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将貴妃卡羅琳娜也叫上的,奈何卡羅琳娜太愛睡懶覺,最近又懷了孕,朱克臧沒有忍心打擾她。
一大早去哪裏呢?
當然是去鼓樓新城的售房處。
這第一批房,采取的是預售模式。
爲什麽要采取預售模式?
任何事物的存在,都有它的道理。
當然,這種銷售制度最大的弊端其實就是可能出現爛尾樓。
出現爛尾樓很簡單嘛,在《新大明刑法》裏寫清楚,一旦出現爛尾樓就抄家,這種事你看誰還敢做?
一大早,朱克臧和兩個妹子吃完早餐,便去了售樓處。
隔得遠遠的,就能看到有人在那裏排隊。
所以呢?
當朝堂上大部分大臣都認爲沒有人願意買的時候,三月初一一大早,就出現了排隊的情況。
簡單點來說:賣爆了!
皇家銀行的借貸部門幾乎出動了三分之一的人前來,現場登記,審核買房人的背景和資質。
今天皇明日報頭條也是關于售房的。
一時間,轟動了大半個應天城。
賣房搞得是大張旗鼓,應天府的老百姓議論紛紛,大家都覺得這事新鮮。
華夏古代也不是沒有房地産,實際上從唐朝時候,房地産就成了很成熟的産業。
古代在京城買房,大多數人也是買不起的。
例如唐朝的白居易,想在長安城外買套偏僻一點的别墅,還是借錢買的。
宋朝的東京城那就更不必說了,寸土寸金的地方,許多朝堂大官都買不起房。
别說,那些有錢的老百姓都是聰明人,俗話說得好,居京城、大不易!
現在不趁着房價沒漲起來,趕緊入手幾套帝都的房子,以後就晚了!
他們對新大明很有信心,先下手爲強。
既然古代有房地産,爲何應天城的老百姓還感覺到新鮮?
因爲這種預售,這種群體買房,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好家夥,今日真是開了眼了。
此時,在售樓處的某一角。
一個漂亮女孩正在詢問價格,這女孩年齡不算大,大約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十月已經進入初冬,她披着一件藍色的絨衣。
“大小姐,您怎麽來了?”
此人正是許德海許老闆的寶貝女兒許臻。
“爹爹說讓我給他好好算算賬來着,所以我就來看看。”
“大小姐裏邊請,快裏邊請,外面還有些涼,您大病初愈,小心染了風寒。”
“不打緊,我四處看看。”
此時,朱克臧下了馬車,一路優哉遊哉向這邊走來。
陳妃問道:“夫君,他們都沒有看到房,爲何願意出錢?”
微服私訪的話,幾人都以夫妻相稱。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買的是房嗎,他們買的是地理位置,你看看這裏,前面不遠就是正在建造的應天理工大學,北邊五裏還有商業街,南邊則是制造總局的機關家屬區。”
“五年,隻要五年時間,這裏将是另一番模樣,現在大量的人口湧入到應天城,想在這裏買房的人有的是!”
現在,這周圍的确比較荒涼,遠處基本上是一排排破舊的木屋。
其他地方,建得好的也就是應天理工大學和制造總局家屬區了。
與應天内城的确沒法比。
但是,現在城内已經非常擁擠,根本沒有地方住人了,而且房價比這裏的要高太多。
朱克臧驕傲道:“這才是開始,以後新城會有整齊的街道,街道兩邊有商店、飯點、服裝店,甚至還有非常大的歌劇院,那裏還可以建足球場。”
“另外,民生的投入,是不能停的,以後要建設一個大明特色的公共交通網絡,造福老百姓!”
正和陳妃炫耀着,朱克臧突然看見靓麗的少女許臻。
恰好此時,許臻也看到了張凡。
兩人四目相對。
狗皇帝朱克臧:卧槽!
許臻瞪大眼睛,張着小嘴,然後臉在一瞬間通紅通紅。
皇後陳妃也看到許臻了,心裏道:這麽巧的麽!
原來幾人是認識的。
再次看到朱克臧,許臻心裏有些氣惱,但又莫名其妙地開心。
氣惱的是,這家夥當時的行爲太過野蠻、粗暴,而且自那以後,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爲什麽莫名開心?
這就不知道了,女人心海底針。
一到這裏,許臻又想起當時下褲被強行脫掉的屈辱時刻。
朱克臧轉身就要去别處,後面傳來許臻的聲音:“這位公子!”
陳妃瞥了瞥朱克臧,嘴角露出了一絲呵呵的笑容:“夫君,人家在叫你呢,而且叫得還親熱呀,夫君假裝沒有聽見嗎?夫君是不是對别人做了什麽,還是對别人說了什麽山盟海誓現在不認賬了?”
朱克臧深吸了一口氣:“這都是意外!”
說話間,許臻已經走過來:“這位公子,當日多謝你救命之恩。”
“不必多謝,舉手之勞。”
“還未請問公子尊姓大名。”
“我姓鄭!”
朱克臧明顯還沒想好自己的化名。
許臻猶豫了一下,鼓起膽子說道:“鄭公子,小女許臻,不知鄭公子家在何處,是否婚配?”
“這位,還有這位,都是我的妻子,對了,家裏還有一個。”
許臻先是有些驚訝,随即原本明亮而期待的眼睛頓時暗淡了下去:“是我打擾張公子了。”
“沒關系,還有别的事麽?”
“哦,沒有了,沒有了。”
“告辭。”
朱克臧連忙閃現跑人。
隻是,路上,陳妃意味深長笑道:“夫君,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都看出來人家小姑娘對你有意思了。”
她繼續補充道:“你看完人家的身子不願意負責任确實不太好。”
隻有尚骊不明所以,此女究竟和朱克臧有什麽聯系呢?
朱克臧:“.”
哼!女人,隻會影響朕拔槍的速度!
帶着兩個妹子在四處溜達了一轉,便匆忙回了宮。
不過這事沒完,許臻回去之後,整個人就變得失魂落魄了。
朱克臧和許臻的故事,或者是事故,一切的一切,都要從一場醫療實驗開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