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馥正在問話小君去了哪裏?
就聽見小君在院子裏說道:"我在這裏,柳姐姐找我何事?"
柳馥就笑了說道:“還真是問曹操曹操就到,剛一問小君在哪裏?他就來了。"
柳馥朝着外面大聲喊道:“小君,你快點進來相親了,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大家聽着柳馥的話,都笑了起來,卻就是不見小君進來。
柳馥着急了,站起來就要去外面看看到底是咋回事?爲什麽小君這麽墨迹?
宋歌說道:“你就坐着等吧!都兩個孩子的娘了,咋還這麽性急的?小君,今天是有事兒呢?等着看吧!"
大家都向門口看着,就看到小君攙扶着一位姑娘,慢慢地走了進來。
劉姑娘将養了一個月了,全憑米白照顧的好,雖是受傷之人,雖然走路還有些虛弱,可也是恢複的氣色很好了。
這一會兒她在小君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了進來,很是害羞的低着頭,小君也是很急促的樣子。
米白走過去,攙扶着劉姑娘,往自己邊上的座位走,邊走邊說道:“劉蔓兒,過來坐在我邊上,明天呀,咱府上的大大小小的人都回來了,老爺們在那邊休息,大小掌櫃的們都在公子這裏,雖說你身體還虛弱,但畢竟以後大家要一起做事的,所以先扶你過來和大家見個面!"
米白扶劉蔓兒坐好,就說道:“大牛,你給劉蔓兒介紹一下,咱們這個家族吧!"
大牛聽了米白的話,站起來說道:"那我今天就給大家講一下,我們兄弟七個的事,我們兄弟啊,一共七個是在路上共患難而結拜的,大哥,石岚姐他們兩個一個是老大,一個是老二,我這裏是老三,趙三呢?是老四,曲楊老五,小君老六,石濤老七,不過小軍和石濤兩個同歲,隻是月份上有差異。
我們兄弟幾個呀?如今能過上這樣的日子,都是我大哥的功勞,大哥,爲了我們做出了很多犧牲和努力。
石岚姐今天先見不着,以後大家有機會再見吧!
我們這個大家庭裏這一輩呢,還有一個特殊的人,就是我們的柳馥姐,她是我們的大姐姐,因爲兩位老爺都是她幹爹。
我們還有一位老大哥,是當朝的重臣,叫寇準現在外地任官。
我們的兄弟構成就是這樣。
介紹完畢。
現在米白,你把劉蔓兒給大家引薦一下。"
米白站起來,笑着說道;“公子,柳姐姐,各位掌櫃的,你們有些人見過劉蔓兒,有些人還沒見過,但大家都不熟悉她。
劉蔓兒呢,是公子救回來的女子,因爲生病了,流落在此,如今還重病在身,不過呢,她跟我很有緣分,我就把她強留在咱們莊子裏了,以後要跟我們一起做事,大家鼓掌,歡迎!"
一陣熱烈的掌聲之後,米白攙扶起劉蔓兒,先讓她給宋歌行禮。
劉蔓兒緩緩走過去行禮道:"蔓兒,謝謝公子救命之恩。"
宋歌說道:“免禮,救回你這麽久,今日才知道你的大名,叫劉蔓兒,很好,一天好好養身體,等養好了,跟米白一起做事。"
劉蔓兒說道:“是的!"
米白看了一下,趙三還沒有下來,就指着離宋歌近的曲揚說道:“這一位是曲揚曲掌櫃,在京城的宋園裏做事!"
劉蔓兒行禮說道:“劉蔓兒見過曲掌櫃。"
曲揚禮貌說道:"姑娘免禮,生了什麽病?這一個月了,還沒有恢複好?"
曲揚本是關心,沒有其他想法,也是随口一問,劉蔓兒卻不做聲,宋歌趕緊說道:“劉姑娘得的病比較不常見,所以醫治的很慢。"
曲揚就說道:"哦,那還要好生将養!"
米白又說道:"兄弟們七個,今天到了六個,石岚小姐在外面,趙三掌櫃的,在樓頂談情說愛。
大牛掌櫃的,石濤掌櫃的,小軍掌櫃的,你都認識,就柳姐姐,你不認識,現在呀,我帶你見見柳姐姐。"
柳馥聽了米白的話,早就在那裏坐得端端正正,一臉溫和的微笑,等着要見這個新人。
米白攙着劉蔓兒,往柳馥跟前走着。
柳馥看着面前的姑娘,忽然間心裏一動,覺得這姑娘有些面熟,但是又不知道是在哪裏見過,當她看着劉蔓兒行禮道:"劉蔓兒見過柳掌櫃!"
柳馥一下子就陷入了一個遙遠的聲音裏:“蔓兒,來姐姐抱一抱!"
"蔓兒,這個果子給你,自家八歲的蔓兒,如今也是這般年紀!"
柳馥沒有反應,看的大家奇怪,米白就推了一把柳馥說道:“柳姐姐,你怎麽了?"
柳馥回過神來,仔細的看着劉蔓兒,問道:"姑娘今年多大了?"
劉蔓兒以爲柳馥在問她的年齡是正常的問話!
劉蔓兒說道:“蔓兒十五歲!"
柳馥就說道:"巧了,我有一位小妹妹,也叫蔓兒,今年也正好十五歲。看着姑娘,我就想起了我的小妹妹。"
劉蔓兒聽了柳馥的話,擡起頭來,仔細的看着柳馥,臉上的表情開始有吃驚,變得驚訝又變得驚喜,淚水也流了下來,顫着聲音問道:“姐姐是柳樹的柳?"
柳馥看着面前的女子,遲疑的說道:"趕到姑娘不姓劉,而姓柳,柳樹的柳!"
此時的柳蔓兒已經泣不成聲,她輕輕地拉起自己的衣袖,一顆紅色的内似于痣的印記,呈顯在柳馥面前!
柳馥傻眼了,她不敢相信,她以爲自己的家人都已經被殺光了,她也不敢相認,她害怕認錯了,因爲自己是有孩子的人了,因爲自己被追殺過,因爲追殺她的那些人清楚她的家裏都有什麽人,清楚他的每一個兄弟和姐妹,他怕有人冒充她的妹妹,她害怕給現在的家裏引來災難。
柳馥說道:“你還有什麽證據?"
柳蔓兒說道:"還有一個證據,若是這位姐姐有,那你就是我的親姐姐。"
柳馥說道:"你說來聽聽!"
柳蔓兒說道:“小時候姐姐很少回家,但是回來的時候總會帶我玩,我們玩的一種遊戲别人不知道。"
柳馥激動的說道:“什麽遊戲?"
(本章完)