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樣的指令,隊員們自然是不敢懈怠的,即刻便全在門口嚴陣以待。
門口這裏有沒有變異生物暫且先不提,就老高和黃敬诃,那是足足用了兩天時間這才回到店裏。
見他倆一臉疲憊的樣子,蘭錦和淩江倒是不太想問,可老高對她倆是真藏不住話, 當即竹筒倒豆子全都給說了出來。
将整個過程全說完後,留下呆若木雞的倆人,這倆貨又回去休息了。
但此時此刻,她和淩江的表情,是真不太好。
咋說呢,就每次都以爲自己大緻上了解了這件事情的時候, 它總會出現一個新的情況, 混淆了以前的想法, 以至于不說他們了,就是基地自己這邊,也是一臉懵逼的狀态呢。
但是事情發展到這兒,不徹查也是不可能的,畢竟誰知道放任不管,之後還會再鬧出多少事呢。
一陣沉默過後,蘭錦道:“其實吧,事情發展到這兒,任誰都知道這背後肯定是有一個天大的陰謀的,必定是有人想趁着末世來臨,去完成自己的‘野心’和‘大業’,而咱們這些普通人,就成了這些人的犧牲品,但有一點我敢确定, 就是那人應該也沒有料到, 事情會發展到連他自己也沒法控制的狀态,至于之後還會不會再做些什麽,我是覺得肯定會做的。”
有些事情,越亂越做,也越是會成事兒。
而于她們來講,事情知道的越多,思想也會越混淆,她自己之前就猜測了無數的可能,可卻從未對事情真正的去追根究底。
所以啊,蘭錦是真覺得,隻要不威脅到了他們四人的生命,她是真能做到對其聽之任之,完全不較真的想法。
可異能強大如他們,真的不會受到威脅嗎?
有時候,強大本身就是威脅,對于有‘野心’者更甚,在觊觎過後,更是抱着得不到幹脆毀掉的想法,所以說呀,有些事情,根本就由不得他們控制。
當然了,無論有什麽野心,這會兒也還沒發展到這一步, 至于以後會發展成怎樣,誰也說不準。
……
80度的高溫雖持續了很久,可它并未停止上升,如今早已到達83度左右,并停留了許久。
早前還擔心水患的問題,這會兒的地面已然被曬的開裂。
老高道:“你說咱們這陸地,不會因爲沒雨和高溫,漸漸的就形成了沙漠了吧。”
淩江無語道:“我覺得你是在搞笑。”
黃敬诃道:“但沙漠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是像咱們一樣的城市,所以它不是沒有可能。”
“且不提一座城市變成沙漠需要多長時間,但咱們這會兒可是末世,極熱是肯定會結束的,而且你們不覺得最近天氣太熱了嗎?還是那種特别悶熱悶熱的感覺。”就像會下雨一般,但這話淩江沒說。
可提到下雨,老高還真就收到了一些消息,他道:“我昨兒在外晃的時候碰到了張隊,他說最近會下雨,讓我們小心一些,我正尋思着下雨爲什麽要小心的時候,張隊就被人給叫走了,這問題就沒問上,給他發消息他也沒回,所以我就沒提,你們說,萬一真下雨了,是不是又要下很大呀,否則爲什麽要讓咱們小心一眼呢,總不能淹成J市那樣吧,這裏也構不成這樣的條件啊。”
蘭錦回道:“如若又是下好久的雨,基地肯定會有所準備的,但你們看基地淡定的樣子,應該不會下很久。”
……
基地當然沒什麽準備,因爲據他們所得到的消息,這場雨也就似過眼去煙,飄過後也就沒了。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這場雨究竟有多特别,待它幾天後飄過來時,整個基地,所有人全都慌了起來。
因爲這場雨,是一場腐蝕性極強的酸雨。
早前在J市的時候,蘭錦幾人住在自己家裏時,就經曆過酸雨的洗禮,那時的酸雨就能腐蝕牆壁,當初他們出去尋找物資時,許多老舊的房屋都被酸雨腐蝕了一大片,特别是頂樓。
當初黃敬诃就是住在頂樓的,不過他有所防備,所以給窗戶那一帶都加固了水泥,否則哪裏經受的住酸雨的洗禮。
可這場酸雨與之前的酸雨不同,說它是酸雨,不如說是強酸或硫酸雨。
因爲它竟然就這麽下了一會兒後,穿過了基地後期研制出來的防護罩。
防護罩在使用之前,自然是有做過實驗的,可這會兒就這麽被酸雨給滴穿了,當即就吓壞了基地的衆人。
可危險這件事兒,誰也沒法提前預知,這不,因爲腐蝕性太過于強烈的緣故,原本還在興奮這場大雨到來的所有人,忽然就被穿過防護罩的酸雨淋了一身,而後皮膚當場潰爛紅腫不說,漸漸的它還往外擴散。
皮膚上沾到它的人,全都疼的躺在了地上哭鬧不止。
面對這種情況,基地頭冬不已,一邊要顧着受了傷的居民們,一邊還要躲避被腐蝕的防護罩。
當大片大片的防護罩消失之後,漸漸的各個位置的屋頂,也漸漸的被這場酸雨給全部侵蝕了。
……
蘭錦他們租住的位置,正好是頂樓,在酸雨落了半個小時後,不說屋頂了,屋裏内部的家具,全毀于一旦了,這也就是蘭錦幾人在店裏,否則——
也幸好蘭喬喬的幼兒園,不在一樓,也不在頂樓,否則蘭錦哪裏還坐的住,隻怕這會兒都要跑去幼兒園了。
蘭錦一直緊張的望向外面,淩江以爲蘭錦是擔心蘭喬喬,故而安慰道:“幼兒園肯定沒事兒了,就那幾顆幼苗,基地肯定會護好的。”
畢竟小孩子是下一代的希望嘛,這會兒的生育率那麽低,基地裏的小孩,一個個都像寶一樣護着,不可能會有事兒。
蘭錦自然也知道,“我知道,而且現在,與其擔心喬喬,不如擔心擔心我們自己。”
他們的門面可是在一樓呢,哪怕屋頂被侵蝕了倒沒什麽,就怕這強酸雨淹到了店裏,他們躲哪兒。
淩江道:“要不咱們将門關了躲到樓上去吧。”
蘭錦道:“可以,小心駛得萬年船,可别活到這會兒了,再栽到了酸雨上,趁着現在頂兒還沒完全腐蝕掉,咱們趕緊上樓,再給張隊打個電話,看這事兒怎麽弄,别處先不說,咱們家估計是保不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