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盧,你要挖人,好歹避着點姜小姐,你這句年薪百萬,别吓着人了,如今的姜氏怕是一整個公司,一年盈利有沒有百萬?”
“吳總說笑,姜氏曾今的風生水起各位都有目共睹,受了重創,如今還在恢複期間,今後還要仰仗各位老闆提攜。”
蔣風鳴的爲人在R國都人盡皆知,不止能力強,還格外忠心,最重要的是他那揚名萬裏的‘鷹眼’稱号。
如果有他相助,等于得到一個得力助手還得到一個貼身高級保镖,這可是穩賺不賠的生意,難怪這幾匹豺狼盯着這塊肥肉。
“提攜不敢當,現如今,别看我們這幾家能坐下來談笑風生,明天如何,誰都說不定呢?”
一旁身着銀色西裝,打着亮黃色領帶的男人開腔,他叫黃芪,是桌上面相最差的,三角眼,塌鼻梁,厚唇,又是雙下巴。
說的好聽些是有福氣,說不好聽就是一臉豬相。
最讓姜念念覺得反感的是,這個叫黃芪的總投來一股色迷迷的眼神。
“姜小姐,應該最明白這種感覺了,畢竟半年前的姜氏就是如此。”黃芪噙着不懷好意的笑容,話裏字字句句都是在諷刺姜念念。
蔣風鳴撩起眸子,視線在幾人臉上掃視一圈,端起酒杯,聲音沉穩:“來,敬幾位老總,空出寶貴時間吃這一頓飯。”
他舉杯,幾位老總還是頗爲給面,都紛紛舉杯。
姜念念被這幾位豺狼三兩句話給整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倘若是以前,她當真想立馬離開,但現在,隻能硬扛着。
少女跟着喝了兩杯酒,臉上已經浮現粉紅。
吳總也不知道是裝好心還是真好心:“姜小姐,喝不了酒,可别再喝了,到時候醉了,還得勞煩蔣總抱你回去,要是被那些媒體拍到,怕是有嘴也說不清喽。”
簡短的一句話,桌面上的人都變了臉色,特别是蔣風鳴,他那鋒銳的眸子閃過一絲寒芒,就好像是被人點破了什麽計謀一般,下意識端着紅酒抿一口,轉移注意力。
盧開萬見桌上安靜,立馬開腔緩解:“今天還有位遠道而來的貴客,我估摸着時間快到了,可以叫服務員上菜吧。”
蔣風鳴對這位遠道而來的貴客毫不知情,隻是剛開始進入包廂時,發現有一個多餘的位置,心中隐隐一絲疑惑。
姜念念抿唇,保持着沒有靈魂的微笑,耳邊已經開始對他們的對話下意識忽略。
直到,包廂的門從外邊打開,一個面容清俊的男人走了進來。
蔣風鳴看清來人時,牙關一緊,長眉微微一蹙,那種針鋒相對的感覺從第一眼見到霍祈的那一刻就從未消減過。
“霍先生,快坐快坐,好不容易來R國一次,今天我做東,一定給你常常我們R國地道菜。”剛才還一副高高在上的盧開萬,轉眼間就變了幅殷勤模樣。
“盧總盧總,你冷靜一點,我和霍先生有生意來往,要做東也是我做東。”吳總起身,态度恭敬誠懇。
黃芪這老色批也收起那副色迷迷的樣子,他的身份不敢和吳總和盧總兩人搶資源,所以就在一旁陪個笑臉。
姜念念有些泛迷糊,視線一直盯着從門口進來的霍祈。
男人繞着餐桌一圈,在姜念念身邊落座,他面色淡漠,對于自己的行爲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這就讓包廂裏的人摸不着頭腦。
幾個老豺狼眼神遞來遞去,腦子裏應該在想:這霍先生和這個姜小姐認識?
姜念念應當是醉了,不顧場合的對着霍祈傻笑,還不顧幾個老豺狼輪番敬酒,突然伸出手指戳了下男人冷峻的側臉。
“.”毫不誇張的說,幾個老豺狼的虎軀一震。
蔣風鳴伸手想把姜念念拉回來,卻不料,霍祈手速更快,直接把姜念念連人帶椅子拉扯到自己身邊。
包廂裏統一都是實木椅子,地闆是木制地闆,椅子和地闆摩擦出的‘滋啦’響聲,讓原本熱絡的空間,突然寂靜了下來。
少女整個人坐不直,歪歪斜斜的偏向霍祈這邊,視線看的更清楚了,她才知曉,眼前的男人不是虛幻,是真的霍祈本尊。
“是真的耶。”
蔣風鳴偏開視線,臉色發黑,允自悶了一口酒。
吳總、盧開萬、黃芪三個老豺狼舉着酒杯愣在原地。他們得到的消息,這位霍先生,可是A市最年輕且最具影響力的資本家,要知道A市可是國内一線城市,霍氏也氏有着富可敵國的稱号。
他們幾家企業可是眼巴巴的想和這個霍先生合作,廢了好些功夫才等來這麽一個機會,此時此刻卻因爲一個少女的舉動,整的就像被冷風吹拂的迷茫野草。
“不用客氣,落座吧。”霍祈用手攥住少女搗亂的手,渾不在意的示意可以吃飯了。
“欸,好好好,霍先生能夠來赴約,我們已經倍感榮幸了。”
吳總最是會察言觀色,看得出來霍先生和這個姜小姐認識,且關系匪淺,也看得出來蔣風鳴對這個姜小姐有意思,不然也不會設計在這個飯局。
這種時候,對于他們這種老豺狼,其實無非就是站隊的問題。
蔣風鳴雖然個人能力出衆,但敗在沒有背景,所以,就算他們心中賞識,眼下,霍先生的出現,也隻能把他作爲炮灰。
姜念念的手被控制了,怎麽掙都掙不開,所以就擡腿踹了下男人小腿。
桌面上的老豺狼自然看到這位勇敢少女的動勢,屏住呼吸不敢說話罷了,裝作視而不見罷了。
畢竟霍祈冷着臉,眉頭都沒蹙一下,沒人敢吱聲。
“酒我就不喝了,身上有傷,不能喝。”霍祈一邊說話,一邊伸手從桌下将少女的腿撈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後夾住。
吳總: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盧開萬:我滴娘,這兩位到底什麽關系?
黃芪:好家夥,這霍先生豔福不淺。
“阿祈,我頭疼。”姜念念低估了那酒的後勁,眼下整個腦袋都擡不起來,腦袋耷拉在男人硬邦邦的肩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