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
雖然她不知道爲什麽男人對這兩字如此執着,但眼下打心底裏願意的這麽叫他的。
應該說她已經把他歸爲己有,未來的日子也會與之相伴。
少女的聲音像清晨的甘泉,潺潺流動,緩緩靈動,聽到人耳朵裏是溫情似水。
她本以爲說出這兩個字,霍祈會給予強烈反應,殊不知竟然他人呆若木雞。
男人雙目瞪圓,呆愣楞的看着天花闆,胸口起伏大起大落。
沒得到預期效果,姜念念心裏有些失落。于是她湊到男人耳邊,小聲又魅人的又叫了一聲。
“老公~”
霍祈整個人都酥了半邊,她怎麽這麽會叫昂。
不行了,淡定不下來了。
“老——欸”就在姜念念想要再叫一聲的時候,霍祈一個翻身,将人籠在身下,黑眸在昏暗的病房裏依舊蠱惑人心。
他聲音像興緻盎然的獅子:“我喜歡,再多叫幾聲。”
自兩人重歸于好之後,他一直都有克制那種充滿欲望的表情,原因大概率是因爲她身體不适,醫生嚴令禁止做一些不超負荷運動。
所以他隻能壓制住心裏的獸性。
但,剛才姜念念喚的這幾聲‘老公’直接将男人内心深處,最原始的獸性給激發出來。
毫無保留的顯現出來。
姜念念可不是曾經那個羞澀不經人事的少女,她擡起軟若無骨的手,輕觸男人的臉。
指尖描繪男人長眉形象,吐氣如蘭,微微擡頭,主動在他薄唇上啄了一口。
“想讓我叫多少遍都行,老公。”
‘叮’的一聲,霍祈腦海裏響起一聲清脆的響鈴,喉結滾動幾下,雙臂曲肘壓在少女身兩側。
這個距離,呼吸能夠撲在臉上,癢癢的,很暧昧。
姜念念能夠感受到身上懸浮着且充滿力量的男人軀體。
少女臉色還是嬌紅起來,那種欲拒還迎的嬌羞,讓霍祈失了魂。
一時間,男人忘了醫生對自己囑托。
“念念,我……”霍祈就算後面的話不說,姜念念也知道他想要做什麽。
不過她還算是有點理智,雙手抵在男人胸前,警惕又羞澀:“你身上還有傷,别胡鬧。”
“你要是真心疼我,就不要反抗。”這話有點耍流氓的嫌疑,姜念念聞言臉上如同火燒一般。
考慮到霍祈身上有傷的緣故,這場蓄謀已久的探索活動由姜念念第一次主導。
她照葫蘆畫瓢,學着霍祈之前的行徑,渾不知羞的撲倒。
“念念——你”霍祈被輕而易舉的推倒在床上,黑眸裏摻着不可思議和驚喜。
須臾,少女扒開他左肩膀的病号服,傷口被白紗布包裹着,還能聞到一絲雲南白藥的氣味。
霍祈垂眸,視線被姜念念的一舉一動所牽引着。
看到她透粉的櫻唇覆在左肩膀受傷的紗布上,男人屏住呼吸。
她親吻男人青筋暴起的脖子,掠過滑動的喉結和帶着青茬的下巴。
最後,伴随着之前星星點點的勾引,濡濕的吻,終于附上男人的薄唇。
不知道她什麽時候學會的這些,還挺像那麽回事兒,就挺勾人的。
一陣雲裏霧裏的翻滾,霍祈剛起興緻,姜念念就繳械投降。
看得出來,她已經使出渾身解數,最後兩人都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腦海裏突然晃過一件事。
“我現在是月事期間,不太方便。”姜念念的一句話,讓霍祈的臉上五顔六色。
他真的就差仰天長嘯了。
憋屈的臉都發紅。
“你要我哭給你看嗎?”霍祈聲音有些幽怨,聽上去委屈巴巴的,當真是要哭的模樣。
姜念念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自己惹出來的禍事,要是不主動承擔責任好像也不太好。
“要不,去廁所?”少女提議。
霍祈眨巴眨巴眼,眼裏驚喜的光轉瞬即逝:“你不是有月事嘛。”
姜念念也不好意思和他多說,直接将人拉進廁所。
醫院病房的隔音不能說不好,但也沒有那麽好。
如果在這個時間段路過從走廊路過,耳力好的隐隐約約的一個男人舒坦的悶哼聲。
自那次廁所的‘鏖戰’,姜念念事後都不怎麽敢看霍祈的臉。
因爲他總是噙着一抹笑意,那種夾雜着複雜情緒的,令人充滿遐想的笑。
“别這麽看着我,要不是你受傷了,我才不會那樣做。”
“謝謝老婆,辛苦老婆,愛你老婆。”霍祈每天醒來就會在姜念念身上嗅來嗅去,就像小動物一樣。
姜念念不太理解就開口問他。
“你到底嗅什麽呢?”
“血腥味,嗯……已經淡了很多了。”霍祈一本正經的回答,卻讓少女夾緊了腿,輕捶男人胸膛:“流氓。”
姜念念的月事一般就四五天差不多了,等到第六天就徹底幹淨了。
所以這幾天,霍祈一醒過來就在她身上嗅,就是嗅有沒有血腥味?
一想到他滿腦子都在期待那事,整個身子就像被火燒了一樣。
“你能不能别滿腦子黃料?”
“你就在我身邊躺着,我能冷靜的下來,那還是不是男人了?”霍祈說着說着自己都笑了。
他這幾天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本來醫生說可以出院了的,但是霍祈主動提出:“我覺得我可以再多住幾天。”
醫生:“你是第一個這麽想住院的病患。”
霍祈微笑:“續租一個月多少錢?”
醫生強顔歡笑:“先生,這裏不是旅店。”
霍祈點頭,一本正經:“那是多少錢?”
醫生扶額,寫了一張單:“去排隊付費吧。”
“多謝,您真是良醫。”霍祈隻是簡單誇贊他一句而已,沒成想,醫生卻臉色不太好。
醫生扶了扶眼鏡:我懷疑你在諷刺我?
霍祈等了好久,終于等到姜念念月事幹淨。
有時候,姜念念真是服了他,爲了做那事當真是從一大早就開始準備,不斷的暗示。
早晨,霍祈點了一桌子生蚝和烤腰子,雲淡風輕的吃:“最近嘴有點淡,應該要補一補。”
中午,霍祈點了碗羊雜湯:“冬天和羊雜湯最配了。”
晚上,霍祈早早的洗了澡,然後換身白色浴袍,故意敞開坐在沙發上,精緻的終胸肌腹肌一覽無餘。
男人用手掃了掃還滴答着水的頭發:“不知道今晚有沒有人寵幸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