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滴個娘啊!”兩軍軍士當中,很多人都不曾見過典韋的實力,現在一下子看到典韋所表現出來的神力,簡直突破了衆人的想象極限。
“這還是人嗎?”大家的心中同時出現了一個相同的疑問。
而作爲當事人的管亥,此時距離典韋最近,感受也是最爲強烈的。
管亥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唾沫,愣愣看着典韋,心中卻是突突直跳。
“卧槽~”
緊接着,管亥臉色大變,趕忙就朝着身後退去,原來此時戰馬仿佛已經變成了典韋手中的兵器,直接朝着管亥便掄了過來。
管亥急速向後退去,才堪堪躲過了典韋的這一擊。
還沒等管亥喘口氣,就見到典韋再次掄起戰馬朝着自己砸了過來。
管亥一個鯉魚打挺,終于躲過了典韋的這一擊。
見到自己接連兩次都沒能擊中管亥,典韋不禁怒極,朝天嘶吼起來。
隻見典韋雙手分别緊握戰馬的前後腿,将戰馬舉了起來,緊接着大喝一聲,血肉飛濺之下,戰馬直接便被典韋給撕裂成了兩半。
“鬼啊!”
距離典韋稍近一些的黃巾軍軍士,此時看在浴血的典韋,已經将其當成了魔神或者說厲鬼。
而劉協這邊,衆人也是很是無奈,劉協直接就無語了,不知道典韋是怎麽想的,每次夠搞得這麽血腥。
隻見典韋緊接着将馬匹的屍體扔到了一旁,朝着管亥便沖了過來。
見到典韋朝着自己沖了過來,管亥潛意識裏是想逃跑的,但是在這麽多人面前,管亥也實在拉不下這個臉。
管亥心中一橫,硬着頭皮便迎着典韋沖了上去。
來到近前,即将交手的兩人互相看向對方,隻見管亥提起右拳朝着典韋便打了上去。
管亥原本以爲自己這一拳擊打上去,典韋肯定會進行躲閃,但是典韋的反應卻是出乎了管亥的預料。
對于管亥擊過來的一拳,典韋仿佛沒有發現一般,而是自顧自地也提起拳頭朝着管亥擊打了上去。
典韋這是以命博命的打法,對方打自己一拳自己也要打對方一拳,直到兩人當中有一個撐不下去爲止。
“瘋子!”這是管亥在心中給典韋的定義,管亥自征戰天下至今,還從來未曾見過這等不要命的打法,簡直就是瘋狂至極。
“咚~”“咚~”
隻聽兩聲巨響傳來,拳拳到肉,兩人互相擊打在了對方的軀體之上。
隻見典韋仍舊站在原地,而管亥卻是被典韋直接震退了三步。
拳頭之上不時傳來陣陣酸麻和疼痛,此時管亥看向典韋的目光之中,充滿了忌憚。
而典韋此時卻是咧着大嘴朝着管亥笑了笑,看向管亥的目光之中戰意升騰,還帶着絲絲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是從哪裏來的變态?!”管亥心中哀嚎不已,現在的自己當真是騎虎難下了。
方才的那一番交手,管亥已經基本将典韋和自己之間對比的底給摸出來了,管亥已經清楚自己不是典韋的對手。
若是之前的樂進自己還能夠勢均力敵,雙方接下來的戰鬥還能五五開或者四六開的話,那麽對上眼前的典韋的話,管亥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一成的把握。
“痛快!再來!”
典韋可不管那麽多,管亥心中還在思考的時候,典韋便已經沖了上來。
見到典韋向自己沖了上來,管亥心中沒來由就是一顫,管亥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隻見,自己心中已經對典韋有了恐懼感。
“轟~”
這一次,典韋的力度再次大了許多,管亥直接被震退七八步。
在後退的同時,管亥心中卻是震撼非常:“他剛剛竟然還未出全力?”
管亥隻感覺自己此時五髒六腑都快要移位了,喉嚨處不禁感覺到一甜。
而看到管亥竟然在自己這一擊之下竟然隻是退了七八步,并沒有倒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過緊接着便被興奮所代替:“不錯,竟然接下了俺七成的力道!”
對于典韋的誇獎,管亥幾乎都快要哭了,這才七成?若不是靠着自己的意志才勉強支撐着自己沒有倒下,不然早就躺倒在地了。
“再來!”
說着,典韋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認真之色,看起來這一擊怕是并不會簡單。
感受着随着典韋氣勢蒸騰起來的拳風,管亥确定,若是這一擊擊實了,自己這條命即便還在怕是也半死不活了。
“慢着!”
管亥突然将手掌擋在了前邊,一邊還搖着手顯然并不像是要交戰。
原本早已經蓄勢待發的典韋,被管亥這一搞給弄得一愣,原本已經舉起來的拳頭,此時卻是慢慢停了下來。
“還未分出勝負,你這是做什麽?”見到管亥停了下來,典韋頓時一臉不爽道。
好不容易才碰到一個在典韋看來能夠經得起自己多打兩拳的人,自己還沒有打夠,對方卻已經停了下來,典韋當然不爽。
“老...吾認輸!”
雖然極難說出口,但是面對自己是要性命還是要面子這個選擇題的時候,管亥顯然選擇了前者。
“什麽?”
管亥之言一說出口,不光是典韋,就算是黃巾軍這邊,衆人卻是也一臉震驚地看向管亥,還以爲自己是聽錯了。
畢竟在黃巾軍軍士們看來,還從來未見過有人能夠與自家将軍勢均力敵之人,更不用說還能夠戰勝自家将軍的人了。
所以當管亥說出自己人認輸之後,許多黃巾軍都有些受不了這個刺激。
“你還未被俺擊倒,那就是還沒分出勝負,再來!”說着典韋就要上前,說到底典韋還是有些不太甘心,還沒有盡興。
“不不不...”
見到典韋依舊是不依不饒的樣子,管亥都快哭了,面對典韋這個自己根本就戰勝不了的人,自己豈不是找虐嗎?
還不如趁自己沒有吃苦頭之前就認輸,起碼還能讓自己不要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