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谌乃是丁原身死的主謀之人,一定不能讓他跑了,這是太史慈此時心中唯一的信念。
等到太史慈前去追趕荀谌的時候,劉協等人也來到了戰鬥現場,看着滿地跪倒的冀州軍,劉協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得色。
來之前劉協已經将這裏的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了,同時心中卻是也在感歎,虧得是遇到了韓猛這等的草包,否則自己且不說能不能夠以少勝多擊敗得了這麽多的冀州軍,即便是自己能夠擊敗冀州軍恐怕也隻會是慘勝。
正當劉協沉浸在喜悅當中的時候,環顧四周對着衆人問道:“子義呢?子義哪裏去了?”
自己說方才似乎少了什麽,太史慈作爲前鋒,在自己到了之後起碼應該上來打個招呼才是,誰知從頭到尾都未曾見到太史慈的身影。
“太史将軍哪裏去了?”這時,陳到卻是攔住了一名方才參與戰鬥的渤海軍軍士。
聽到陳到的詢問,軍士不禁搖了搖頭,顯然是不知道的,正當陳到感到有些失望一無所獲的時候,隻聽得有軍士道:“太史将軍去追敵酋了!”
聽到軍士之言,衆人不禁一驚,隻見劉協道:“子義追出去了?去追何人?”
聽到劉協的疑問,隻見軍士略微有些緊張地回應道:“聽說是冀州軍的軍士,叫什麽荀.....”
“荀谌?!”
軍士的話還沒說完,就見到劉協咬牙切齒地喊出了一個名字。
聽到劉協之言,軍士趕忙點了點頭,确實如劉協所說的那樣,正是荀谌。
一聽到這個名字,在場的所有人不禁都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瞬間就會想起丁原的事情。
丁原的死,罪魁禍首正是荀谌!
稍稍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劉協這時方才說道:“若是去追那荀谌的話,子義應當不會有什麽事情。”
“主公,雖然子義的武藝高強,但是奈何荀谌狡猾,還請主公讓吾前去一番。”這時,陳到卻是在一旁請命道。
聽到陳到所言,劉協雖然心裏想着沒這個必要,但是看到陳到眼中的堅定,劉協也不禁同意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見到劉協同意了自己的請求,陳到頓時大喜,緊接着抄起手中的長槍便躍馬朝着西北方向而去。
卻說因爲時間急迫的緣故,太史慈也沒想那麽多,一個人便朝着荀谌沖了上來。
荀谌情急之下也是慌不擇路,但是跑着跑着卻是感覺到不對味了。
因爲荀谌發現自己身後就隻追了太史慈一個人罷了,而此時荀谌身邊的護衛起碼還有二三十人的樣子。
明白了眼前的情形的荀谌,不禁讓衆人的速度逐漸放了下來,然後全部停了下來。
見到荀谌等人停下了馬,太史慈一想便明白了對方衆人的意思,臉上不禁閃過一絲不屑的冷笑。
而等到兩方完全面對面的時候,看着孤零零一人的太史慈,荀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道:“你是讓吾說你傻呢還是癡呢?竟然就這麽大剌剌一個人追來了,吾還以爲後面有多少追兵呢,害得吾跑得如此狼狽。”
荀谌一邊說着,當想起剛剛自己逃跑的情形的時候,心中卻是閃過一絲冷意。
“你可是荀谌?”聽到荀谌之言,太史慈卻是沒有直接搭話,而是徑直向荀谌問道。
聽到太史慈之言,荀谌雖然心中不喜太史慈沒有回答自己的話,不過聽到太史慈之言後,卻是也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圖,不禁嚣張地說道:“真是個蠢貨,你以爲你是誰?告訴你也無妨,爺爺正是荀谌!”
聽到荀谌之言,太史慈眼中卻是不禁閃過一絲冷芒,見到對方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麽對于太史慈來說這件事情便變得更加簡單了。
“受死吧!”太史慈卻是也不答話,手挽槍花,朝着荀谌他們所在的方向便沖了過來。
見到自己等人還沒動手,對方竟然一個人先沖了過來,不用說是荀谌,就連荀谌身邊的護衛們也覺得太史慈的腦袋是秀逗了。
隻見有五個護衛,面帶不屑之色朝着太史慈而來,在他們看來,自己等人也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眼前的太史慈已經是個死人了。
正當最前面的護衛眼中還帶着得色的時候,隻見銀光一閃,緊接着頭顱便飛了起來,從頸腔當中噴出的鮮血有一杖高。
最前面的護衛被殺卻是在軍士們心中産生了巨大的波動,尤其是跟在最前面軍士身後的四名軍士,此時臉上原本的輕視此時已經消失不見,畢竟在他們看來,雖然他們人多,但也萬萬不可陰溝裏翻了船。
隻見四人一同朝着太史慈沖将上來,太史慈眼中卻是似乎沒有絲毫波動一般,不退反進,迎着四人便沖了上來。
隻見場中一片刀光劍影,緊接着就見到太史慈已經闖過了四人,而四人也由于戰馬的慣性繼續照着後面沖去。
正當在場的荀谌等人搞不清是什麽情況的時候,就聽“咚咚咚咚”的四聲響起,已經沖向後方的四名護衛,卻是齊刷刷地從各自的戰馬之上栽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彈。
其餘衆人還沒有從方才的情緒當中掙脫出來,就見到眼前的這一幕,讓他們震驚到了極點。
這是何等的武力值?竟然能夠在瞬間将四名敵人全部斬殺,而且在場的衆人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太史慈究竟是怎麽将這幾人殺了的。
太史慈卻是根本不管對方究竟是真的震驚還是假的震驚,繼續朝着荀谌所在的方向沖了上去。
見到這一幕的荀谌,頓時吓得亡魂皆冒,趕忙朝着後面鑽去,一邊還想身旁的護衛喊着:“都給吾上!擋住此人的吾重重有賞!”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聽到荀谌所言之後,隻見在場的護衛當中,有幾人卻是面露貪婪之光,在他們的眼中,此時的太史慈就是行走中的功勞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