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胎記男子,劉協不禁蹲下了身子,向着男子問道。
“嗚嗚~”
看着劉協,胎記男子依舊是一副兇相,似乎隻要敢把他放開他還會對劉協出手。
“看來還是沒打夠啊!”劉協站起身來,背過身感歎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對誰說道。
聽到劉協所言的衆将領,一個個頓時變得興奮莫名,直接上去對胎記男子拳打腳踢起來。
眼瞅着胎記男子出氣多進氣少的時候,這時早已經等候在一旁的郎中,手中取了好幾根銀針,立馬朝着胎記男子身上的數個穴位紮了上去。
而被銀針紮過的胎記男子,原本已經快挂了,誰知道最後這口氣又上來了,再次“活”了過來。
“感覺怎麽樣?你以爲你想死就能死了?沒有孤的允許,你不許死!”劉協笑着對着胎記男子道。
聽到劉協之言,胎記男子臉上露出一絲絕望之色,死不可怕,最可怕的卻是生不如死。
“是不是以爲孤該問你了?”這時,劉協對着胎記男子說道。
胎記男子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緊接着卻是強自鎮定。
劉協看到這一幕,笑着說道:“不不不,孤的手段還很多,等你試過幾個之後孤再問你,在你體驗之前,孤先給你講講幾個項目的體驗方法。”
劉協此時的笑容,在胎記男子看來仿佛是惡魔的微笑。
“從前有個國家的皇帝,非常喜歡折磨犯人,所以想出了很多酷刑,花樣簡直五花八門。
腰斬、車裂應該都知道吧?你覺得這個已經很殘忍了嗎?錯了!
其實這些刑罰,與我要說的這個國家的刑罰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劉協對着胎記男子說道。
聽到劉協所言,胎記男子卻是不屑地看了劉協一眼,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若不是最裏面被塞了東西,恐怕要破口大罵劉協裝神弄鬼了。
看出來了胎記男子等不相信,劉協一副吃驚的樣子道:“你以爲孤在诓騙爾等?那孤就給你們講講其中具有代表性的刑罰。”
“其中一種叫剝皮。方法是把活人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面灌水銀下去,水銀知道吧?據傳是始皇帝煉丹煉出來那玩意兒。
由于水銀很重,會把人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裏的人會又痛又癢,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上的骨頭連着肉會從頭頂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裏,最後那個人是被活活疼死的,啧啧.......”
劉協刻意壓低了嗓門,聲情并茂地講述着行刑的過程,剝皮的畫面仿佛就展現在了衆人面前。
原本衆人還以爲劉協是在吓唬胎記男子,但是沒想到劉協能把過程中的細節都講了出來,聽起來并不是空穴來風的樣子,即便是劉協身後的将領們,此時也不禁感覺渾身發涼。
樂進等人不禁咽了咽口水,這世上當真有如此恐怖的刑罰?
在一旁的樂進等人都被吓了一跳,更不用說身爲當事人的胎記男子了。
此時的胎記男子眼中,劉協就是個魔鬼,不過心中還是在不斷提醒自己,定是對方想要吓唬自己,世上怎會有如此恐怖之事,自己死都不怕還怕刑罰?
看到強撐着的胎記男子,劉協微微一笑,劉協的笑容在衆胎記男子眼中簡直就是惡魔的微笑。
“興緻來了,孤再給你講一種淩遲。這個刑罰需要由兩個人執行,從腳開始割肉,一小片肉一小片肉地往上面割。
一共要割三千六百刀,一直到割完三千六百刀肉片之後,才準犯人斷氣。”
劉協講到這裏,雖然營帳之中的人不少,但是衆人卻是感覺到了一股子寒氣從脊椎直冒頭頂。
“魔鬼!”
這是胎記男子心中冒出來的想法,發明這等刑罰之人簡直就是心理變态到了極點。
“還有幾種......”
劉協原本還想多說幾種,不過看到樂進等人一臉古怪地看着自己的樣子,劉協隻好作罷。
此時,衆人突然聞到了一股子腥臊味,順着味道看去,見是胎記男子被吓得尿褲子了。
劉協不禁皺了皺眉頭道:“這樣吧,孤也想讓你多活一些時間,就讓你體驗一下淩遲吧。”
說着,劉協假意向身旁幾人交代了一番,就要準備出去。
“嗚嗚嗚~”
這時,胎記男子卻是劇烈地掙紮了起來,生怕自己慢了劉協就已經離開了。
見到胎記男子的樣子,劉協頓時停下了腳步,緊接着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給他拿開,看他要說什麽。”
聽到劉協的命令,許褚卻是上前直接将胎記男子口中塞的異物拿了出來。
剛拿下來就聽到胎記男子大喊道:“吾說,吾說,吾不要淩遲,不要啊!”
胎記男子一邊說着一邊竟然哭了起來,這大大出乎了在場衆人的預料。
“孤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若是你假裝要說卻不說,或者是說假話怎麽辦?要不還是割上一吧!”劉協想了想道。
眼瞅着劉協又要離開,胎記男子頓時慌了,開口道:“吾可以将同夥全部招供出來,他們現在就隐匿在殿下軍中,吾能幫殿下全部抓出來!”
這個時候已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胎記男子早已經顧不得什麽了,能夠苟延殘喘活下來或者痛快地死去,現在都是奢望,而且他也隻能寄希望于劉協。
“哦?”聽到胎記男子所言,劉協不禁和在場的衆将領對視一眼,從大家的眼神中能夠看出,很是在意這件事情。
“讓他說,全部記下來!”劉協下令道。
花了數十息的時間,胎記男子終于将同夥全部招供了出來。
劉協看着名單,質疑地問道:“隻有這二十三人嗎?孤怎麽感覺比這個多?你說謊了!”
聽到劉協所言,胎記男子被吓得亡魂皆冒道:“吾若說一句假話,漏掉一個,不得好死!”
言語之中仿佛有着無限的委屈,劉協看到他的樣子,不禁點了點頭,看來應該是真的。
而接下來當劉協問到胎記男的幕後主使的時候,目标卻是指向了一個讓劉協都非常意外的人。
“沒想到啊,沒想到......”劉協眼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