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錦沒再繼續發消息,而是一通電話立刻打了過去,“你剛剛什麽意思,怎麽就感覺要出事兒呢。”
黃敬诃:“這樓道裏的聲兒響的也太蹊跷了,咱們剛剛打了人還将人扔下了樓,警·報·就響了,該不會咱們上來後, 下面又出事兒了吧。”
蘭錦:“出事兒就對了,大家關在一起怎麽可能不出事兒,但别人的事情咱們少管,就是有什麽事兒,咱們實話實說就行了,哦對了,咱們将人扔下樓這事兒始終做的不對,反正那時人也沒斷氣, 咱……。”
蘭錦話還沒說完我, 黃敬诃機靈的道:“我知道的蘭姐,前邊兒的可以說,後邊兒就從我用棒球棍打了一下人後就不說了,對了,蘭姐,萬一那人說你踩他怎麽辦,你當時留腳印了嗎?”
這點蘭錦還真不記得,“那你就說你打完我接着上去踩了一腳,然後這男人就被我們給打跑了就行了,而且也不一定跟這男人有關。”
黃敬诃道:“嗯, 嗯, 我知道的, 我就是擔心萬一有什麽事兒驚動了民·警, 他們一調查這男的再将這事兒給說了出來, 咱們也好解釋啊。”
“你放寬心,說了也就說了,咱們又沒殺了, 最多就是打人,而且還是那人主動挑的事兒,所以咱們自衛有什麽錯嗎?”
錯肯定是沒有的,隻不過他聽了蘭錦的話,最近末世小說看的有點兒多,所以這才有些小題大做了起來,但其實細想,他們回家前男人還是有氣的,并且毒霧也沒進來,他們回家後——
那安全通道大門被緩緩推開的聲音,他絕計是不會提起的。
樓道裏的聲響不可能等到第二天再解決,當天晚上值班的同事們便組織好了一支隊伍朝着12棟這裏趕了過去。
等工作人員穿過兩層防護簾來到了一樓時,映入眼簾的便是茫茫毒霧,這濃度,絕對不是一個小口能辦到的。
領頭的一名工作人員道:“分兩組,一組由上往下,一組由下往上,尋找破損口,找到了電話通知一聲。”
說完隊伍便自動分成了兩組,一組隊伍上了電梯直奔30樓, 而來到30樓後,他們嘚先去33樓,再一層一層往下走,而另一組直接從一樓開始,一層一層的往上找了過去。
然而當上面的隊伍到達28樓時,一個不小心就被地上的‘一坨’龐然大物給絆了個正着。
‘哎喲。’
‘哎。’
“什麽東西,擱着我腿了。”
“你還說呢,我差點兒被絆的摔下樓了。”
倆人剛感歎完眼睛往邊上一看,好家夥原來那一‘大坨’居然是一個人,而就這濃霧來看,地上的人不可能還能活着。
倆人社區工作人員面面相觑,其中一人拿出手機給領頭的人打了通電話,“喂,我們倆現在在28樓,這裏死了個人。”
正當這人打着電話時,另一個人發現了一旁敞開的窗戶,他拍了拍男人的手臂,指向了窗戶邊,男人緊接着就向電話那頭傳遞了過去,“我想我們找到響聲兒源頭了,這·S·人旁邊的窗戶被打開了。”
“行,你們先将窗戶關上,待在原地我立刻上來,以防下面還有缺口,下面的人還是讓他們一層一層的看看。”
“好的。”
說完,那人挂斷電話,沒一會兒剛剛領頭的工作人員便坐電梯來到了28樓,可當三人聚集在一起後,其中一人道:“不是,我有一個疑問,這大晚上的這人不睡覺的嗎?他在安全通道這裏幹嘛啊。”
“還能幹嘛,幹壞事兒呗。”說完,領頭的人便播通了民·警·的電話。
還是當初的那批人,沒一會兒便來到了12棟這裏。
隻不過吧,地上的人全身已經被毒霧給侵染了,皮膚雖還未潰·爛·卻早已經紅腫不堪,想就這麽看肯定也是看不出什麽的,命人先将·屍·體·帶回去,而他們便留在了這裏一戶一戶的去做筆錄。
而居民們一聽說這棟樓裏再發命案,紛紛緊張并害怕了起來,畢竟毒霧不散,他們出不了樓,可兇手卻一直和他們住在一棟樓裏,誰又知道誰會是下一個受害者呢。
一時間群裏再次熱鬧的不行。
而口供也是問不出什麽東西來的,因爲被當作目标的依舊是這棟樓裏的獨居者,并且這男人的目标也不可能隻有蘭錦和黃敬诃兩個人,所以在大批的受害者裏,他們倆人倒真顯的沒那麽引人注意。
可其中一位民·警·怎麽想怎麽不對,他道:“怎麽我感覺這死的人都是招惹了32、33樓的人啊,上次的一男一女也是這樣,這次的男的也是這樣,會不會兇手就是這32、33樓的人,隻是有什麽重點是咱們疏忽了啊。”
另一位民·警·卻不這麽認爲,他道:“雖然32、33樓的人雖然很可疑,可其他(她)的人也很可疑啊,12樓的獨居女生,23樓的那名中年男人,還有5樓的一對老夫妻等等,這些也都是這男人找過的目标,你爲什麽就覺得32、33樓的兩個很可疑呢。”
“就直覺。”
“辦案講證據,直覺算什麽,你難道還能憑直覺将這倆人給直接抓回來嗎?”
“那肯定不行,不過我就是覺得和這倆人脫不了幹系。”
“我知道你爲什麽這麽覺得,因爲每次發生這種事情的時候,隻有這兩戶會和别人發生沖突,而因爲有這沖突在,你理所當然的覺得這倆人性格暴躁,也許火氣一來就直接将人幹掉了是嗎?”
那人思考了一會兒後道:“是,也不是,我也說不清楚,但就像你們說的,我沒有證據。”
“我是覺得這兩戶的口供沒什麽疑點,各人性格不同,有人的性子就是爆一些,但并不代表她(他)就是兇手,反倒是701的那個女的很可疑。”
701的便是第一起命案的男死者的媳婦,但說到她家,幾乎所有人都記得她家是有監控的,“她家有監控,你們拷貝回來了嗎?”
“沒有,這女人将監控給關掉了,我當時查過她的手機,她老公死了之後監控就直接給關掉沒再開過了,其實真說起來我反而覺得這女人做賊心虛,不然監控又不礙事,關它幹嘛。”
“凡事講證據,你們說的這些都有可能,但在沒有證據前這些都隻是猜測,行了,就着這些疑惑,再去調查一下吧。”
民警爲了收集證據,一連在他們樓裏跑了半個月的時間,以至于剛剛有些‘熱鬧’迹象瞬間安靜下來不說,後續大批裁員的事兒,也沒在樓裏引起太大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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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