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要下棋,還是要臣陪着陛下聊會天。”
“朕的這心情這會也安不下來,在自己的寝宮裏被下毒,你說說,這得多讓朕寒心,哎,朕這寝宮裏來的人都是有限的。朕的承奉郎啊。想想都能知道是個誰?但是朕不敢想啊。”
“陛下,若是不在寝宮裏,也許在其他地方,所以陛下先不要着急。”
“但願吧,這些個事,真是讓朕不得安生。你說說,承奉郎,這麽大個國家,朕忙的頭昏腦漲,這些個不懂事的,還要給朕添亂。真是不長眼。”
“莫生氣,好在發現了,沒有釀成什麽大錯,臣給陛下把把脈,陛下就不要太緊張。”
“那就把把,承奉郎啊,朕真的是很惱火。”
“莫要惱火,就仔細地查一查就好,不用太傷神。”
“嗯,陛下的脈象就是有些浮滑,睡眠不好,吃的冷飲也太多了,這個要戒一下。“
“你說你個承奉郎,把個冰棍做得那麽好吃,我能不喜歡嗎?自然就多吃了,這個得怨你。”
“是臣不好,是臣沒有告訴陛下要少吃,但現在陛下可要聽臣的話,這樣有利于陛下的身體健康。臣一切都是爲了陛下的健康考慮,陛下也知道,臣這段時間有些悠閑,一天無所事事,在街上閑溜達,所臣都覺得自己有些頹廢了,臣爲了不頹廢,臣想好了,到宮裏來。陪着陛下給陛下做營養師,爲陛下調理身體可好?“
“哦,天下第一首富,要在朕的寝宮裏,爲朕調養身體,難道你就沒有什麽圖謀?”
“哎呀,陛下英明,臣的一點小心思,你怎麽就看得一清二楚呢,臣是有一點小心思,那就是臣在這裏的時候,想給陽兒求個恩賜,讓陽兒每隔幾天回去住上兩日,畢竟這孩子沒人陪着玩,也很孤單。
他喜歡和姐姐哥哥一起玩。
再說了,你不就是擔心我跑路嘛,陛下,你看看,我一家老小都在這東京城裏,握着諾大的家業也在東京,我的所有研究也在東京,我是真正的一心一意的忠心于陛下的,陛下就開個尊口,我又不過分要求,就讓陽兒每月回去幾天,和家裏人待一待。
陛下覺得如何?“
“咳咳,陽兒不是逢街就回嘛,你這樣子要求似乎有些多餘?”
“這那能叫多餘,我的親親的陛下,天天見都不多餘,畢竟我就這一個兒子嘛,再說了我也沒有把兒子交給别人,我的兒子可是陛下的兒子在教,以後我的家業都是我兒子的,我的兒子肯定是忠于大宋的,所以陛下就不要擔心了,隻是每個月回去住幾天。”
“那就這樣,有重大節日的那一月,就按節日走,沒有重大節日的月份,小節日的那一月,回去住上幾天如何?”
“那到底幾天?”
“嗯,五天吧,好男兒志在四方,孩子也要學習的嘛,總不能成天想着回家玩耍。”
“這樣吧,陛下,我本來想着十天,既然陛下這樣說要注重孩子的學習,那就八天。如何?也讓孩子在這八天裏學習一下我的小學堂的課,反正以後成長爲人才,也是賣于陛下。”
“好好好,那就八天,承奉郎是個聰明人,總不能就得罪了朕。“
“哎呀,我的好陛下啊,我就是得罪誰也不敢得罪陛下啊,我是連這個想法都不敢有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我要這樣想,我還活不活了?”
“哈哈哈,你明白就好,你記着,你好好的做你的事,别和朕對着幹,朕保你代代平安。”
“啊呀,那可真是感謝陛下,陛下應該看透了臣,就是想過好日子,并且是想通過自己的能力過上好日子,除此之外,臣是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臣的這點心思日月可鑒。”
“這個倒也是,這麽多年了,也沒見你和那個朝臣走得近,即便是楊家将,也僅僅是物資幫助,并沒有說什麽不好聽的話。
還有折家軍,也是一樣的,你這一塊算是安穩的。
可是,你的兒子是廢太子的幹兒子,你自己又幫助着章宏,這幾年又扶持之元僖,你可是和朕的幾個兒子都有着密切的關系,這個事上,朕可是看不透你啊。你到底對朕的那一個兒子真正感興趣?”
“陛下啊,這個話既然您問了,臣也就一五一十的告訴您,臣不是對陛下的那一個兒子感興趣,臣隻是作爲陛下的臣子,作爲臣父親的兒子,又作爲陽兒的父親,臣在很公道的對待陛下的幾個兒子。
陛下是要爲我們大宋朝選出棟梁之材,是要整個國家圖謀,自然有陛下的選人标準。
臣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臣是陛下的子民,也是資源,臣待幾位王爺,都是一樣的态度,臣是很公正的,臣這一份資源是向着陛下和利益的,一方是爲陛下的情面,看他們是陛下的兒子,所以臣是資源,他們都可以共享,至于享多少,得看幾位王爺的能力,所以臣并不爲誰,臣隻爲陛下,若是陛下下了令,說不讓臣支持誰,臣也就沒辦法支持誰了。這個陛下一定要明查。
臣隻是一個種地經商的,有點錢而已,誰當了權,臣的這錢就爲誰效力。陛下要理解臣的。這天下是陛下的,陛下一定要相信臣的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宋歌慢吞吞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也就是說,自己不會參加他的那些兒子的權力之争,他隻會效力目前的當權者趙光義。
趙光義聽着也沒說什麽,隻是微微地點着頭,似乎有些累了。
宋歌看着沉默的趙光義,心裏明白這一位是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的,若是信自己,也不至于會有陽兒的事,也不至于會有福星雙至的事。但是,這世間的規律不就這樣嗎,沒有純粹的永遠的相信,所以自己也不追求,有的隻是利益,那就把利益權衡好。
趙光義半天又問了一句:“你剛才說了一方面,那麽還有一方面是什麽?"
宋歌看着趙光義,平淡的說道:“之前的一方是說他們都是陛下的兒子,我都是公平對待的。這另一方面還是在這個基礎上在說明一下臣是忠于大宋朝的,誰主宰大宋朝,誰爲大宋朝的老百姓做事,臣自然就爲誰效力了。
臣做的事不過是種地經商搞好生活,不管是陛下掌管天下,還是後來誰繼承了陛下的位子,臣也隻是個種地的,承對于誰都一樣。“
“嗯,這樣也好,這天下隻要還是趙宋,不管誰坐上了,承奉郎盡管好好的搞好發展便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