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能是因爲疼得太深刻,影響到了二公子的心理問題,所以才導緻了如此後果。"
"承奉郎啊,那可如何是好?"
"陛下,現下有一女醫師,給二公子理療,可能起的作用比較全面一些,二公子差我想陛下求情,說自己想把這位女醫生收了。
因是民間女子,二公子不敢自己做主,所以奏請陛下同意。"
"陳王年齡已到,陳玉府上也給他安排了女子,但是這一次,卻是他親自要求的,那就準了,不過嘛,作爲父皇,我應該再賜他一個,也是爲了他的身體恢複嘛,啊,哈哈哈!"
趙光義哈哈大笑着,一點都沒有那種用兩個女人麻煩陳王的感覺,倒像是給他安排了一場很好的賞賜。
宋歌聽着頭都大了,是那種好日子結束的感覺。
宋歌趕緊俯首替陳王趙元僖謝謝趙光義,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陛下眼看就要過年了,是不是放我家岚兒回家,聚些日子?"
"哦,過年是個大事,自然要省親的。準了。
那個鐵礦現在生産量可以,折陽朔和章宏幾個人,已經全面生産一些鐵制的農具,等開春後啊!我們大宋朝的耕地可就增多了,這都是你們努力的結果,朕心甚慰,就準你們家岚兒回家一些日子。
這個嘛,好是好,可别忘了回來,因爲還要在我的太學裏上課。
石岚功不可沒在東京商界做出的努力。"
"臣謝謝陛下!"
"承奉郎,你來,朕就開心,我可是聽說了石家田莊的蒙學,辦得很有意思,聽說是打破了平常的方式,不在是那種死記硬背式!"
"回陛下,這是一種比較适合小孩子的學習方式,有趣生動,還和生活緊密聯系,很有意思。"
"嗯,這個思路好,讓種田的人自小識字,找大後幹活也是把好手。
尤其是給承奉郎幹活,不識字可是跟不上節奏。"
宋歌聽着趙光義的話,呵呵笑起來說道:“不是跟不上我的節奏,是跟不上農業發展和商業發展的節奏,是跟不上大宋朝的節奏。"
"對對,承奉郎,你看看棋盤上你可就要輸了。"
宋歌定神一看,趙光義的黑子早把自己的白子圍死了。
宋歌不由佩服地說道:"陛下是棋藝真高!"
"嘿,嘿,你可以回去了,帶上秦内侍,讓他給我拿些鹹魚進宮。
哦,不,把張怡帶到養心殿來。"
趙光義說着話,最後就加了這句,秦内侍在邊上,一直候着,聽了之後颠颠的就跑了出去。
宋歌心裏問:“這什麽人,老趙這是有急事要處理嗎?我還是趕緊地告辭吧!"
于是宋歌起身道:“陛下有要事,臣成先告退。"
趙光義道:"先侯着别走,等張怡來的時候,帶走他,去交給陳王。"
宋歌才明白張怡就是被自己清除了記憶的女子,于是再一聲不吭。
不想趙光義卻說道:“等着碼頭好了,木頭也刨好了,在往一起裝時,可以請一下宮裏的大匠,他們也是手藝高超的!"
宋歌卻沒有接趙光義的話,自顧說道:"到時把圖紙讓大匠們審審。陛下,現在有鐵了,這船會更加的牢固。
再說了,咱們大宋朝的船業還是比較先進的,民間的工匠們手藝很好。
另外,這次造船,陳王很是用心的,陛下到時候等着上船觀光就好。這一塊陛下就不用勞神了。"
兩人正說着話,就看見秦内侍帶着張怡進來了。
那女子早已換了裝束,臉上也沒有一點點刁蠻的樣子,絲毫不像早上在外面撒潑罵人的樣,此刻看過去,但是端莊娴淑,一臉溫良,體态婀娜。
張怡恭恭敬敬走了過來,給趙光義跪下,說道:“張怡見過陛下。"
趙光怡看看張怡,目不斜視,就說道:"這一位是承奉郎,怡兒,過來見過承奉郎。"
張怡微微一動,轉過身,給宋歌行禮,口裏說道:"張怡見過承奉郎!"
宋歌回禮淡淡地說道:"見過張怡!"
趙光義仔細看那張怡,就是一副不認識宋歌的樣子!
宋歌自然不擔心,因爲自已不但清除了她的早晨的記憶,而且自已還帶着鬥蓬,遮了面。
趙光義心下稱奇,但又不能太好奇。
"張怡,你來京城也有些日子了,如今陳王在石家田莊造船受傷,你可去探望!"
張怡的臉上露出一些驚喜,說道:“原來二表哥這般忙啊,我說咋末曾見到
既然陛下命怡兒前去,怡兒就去探望!
隻是不知二表哥受傷嚴重不?如今又怎樣?"
趙光義笑起來,說道:“你這個怡兒一聽到陳王就開心的不行了!"
張怡嬌笑一下:“陛下就會取笑怡兒!"
趙光義說道:"怡兒,去了之後,陳王有傷,可要聽話,不得淘氣!
這一位承奉郎是石家田莊的主人,怡兒也要聽承奉郎的話!"
張怡很是乖巧得一一答應!
趙光義又說道:"怡兒先去收拾準備,等承奉郎走時可帶上!"
宋歌說道:“臣明日去石家田莊,張小姐明日可一同前去!"
張怡開心地回去準備了。
宋歌可是心裏七上八下,也不知趙光義咋想的,這就給受傷的陳王趙元僖塞了一個女子,這女子的本性又是那般野蠻,可憐陳王了。
宋歌當下帶了秦内侍出了宮,兩人坐了馬車去專租的冰窯拉鹹魚。
宋歌一路上想問秦内侍陛下這是爲何?可是又沒問出口。
倒是秦内侍主動說了。
"承奉郎不知,這批,張怡是陳王的姨表親,小時就和陳王關系親熱,後來不知爲何又和太子走的近,這兩三年裏,太子因爲生病好靜,不怎麽和張怡走動。
但張怡己然長大,那陛下就讓她去侍候陳王了!"
宋歌實在想不通,兩個人感情還會被這樣安排,但畢竟是皇家的事,自己也不好說。
宋歌給秦内侍裝了魚,就趕回了太子府,自然還是封閉小轎,平日宋歌内心不做絲毫的反抗,可是這一次真的很好奇!
被自己催眠的張怡可是說出了那個神秘的地方和秘密的路。
宋歌心跳的,好想看一眼,但是他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逃出了太子府,依舊無處可去。
逃出了太子府,石家宋家将從京城消失,将從大宋朝消失,逃出太子府就是宋歌要以富敵國……
宋歌閉上了眼,也不再多說什麽。
"不逃,無處可逃!我要種地,岚兒要家人安康,我們不能給大家惹上禍事!"
但是宋歌卻把那路牢牢記在了心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