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剛才街上行人都逃走了,那廊下拐角處卻藏着一人,此刻又跟上來了!"
"讓他跟着,膽子倒挺大的,居然不怕火統!"
"嗯,公子,也不知今天襲擊的是誰?三司的那些人不是消停了嗎?"
"不知道,既然沒有得手,肯定還會再來!
就不用管了,反正我,現在手癢的慌,我這火铳啊,都沒地方試去,既然有人跟,你就讓他們跟過來吧!
剛才不知道是這個準晃不好呢,還是我打偏了,打的都不緻命。其實我是瞄準了的。
有得花時間校正一下準星!"
"公子,你的這個,看起來威力很大的。不過,我覺得還是沒有你的那四箭連發的好。
一次性放倒四個!
而你的火铳,每次隻是能打一發鐵珠,還要裝鐵珠,這個中間您要是慢一下,也是很危險的!"
"是,所以擒賊先擒王,我的火铳就是用來對付賊王的,其他人交給你們!"
"啊,是,公子!"
宋歌幾人一邊說着一邊,坐着馬車來到了瓦子裏,宋歌給火铳裏裝上了鐵珠,他下馬車的時候很是小心,由清曉,魚劍和田笑三人圍定了,才快速走進自家的雞鴨等禽類的鋪子!
這裏的火機,掌櫃的都認識清曉和宋歌幾人,一看是宋歌,忙要,跪地行禮,宋歌道:“聽說今日來了鳥雞和肉鴿,各裝上兩隻。嗯,鹌鹑也上市了,好,這鹌鹑不錯,裝上四隻,帳記上!"
宋歌幾人挑好了,用竹籠裝了就走!
田笑要把籠子放車夫邊上,宋歌道:“放裏面吧,萬一被射殺了,也損失太大了!“
田笑便聽話的将籠子放進了車裏。
車出了瓦子裏,宋歌卻不直接回,非要去廣濟河那邊去一下,說什麽廣濟河人少,那裏有家面餅店,石岚喜歡吃,得去賣了!
清曉一聽就着急道:"公子要不先送你回去吧,廣濟河清曉飛過去就行了。"
"你是不自信了吧,覺得自己保護不了我?"宋歌笑着問道。
“那道不是,我隻是爲公子的安全擔心,公子要回到家裏,我在外面殺的時候也能放開手腳!"
“我這要是回去的話,今天那些人豈不白跟了?他們回去可怎麽回話?
所以我們再繞一圈吧,就大咧咧的繞一圈,若是他們在追上來,那我們也不得不交手,我也不得不再開火铳。
要是他們沒有跟上,那豈不就省事兒了?還買了面餅子。
走吧,事兒是用來解決的,不是用來躲的。"
宋歌說着話其實心裏很是興奮,他也發現了,之前跟着他們的人一直在跟着,不遠不近,這之間馬車還跑了一會兒,也沒甩掉他。
“今天倒是碰上了高手,如影随形啊!輕功不錯,但不知道打起來怎樣?"
宋歌在車裏說道。
"前面廣濟河邊的柳林處,人少,避背,我們下去等着,别讓人家再跟人家跑了,殺了殺不了我們是兩回事兒,讓人跑的這麽辛苦,就是我們的不對了!”
"是,公子,我越來越崇拜你了,您這本事比殺手還殺手!"
宋歌沒有回話,隻是往窗外看着。
馬馬也走得不急不緩!
跟在不遠處的男人,似乎也知道宋歌他們發現了自己,跟的也退,不緊不慢。
柳林處到了,宋歌下了車,清曉,田笑,魚劍,依着宋站好了,憨叔負責守車!
男人看馬車停了下來,就知道宋歌幾人要對付自己了。
“我倒要看看你會不會拿火铳打我?"
男人拔地而起,在空中一個轉身,就直直的朝着宋歌淩空抓去,手裏早就拿好了扇子,可擋可取。
男人飛起來的瞬間,宋歌差點笑出聲,但他不露聲色,手裏的火铳就開火了,但手底下還是偏了偏!
