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歌看着清曉可愛的樣子,很能理解他對牛多多的喜歡,他想接就去接吧,于是他對清曉說道:“多多每天要是讓你接,他一定很開心。”
“那公子是答應了。“
“答應了我們清曉這麽有愛,自然就答應了。"
清曉一聽宋歌的這話,立刻就蹦了起來,然後說一聲:“我去接牛多多了!"人己經過了幾丈遠!
宋歌說道:“清曉,你回來,我有話還沒說完。"
清曉風一般的又過來了。
"清曉,我們要好好走路,白天的時候你去接多多,可不能這樣飛,你有武功,多多沒有,你接着他應該從路上走回來。可不能帶着他飛。”
“哦,公子,我明白,就像多多能識字,我不能識字,我能飛,多多不能飛一樣,我們不能強追别人做不能做的事。"
"嗯,對,我們清曉很懂事嘛,我們下樓去你從院子裏走上出去,走到學堂去。"
宋歌牽着清曉下了樓,清曉便自己走了。
宋歌,又回到書房裏去看曲揚,曲揚的臉上是一臉幸福的笑容,他一直在做美夢。
宋歌看一看外面的日頭,沒忍心叫醒曲揚,若是在一場夢裏能夠放松,能夠找到活着的意義,宋歌覺得這樣也很好。
……
宋歌回來這都一天多了,也沒見趙元僖,宋歌也不着急,關于趙元僖,他這一會兒就是想躲着,他知道趙元玺肯定這一兩天就按捺不住了,趙元僖要回金城去,要去趙光義那裏談一談造船的進展,順便示示好,表示一下孝心
。
宋歌觀察趙元禧要比太子心狠的多,在自己這裏住了三個多月,近百天,自己的人對他是百般照顧,可是他走的時候也沒有跟宋歌打個照面,這裏面的原因可以做無數的想象,宋歌可以把這一切都視作正常,但是,心底下對趙元僖越來越清晰的輪廓和特點,卻不能忽視。
趙元僖到底做了沒有,宋歌不敢妄加猜測。
但是,這心中的小心卻是隻多不少,這一位,比其他那兩位都複雜!
宋歌拿來米白他們做的姜飲,放在小爐上的銅盆裏熱着,銅盆裏的水咕嘟地滾着,一會兒就把裝姜飲的罐子滾熱了。
這段時間裏,曲揚還是沒有醒來,但是卻等來了趙元僖的消息!
是趙亮來請宋歌,說是趙元僖有請!
"你家公子怎麽樣?他有什麽事?我這裏一位兄弟有病,我安頓好就來!”
趙亮聽了先自離開。
宋歌開始喚醒曲揚,曲揚緩緩地睜開眼睛後,一臉懵懂的看着宋歌,看那表情,似乎還沉浸在夢中的情景中。
“曲揚,是不是很舒服?好久沒這樣睡過了吧?"
曲陽伸着胳膊抻個懶腰,又扭一扭脖子說道:“呀,就是好久沒這樣睡過了。
今天覺得好清閑啊!
大哥,原來人閑下來還可以做夢啊!”
“是的,人不但要去争取忙出成績,還要學會閑下來,忙的時候時間好過,閑下來能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才算本事。
口渴了吧?這一壇姜飲是我給你熱的,你把它喝了。
從現在起,你什麽都不要想,就這麽閑下來,閑着睡覺,翻書,練字,畫畫,你這會兒年紀還這麽小,正是春風得意的青少年時期,生命中有很多可能性還在等着你開發,你想想,如果你閑下來,你想做什麽?
我說的不是娶妻生子,我說的是另一種生活方式,你好好地想一想,假如你閑下來,你要做什麽?"
“我閑下來啊,我想種花,養鳥,然後自己編一編鳥籠子,然後呀,像大哥一樣寫寫字,看看書,豐富一下自已。"
"嗯,有這個想法就好,從此之後啊,一有閑時間,你就經營一下自已的愛好。
其實啊,按你們自己的财力都是可以分開去住院子的,可是大哥經常不在家裏,京城的家裏需要你和趙三去看管,所以你們兩個可以盡情的,把自己的小院子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了。
如果你覺得小跨院不夠,後院裏的林子給你,你可以在那裏種花養鳥,讀書,都不沖突的。
大哥的家就是你的家,如果你那天覺得跟大哥住在一起不方便,那我們就在外面給你買個院子,盡心過日子便好。
至于找媳婦,那需要随緣的,我們不能委屈自己去屈意地迎合。
也不能找一個無法交談的人隻爲娶個女人!
曲揚,我覺得這件事上你可能用心有些焦急,所以适得其反。
你看石小柱那麽大了,才遇見自己心動的王小妹,雪影之身,顧影一個人連朋友都沒有,也是在不久前才遇到花小朵!
每個人的緣分到來的時間不一樣,我們不必着急,上天總會給你安排一個心動的故事,等你去演繹。
所以你千萬要想開點,不要去着急,把這個問題放下來,我們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要讓這個問題成爲壓力,把自己逼迫的好像這個世界已沒有出路可走。"
"嗯,大哥,和你在一起我就安心了!"
"曲揚,你換上衣服,可是廚子一起給我們幾個做頓飯吧!做完飯你再過來看看書,練練字。
大哥,已經給你做了治療,你放心,你這種頹廢的心理情豬很快就會過去,大哥完全有能力給你醫治好,你要相信大哥,也相信你自己。"
“哦!大哥,你是說我病了嗎?"
“你不是病了,你隻是精神壓力比較重,我會給你清除一下,你每天按我說的去做,保持愉快就好。"
"好的,大哥,我很開心,能爲你們幾個做飯。我現在就去。
對,現在就去用心的跟石廚子聊天,做菜,再什麽都别想。"
“嗯,大哥,我聽你的!"
宋歌拿出自己備的廚衣,遞給曲揚,然後邊走邊說道:“曲揚,你和石廚子做飯,大哥得去趟二公子那裏,我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今晚就吃你的飯。
從現在起你負責做自己喜歡的飯菜,我負責吃!如何?"
"好!"
宋歌把曲揚安頓給石廚子,并說,各作各的,曲揚做自己喜歡的就好。然後宋歌就出了門,趕緊地向趙元僖那邊走去。
一路上,宋歌都在揣摩趙元僖找自已做什麽?
趙元僖此刻完全努力地刻服了自已的心理障礙,當然了,身體上還是有一些的不适感,可是張怡在,他必須裝也要裝的己痊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