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看着宋歌,宋歌的臉上一臉嚴肅,沒有絲毫的調侃戲耍,想着不理麽,又怕這位嘲笑他不懂辦案!
“真不知,這玩意怎麽就成了證據?關鍵是你怎麽證明它們是證據。"
"這當然是證據,這證據,可能就是兇案犯人留下的。
你再到床上仔細的找找,看這樣的玩意兒,是不是還有不一樣的?若是還有不一樣的,說不定這是個奸情現場呢!
這肯定就是個奸情現場。仔細找找!"宋歌一邊說着語氣就肯定了。
"你是說潘掌櫃死到了他自己的卧室裏,而這個房子,有可能是他的女眷跟其他人發生了奸情?"
"對!你還不太笨嘛。因爲小院這麽小,要是潘掌櫃自己,休息的地方,他不可能安排别人在他這裏睡覺雲雨吧。
可是他自己的房間就是他被燒的那個房間,那是他的卧室,他的女眷也隻能在那裏。
而這間房子,要是有蛛絲馬迹,憑着每天的打掃,可我們看到的現狀應該是最後一天保留的,若是有比較複雜的蛛絲馬迹,比如說那玩意兒,出現了兩種,隻能推定爲奸情!"
大理寺馬雲一聽宋歌的話,就附身到床上仔細找了起來。
宋歌看着馬雲的樣子,心裏哈哈大笑:
“自己剛查看潘掌櫃時,就已經斷定潘掌櫃是他殺了。
隻是還不能确定,潘掌櫃到是誰殺的?
通過這些蛛絲馬迹,宋歌也想着可能會揪出一個兇手來。
若是奸殺,那隻有從這個院子裏的女人身上入手。
但到底是不是自己心裏推理的那樣?卻要另說了。
畢竟這是個小院子,即便是潘掌櫃能夠約進來的人,應該也是有限的。更準确的應該說是很重要的幾個人而已。
那麽這就隻能鎖定到他的熟人身上了。
馬雲找自己的麻煩,也沒錯。
但是馬雲卻不知道,我宋歌是從不和這些一線掌櫃交集的。
但是,誰讓我這麽閑呢?實在是閑的沒事可幹啊,那我就陪着馬雲玩一把,誰讓我自己也很好奇,古人到底是怎麽查案的?
面前這一位,似乎還有些技術不過關啊!“
馬雲仔細地尋找,撿起床上所有的證據毛毛!
馬雲把那些毛毛放在一白帕子上,然後掏出懷裏的透鏡仔細觀察比較!
"宋公子,正如你所說,你過來看,這些的确是兩人的。"
"哦,把你的透鏡給我看看,不錯嗎,這材質很好嘛。
哇,看得很清楚,粗細不一,長短也不一,卷曲,色澤也不一樣,肯定是一對奸情男女遺留。
馬雲,咦,你臉這麽紅幹嘛?
你在想什麽?我們是在破案子。
真是莫名其妙,隻是在推理而已,你的臉紅得很奇怪啊!
難不成你是那男子?
那你交代一下那位女子是誰?
臉這麽紅,紅的這麽純潔,好像你沒有毛毛似的!"
馬雲正聽着宋歌令人心跳的分析,忽然聽到宋歌話一轉在說自己。
馬雲也不爲自己辯解,他說道:"即便這裏是個奸情現場,可是潘掌櫃的死和這有關嗎?
兇手難道是燒殺了潘掌櫃後發生了這些苟且之事!"
“也有一種可能是,兇手本來在這裏行苟且之事,結果潘掌櫃闖了進來,他們就殺了潘掌櫃,又放火燒了潘掌櫃!"
"你憑什麽說潘掌櫃是被先殺死後燒的,而不是直接被燒死的!"
"問的好,馬提刑,你說過潘掌櫃的嘴裏是有酒的,我們這裏可以假設,潘掌櫃,嘴裏的酒是兇殺的人自己灌的,他想造出一種現場,混淆視聽。"
"什麽現場?"
"自然是想造出潘掌櫃喝醉了酒,一不小心打翻了蠟燭,然後燒死了自己。"
"難道不是嗎?"
"如果是,你還抓我幹嘛?"
"宋公子,我不是抓你,我是請你來配合着走一趟,讓你自證你的清白!"
“啊,那現在我給你講一下,我爲什麽斷定他是他殺?
