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米-霍克頭上罩着針織帽,任由對方扛着自己狂奔,他知道自己被帶走,意味着兄弟會的新人考核行動正式開始,此時最好乖乖聽話,因爲旁邊那個打扮成忍者模樣的家夥手裏拿着瓶防狼噴霧,如果菜鳥敢擅自動頭上的針織帽,對方絕對會非常開心,因爲那代表他有機會把那瓶防狼噴霧噴在對方的臉上,聽菜鳥發出慘叫。
“你遭遇綁架難道就一點都不準備反抗?”眼看已經到了自家兄弟會的後院,手裏握着防狼噴霧的埃裏克終于忍不住對湯米問道:“虧我還選了大劑量防狼噴霧。”
湯米被扛住肩上,聽到埃裏克的聲音,得意的笑道:“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
“嘶嘶~~~”聽到湯米的笑聲,埃裏克隔着針織帽果斷按下了噴霧按鈕:“Sorry,湯米,這玩意好像漏氣了,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即便隔着針織帽,湯米都感覺整張臉頓時變得火辣起來,他閉着眼大聲罵道:“埃裏克!你他媽最好……”
“嘶嘶嘶~~”沒等湯米說完,噴霧就繼續噴了出來,埃裏克語氣帶着幸災樂禍的笑聲說道:“湯米,伱怎麽樣?需要取下帽子幫你檢查一下嗎?嘶嘶嘶嘶嘶~~”
看到湯米終于和其他菜鳥一樣大聲咒罵起來,埃裏克這才心滿意足的帶着湯米走去後院,此時後院的地道入口已經打開,兩個強壯的兄弟會成員好像衛兵一樣把守在兩側,埃裏克與同伴兩個人扛着湯米沿着樓梯走了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湯米頭上的針織帽才被人摘了下去,他小心翼翼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好像古代巫師聚會的密室之類的場所,身邊是賈森在内的其他八個菜鳥。
四周則站着幾名穿着長款白袍的兄弟會成員,此時好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就那麽靜靜打量着他們。
這種場景與氛圍,讓菜鳥們頓時都有些緊張起來。
“菜鳥們,晚上好,我是SSD的新人主管泰德-亞當斯,你們能見到我,說明你們有資格成爲SSD的一員,不過也僅僅是有資格,第一個問題,有誰在被帶來這裏時沒有發出慘叫。”其中一個穿着白袍的人緩緩走到幾個菜鳥的面前,開口說道。
看到沒有人開口,叫做泰德的新人主管說道:“很好,現在每人五十個俯卧撐,那是你們發出慘叫的代價。”
湯米心裏罵着埃裏克那個傻*,不過卻乖乖俯身開始做俯卧撐,一個兄弟會成員抱着個儲物箱走過來,泰德從裏面取出一本又一本厚度堪比字典的硬皮書,丢在每個菜鳥的後背上,嘴裏說道:
“這是SSD的新人手冊,保存好,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背下來,銘記在心,它将教會你如何成爲一個合格的SSD兄弟。”
幾個菜鳥很快完成俯卧撐,紛紛起身,抱着那份新人手冊有些緊張的看向泰德,泰德笑了起來:
“我知道你們緊張什麽,你們都以爲接下來我們會羞辱你們,折磨你們,但我要說,放心,那不會發生,我們是兄弟,不是敵人,拿好你們的手冊,新人儀式結束了,現在跟我回到後院吧,小子們。”
說完,泰德率先朝着樓梯方向走去,湯米和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敢相信居然就這麽輕松的結束了,不過看到對方離開,幾個人跟在他身後也走了出去。
賈森一邊走一邊小聲對湯米說道:“不敢相信,我還以爲在密室内要先被毒打一頓才能拿到新人手冊呢,這儀式居然就輕松結束了。”
“你最好不要太樂觀。”湯米小聲對賈森回應道。
等回到後院的草坪上,泰德張開雙臂,對九個菜鳥說道:“我們是斯巴達人,斯巴達人的成年禮是什麽樣呢?把少年流放荒野,讓他們自生自滅,找到回家的路,所以,這處草坪就是你們這些少年的荒野,今晚不準睡覺,修整草坪或者捉捉蟲之類,天亮時我們會來宣布你們正式成爲男人。”
說完之後,泰德和那些穿着白袍的兄弟會成員們,就真的走回了斯巴達,隻剩下九個菜鳥面面相觑。
後院裏還有昨晚剩下的食物與果汁,賈森看向幾個同伴:“我們是不是參加了個假的兄弟會,隻是一夜不睡,這也太輕松了。”
“可能是因爲近些年兄弟會欺淩新人的醜聞太多,所以降低了新人難度。”一個菜鳥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雖然沒有遭遇折磨,但也有些無聊,之前幾個小時,九個人還能聊聊天,說說笑話,看看新人手冊打發時間,但随着深夜來臨,饑餓,寒冷讓衆人都有些坐不住,賈森咬着一塊涼掉的披薩,對湯米說道:“湯米,想想辦法,如何打發這個夜晚。”
湯米也感覺身上有些冷,此時看向幾個人:“我覺得最好現在開始修整草坪,讓自己動起來,免得凍死。”
随後他看向正吃食物的賈森:“賈森,你最好把食物吐出來,他們沒有說我們可以進食,那些食物很明顯是他們故意留下來的。”
聽到他的話,幾個正與賈森一樣朝嘴裏送飲料或者食物的人都停了下來,其中一個看看手裏的食物,又用鼻子小心的聞了聞,對湯米說道:
“應該沒有問題,這是派對剩下的食物,我有印象。”
有人選擇聽湯米的話,忍住誘惑放下了食物,也有人因爲饑餓,吃了那些食物。
賈森猶豫了很久,最終選擇把食物丢下,拿起工具開始和湯米一樣修整草坪。
果然,大概半個多小時後,吃下食物的四個人就開始打起了瞌睡。
“他們在裏面下了安眠藥?”賈森慶幸的對湯米說道:“還好我聽了你的話,兄弟。”
湯米一邊除草一邊觀察着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幾個人,語氣肯定的說道:“不會隻是安眠藥那麽善良,找些東西給這些家夥蓋上,免得他們凍到感冒。”
清醒的幾個人拿了些氈布之類的東西,把四個人蓋住,不過正在蓋時,一個菜鳥用力嗅了嗅空氣:“嘿,你們聞到了嗎?大便的味道!”
正在除草讓自己動起來的湯米幾個人停下動作,學着對方嗅着空氣,随後一個人指着睡着的四人:“Shit,這四個家夥拉了!”
“安眠藥加上排洩藥。”湯米看看剩下的幾個人:“繼續除草,别碰任何食物與飲料,他們就是下場。”
一個菜鳥心有餘悸的說道:“我們熬到天亮就是勝利,對吧?”
“也許吧。”湯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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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