峤自然是答應的,這件事不解決,人心惶惶。她頓了一下道:“調查不是一兩天的事,明天我還有課,你們能安排人跟我一起請個假嗎?”
“成。”
…………
李峤辦理請假手續的時候,班主任一整個震驚狀态。
他以前就聽說,李峤做過法醫的助理。
想不到現在京都的案件,她都能參與。
牛啊。
他馬上批準請假,并叮囑她盡快破案,以免耽誤學習。
李峤來到刑偵隊。
會議室很大,桌椅圍成一個橢圓形的大圈。
同行兩人中的一個介紹她給大家認識:
“這位是李峤,京都大學的學生,曾經屢次協助破案。”
“還是學生啊?學生能懂什麽?”
“學生不懂,京都大學的學生應該懂,長得真俊啊。”
“俊又不能當飯吃,我家親戚長得也不錯,也是京都大學的學生,純書呆子,見人都不知道打招呼。”
“.”
李峤第一次見此種大場面。
腼腆朝大家打招呼,同行的兩人引着她入座,并交給她一疊案件資料。
會議室内。
大家一起分析,有說兇手是退役人員,因爲身手不錯,槍法還準。有說是混子,仇恨社會,最後猜測兇手是同一個人。
“那位京都大學的學生,你有何高見?”
李峤确實有自己的觀點:“隻有最後一句,我覺得對。其他的應該不是。”
“應該不是?那什麽應該是?你說說自己觀點。”
李峤:“首先,事情發生的時候,我親眼看見過。”她重提昨天晚上的事發經過:“那個人個頭不高,感覺不到160。如果服役過,首先身高方面不過關,除非走後門進去。而混子一般求财,那個人沒有搶錢。我感覺他在大路上随便抽人試自己的槍法準不準。”
“感覺?說了半天等于沒說。”
李峤:“我已經說了啊。試槍法呀!什麽樣的情況要試槍法?肯定對付也懂槍法的人吧?那麽排除掉普通大衆,就隻剩下自己身上配槍的人。”
“你說笑呢吧,身上配槍的人,除開哨所,就是警隊的。歹徒的目标是這群人的話,他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李峤被反駁,沒有吭聲。
就目前掌握的線索,她也摸不清歹徒的心理,但她感覺自己思考的方向沒有錯。
大家再次圍繞歹徒的身份分析。
他們仍舊懷疑是退役人員。
因爲普通人沒有如此好的伸手。
散會後,李峤被安排進刑偵隊的辦公室:“你就坐這兒吧,打明兒起,八點鍾之前過來。”
“好的。”李峤重頭翻閱資料,希望能從中找出疑點。
旁邊的人湊近:“小姑娘,你是京都大學的學生,讀大幾了?是如何被安排進來的?”
李峤:“大四,辦過案子,經人推薦才來的。”
大家懷疑她走後門。
統考的學生才讀大二,她大四了,肯定是被推薦上的大學。大學生能辦過什麽案子?估計學習不怎樣,而家底子不夠安排一份好工作,才将其弄過來摻和辦案。
這樣到畢業的時候,就算是有經驗的老人。
一進來便可以升職。
有人看不慣就說:“我們這裏的活,可不是好幹的。”
李峤順着對方道:“是挺辛苦的。”
“……”
…………
一下午,她都在兢兢業業的查閱資料。
下班時,她打算乘中巴車回家。
剛出大門便見秦謹,侯在一旁的大樹下。
她喚了一聲:“阿謹。”
秦謹上前。
李峤又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
秦謹:“下午去圖書館路上碰見你同學麻紅香,她說你被便衣帶走了,我一想,除查案,帶你沒别的事。連找兩個地方都說沒見過隊裏有漂亮姑娘。隻有這邊的門衛說,今天來一個頂美的姑娘,穿着紅大衣,我就在這裏等了。”
李峤嘴角上揚:“哪有頂美啊,比我漂亮的多了。”油腔滑調。
秦謹:“在我這兒頂美。”
李峤輕笑出聲,随後搭上秦謹的後車座,與之一道回家,路上聊起案件的情況:“你如果是那個歹徒,不複仇,不搶劫,是存着怎樣的心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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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