"這個混蛋,居然就朝我開火了!"
男人擋了一鐵铳,心裏還在罵着,清曉和田笑已攻了上來。
“魚劍,你守着公子,這個我和田笑收拾!"
"呵,這兩小子功夫不錯,可這清曉就是眼拙,怎麽會認不出我來!"
宋歌裝好了鐵珠再沒打,他靠在車上說:“青曉啊,打臉,這臉太醜了!"
清曉被自家公子逗笑了,自家公子最喜耍無賴,見人家人少,就各種欺負。
不過打臉就打臉呗,公子說打哪就打哪,隻要公子開心,清曉打哪都願意!
一場好打在柳林間,飛上竄下的三個人,久久分不出勝負!
"雪影,你不累嗎?咋就這麽愛欺負小輩?"
宋歌看着幾個人打得時才,一時結束不了,就喊了起來。
"我回去還有事兒,岚兒等着吃面餅呢,柳馥這一次懷得還是雙生子,你這樣把我截在外面,就不怕他們兩個對你生氣嗎?"
雪影聽着就說道:"你把他們倆收回去,這麽個拼命三郎的打法,簡直你這太丢臉了,一點不懂章法!"
"清曉,田笑,回來吧!兩個人打不過一個,還打了這麽久,準備搞持久戰嗎?趕緊的回來。"
清曉和田笑收了手,往回走。
"公子,你認出來自己人,還讓我們打,太陰險了!"
"是你雪叔,他淩空一轉身我就認出來了,我就想看看你們兩個的武功,跟你雪叔相比怎樣?
結果你們兩個打不過人家一個,以後可怎麽保護我?"
"老雪,你怎麽回來了,還弄得這麽醜!"
"上車,累死我了,你的這兩小子不錯!
你剛說柳馥有身孕,又是雙生子,宋歌你怎麽這麽好運氣?
硬把柳馥娶到手,還又是雙生子。
宋歌我有個不情之請,若是這次生下女兒,可要給我兒子定個媳婦兒。"
"好,我這次有三個孩子不久就要降生,不知你要我那位夫人生的女兒?"
宋歌驕傲的賣排着,老朋友好兄弟見面,自然先要分享最好的。
"什麽,岚兒也懷孕了,一年三孩子,你這命也太好了吧?
我們幾個在外征戰,連寶寶都顧不上生,還是你好,賴在東京城裏吃好喝好,生孩子!"
"哈哈哈,先說說什麽時候回來的,爲啥弄得這麽醜?"
“今天才回來,本來要找個地方洗一洗的,可是在街上看到了你這馬車,車夫又不認識,就好奇這是誰的馬車?想跟在後面看看,結果發現有人跟蹤你的車,便讓他們撞了上去。
目睹了你華麗的火铳,來不及洗臉,就跟上你的車,沒想到賢弟混到了有人追殺的地步,也不知道你的這些手下功夫怎樣?
所以索性跟上來試一試。
又害怕你一火铳把我給解決了,所以趕緊的飛一飛,讓你認出我。"
"唉呀,我問你爲什麽這麽醜的回來?沒讓你說其他的。
表哥呢?章宏呢?"
"他們也要回來,等命令呢,好久不見命令,就讓我回來先看看,找你商量一下,那個背鍋賊到底要幹嘛?一次又一次的故伎重演。"
"哼,還不是有人對章宏有意見,見到趙元佐開學教皇子們了,拿趙元佐出來當章宏,氣得趙元佐又要發瘋了。"
"哦,咱們這位廢太子倒是個高人,真得不打算東山再起嗎?"
"不打算,他不願親血肉相殘,還讓我給章宏說一聲!"
"那是誰在興風作浪,讓那個背鍋賊又露臉了。這個卑鄙小人,一次一次的當小人上瘾了,還真以爲自己是回事兒呢,還真以爲自己能夠決定誰做太子哪!
說起來我就生氣,我們打了兩年的仗,隻打賊人,想逼那些起事的收手,他倒好一上去就大開殺戒,三萬人活活被他殺死,沒饒恕一個。
真他娘的心狠手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