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茹曼,是我!”
傅子蕭!?
他怎麽上門來了?
剛剛還懶洋洋的靳茹曼突然整個人清醒了。
此刻她趴着的沙發,就是那天的罪惡發源地。
真是巧了!她此刻趴着的地方,正是她與之熱吻的地方……
那晚的畫面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立刻扇了自己一個耳光:“胡思亂想什麽?你是傻子嗎?”
耳邊傳來傅子蕭的聲音,因爲隔着門闆,聲音顯得遙遠而模糊:“茹曼……”
後面說的内容,靳茹曼一概沒有聽清。
總之,她就聽到他叫自己開門。
咳咳——
清了清嗓子,靳茹曼假裝正經地去開門。
打開門,一見到那張帥氣的臉,靳茹曼擺出不耐煩的口吻:“這麽晚了,你這樣敲門不大合适吧?”
“不好意思!”傅子蕭立刻先道歉,然後揚起手裏的一個黑色包包,“茹曼,你的包忘在我車上了!我怕你着急,所以趕緊給你送上來了!”
起身傅子蕭已經出了小區,突然看到副駕駛被遺忘的寶寶,他第一時間就折了回來。
他簡單掃了一眼,包包鼓鼓的,有個硬邦邦的東西,看大小像是文件。
但處于隐私保護,傅子蕭連忙強調道:“我沒翻你的包!”
靳茹曼笑了:“别怕!我這個包,除了包最值錢,其他一文不值!你看到的也不是什麽重要文件,是萌萌在托兒所畫的畫……”
說話間靳茹曼打開包包,取出那張大作,上面畫的是兩個手拉手的小人,雖然畫風抽象了一點,但含義倒是淺顯易懂,一看就是媽媽拉着女兒的手。
傅子蕭嘴角上翹,剛要說些什麽,卻無意中看到了她的胸前,他的臉‘刷拉’一下紅了。
她竟然沒穿内衣!
現在是夏天,她穿得是真絲得家居服,此刻,美好的身/體可謂是若隐若現!
咕嘟——
咽口水得同時,傅子蕭得喉頭滾了滾,整個人感覺口幹舌燥。
“這是我們萌萌第一張像樣得作品,主題還是媽媽,所以,我才覺得很有價值,打算把它裱起來……”靳茹曼說這番話得時候顯得格外自豪,但一番話說完卻發現了傅子蕭的不對勁。
順着他視線的方向,她突然捂着胸口:“唔……你這個流/氓!你看什麽看?”
她竟然忘記這麽重要的事情!
要是其他人,敢這樣看她,靳茹曼早就伸手給他一耳光了!
但此刻,還是護着自己要緊,可千萬不能走光!
傅子蕭被她嬌羞的樣子給逗樂了,他連忙笑着應對:“現在我什麽都沒看到,你也别太緊張了!”
再輕笑一聲之後,他繼續暧昧地說道:“那晚,該看的不該看的,咱都看過了!”
“你——”揚起手要揍人的靳茹曼立刻又收回了手。
不等她破口大罵,算傅子蕭自覺,他退後一步,回避視線,看向别處:“我的送包任務完成,我就退下了!你好好休息,千萬别胡思亂想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