你應該看到了,潘掌櫃是在那裏死的直挺挺的,如果他是蘇醒的,被困在大火中,即便是醉酒的被困在大火中,他肯定是要掙紮的,他的屍體就應該是掙紮後的扭曲。
還有他的口腔和鼻子裏,幹幹淨淨的。
如果他是活着被燒死在火裏,那麽大火,把他圍困的時候,他的口腔和鼻子裏就應該有煙和煙硝末兒,可是他的口腔和鼻子裏幹幹淨淨的,說明他在大火中就沒有呼吸過。
不然就是被殺死之後放在大火中的!"
"嗯,有理有據,說得好!不過你這個我需要回去查一查,求證一下的。"
"馬提刑,這你都要求證啊!簡單的很,殺一隻兔子去烤,再去燒另一隻活兔子,完了比較一下,你就知道我說的是正确。"
“嗯,宋公子,就算你是正确的,可是你查出來了沒有,那潘掌櫃是先死的,他到底死于什麽呢?他的傷口又在哪裏?"
“嗯,傷口的确比較難找,但肯定能找到。"
“好,我們這就去重新看過潘掌櫃的屍體!"
"好,你就去确認一下,他的口和鼻子是不是如我所說的幹幹淨淨?
另外再查一下他是不是有傷口?等你求證落實了我的這些推理,我們倆再讨論不遲!"
“宋公子,是你要自證清白,你不去嗎?"
“這也是我自證清白過程的一部分啊,你确認了我所說的,我就接近了清白一步!"
"嗯,那一起吧!"
"奇怪,還真如你說的,潘掌櫃的嘴和鼻子是幹淨的,應該是先死了之後,又把屍體移到這裏再燒的。所以不用把房子全燒完。"
“嗯,你說的對,不用把房子全燒完就滅了火,這樣可以減少損失,那就說明這個兇手是在乎這房子的。
你不要看着我,我不在乎這房子,我的錢可以把東京城都買下來,我幹嘛要在乎這房子?"
"對,你宋公子不在乎,但肯定有人在乎這小院!
嗯,女人,肯定是他藏在這裏的女人,在乎這裏,因爲這是她的栖身之所!"
"哦,馬雲,你這腦子開竅了啊!終于放過了我。
我提醒一下你,你之前不是說是他的家眷嗎?這個可有證據?"
“沒有,尚需審問!"
"嗯,那就審吧,審得排查。順便把那有奸情的女人給找出來。"
宋歌說話的時候,就往其他屋子裏走,他們回到了剛才馬雲找毛毛的房間,又是翻抽屜,又是查櫃子,确認這個房間是女人的房間,那麽這個房間裏的男人或者就是潘掌櫃,或者就是其他人,這兩種可能都有。
但是潘掌櫃已經燒得面目全非了。
"宋公子,我們怎麽去找出兇手,難不成是對照參考毛毛!"馬雲爲難的說道。
宋歌無語的看着馬雲,心裏說對你個頭,又想要是放在後世,DNA簽定便可,但是放在大宋,顯然不成。
“馬雲啊,你有本事去對比嗎?要是有,你就去對,你要是沒有,我們得坐下來想想其他的路徑。"
“哦,你不是耍我嗎?"
“我怎麽就耍你了?我們不是已經通過你找見的證據證明了這個房間裏曾經有兩個人在此嗎?
肯定是有奸情啦。
但這個奸情有可能就是潘掌櫃和那女人的。
也有可能是女人和其他人的。
這兩個關系之所以成立,都建立在你找見的證據上。
怎麽能說我是在耍你呢?"
"那接下來怎麽弄?"
"接下來先排茶潘掌櫃的女人們。"
“如何排查?"
"你看這個屋子裏的生活用品,應該是屬于女人的。
讓潘家的女人都來認一下,若是他們中的一個,我們便審她。
若是潘家的女人都沒有用這些東西。
那就說明這個小院子潘家的女人們是不知道的?
那我們就得找這個小房間的女人。
隻有鎖定這個女人,我們才能找到真正的兇手。"
“你是說是女人殺了潘掌櫃?"
"我沒有這樣說,我隻是說鎖定這個女人,抽絲剝繭的去找着找見兇手。
哎呀,馬雲啊!我真是佩服你,不知道像你這樣的腦子,在大理寺是怎麽混下來的?
怎麽這一會兒所有的事兒都要聽我安排?
我可是你的嫌疑人啊!。"
"對呀,你就是我的嫌疑人,所以啊,我要讓你自證清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